但是,作為主治醫生,劉子彬卻很清楚,陳素語可以好起來的幾率隻有百分之二十。甚至更低。
這樣的病例,在全球醫學界的成功痊愈率也不過是百分之三十左右。
劉子彬沉默了一下,然後硬著頭皮說:“許先生,你放心,我一定會盡力的。”
“我隻是想讓我太太可以好起來。既然你無法保證,我就找其他人來了。讓開吧。”許華光說著,就推開了劉子彬,然後回頭對陳躍說道:“陳先生。你請。”
以許華光的在畢周市這裏的地位與勢力,劉子彬自然不可能對他有什麼怨恨。所以,劉子彬在這一刻立刻就把所有的仇恨都聚集到了陳躍的身上。
那個看上去才二十出頭的年輕人,怎麼看都不可能是什麼名醫。那樣的年紀,很可能連行醫執照都沒有拿到。這樣兩手空空地進去,怎麼可能救得了人?
陳素語的情況,就算是大福醫院這裏都隻有百分之二十的幾率可以治好,還需要大量的儀器去配合才可以有這樣的效果。
那個小子何德何能,可以做得比自己好?
看到陳躍兩手空空的模樣,劉子彬的臉上就露出了猙獰的笑意。他馬上就轉過身,快步走去院長室。
陳躍在許華光的帶領之下走進去醫院的獨立病房。不得不說,大福醫院的住房環境很好,都可以比得上一些五星級的酒店了。
陳素語躺在病床上,雙目緊閉,呼吸顯得十分緩慢。本來紅潤的臉頰此刻變得十分蒼白。
許華光看了陳躍一眼,問道:“陳先生你有辦法嗎?”
實際上,許華光也隻是從女兒那兒聽過陳躍的醫術,實際上他的心裏麵也沒底。而許美珺也就隻是在穆天琳那兒聽說過。
現在許家父女都在用期待的眼神看著陳躍。
陳躍沒有說話,默默地走到了陳素語的病床旁邊。伸出手,按在了陳素語的手腕上給她把脈。
脈搏的跳動十分緩慢,陳躍知道,這是心衰竭正常的反應。心髒的衰竭,會導致供血不足,其他的器官的功能也會逐漸下降。
正如大福醫院給出來的診斷書一樣,現在的陳素語,就隻能依靠儀器續命,能不能好起來,就看看她的心髒功能能不能在這段時間裏麵複蘇了。
陳躍想了想之後,就鬆了一口氣:“應該是有辦法的。”
一聽到陳躍的話,許華光跟許美珺都眼前一亮。
陳躍說完,就從腰間的針包裏麵抽出三根銀針。然後說道:“許先生,可能冒犯一下,你不要介意。”
許華光聞言,就愣了愣。還沒有等他開口回答,陳躍就對許美珺說道:“美珺過來,幫你媽媽解開胸口上的三個紐扣。”
許美珺聞言,就一臉愕然地看了看身邊的父親。許華光遲疑了一下,然後用力點了點頭。
許美珺見狀,就走過去,幫母親解開了胸口的紐扣,然後小心翼翼地撥開了衣服,不讓母親走光。
陳躍二話不說,把三根銀針刺入陳素語的胸口之上。然後聚攏兩指,用力在陳素語的胸口上連點了幾下。
單單是這麼幾下,就讓病床旁邊的心電圖儀器上,原本起伏不穩的心電圖出現了明顯的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