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寧川,師父常說我,性格太平靜,波瀾不驚,無欲無求,言軒打趣道,公子,你應該去修仙,絕對早日成仙啊。我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沒有回答。師父看著我的表情有些惆悵的說,什麼時候你才揭開你那麵癱的臉。我沒有理他,表情一如既往的淡淡的。
可是,從什麼時候我會因為對方一個不好笑的動作而眉帶笑意,因為對方一個開心的表情,樂到不行。阿蘭,我對著燭光細細的念著。真是一個不討喜的名字,卻朗朗上口。言軒望著我把玩著阿蘭遺落下的絲帶出神,擔心的問我,公子,你莫不是情動了吧!
她估摸著是喜歡我的,言軒說,她看我的眼神就像是狗看著了骨頭,還是帶肉的。我聽到,表情還是淡淡的,心裏卻像是吃了蜜。她來醫館找我,因為自己中毒,我知道她是自己給自己下的,可是我沒有拆穿她,沒有原因,可能是因為很無聊吧,她往往這毒好了,明個兒就中另外一種毒了,我很慶幸那天同言軒一起去找她,不然真不敢想象,看著她臉色蒼白,奄奄一息,心裏絞得疼。幸好,她沒事。
她睜開眼睛的那一刹那,我覺得整個世界都明亮了,我握著她的手,很想告訴她,不要折磨自己,我心會疼,可是,我膽怯了,我害怕隻是我一廂情願,張了張嘴,隻說出,好好休息,這四個字。
我對阿蘭的好被言軒看在了眼裏,他常在我耳邊嘮叨,這死村姑那裏好了,竟然入得了公子的眼!
隻有我知道她沒有入我的眼,而是入了我的心。自己越來越弄不明白自己了,竟然故意打碎別人送她的玉淨瓶,幸好她沒有生氣。我一直忍著,沒敢告訴她我喜歡她,反倒是在她喝醉後袒露,嗯,如此甚好,她喜歡我,我也喜歡她,我的臉上露出了很滿意很向往的表情。
手腕上出現莫名其妙的黑紫色紋路時,我還是表情很淡定,我可以確定我中毒了。言軒一臉的不可思議問,公子,你怎麼會中毒?這不科學!你一定有辦法解開的!我微微一笑,沒什麼不可能的,這毒,我的確解不開。言軒盯著我,愣住了,是不是因為她?我沒有說話抿了口茶。
已經一個星期了,沒有見到阿蘭了,真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沒辦法了,我不喜歡束縛別人,師父常說,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我懂,所以就請求二嫂幫我演了出戲,漏洞百出,隻有阿蘭那個傻瓜才看不出,不過沒什麼本來就是給她看的。
她走了,我看著床上的落紅,心裏很痛,伸出手,卻什麼也握不住,罷了,我一個瞎子怎麼給她幸福?
快一年了,也不知她過得好不好,有沒有想我,摸了摸已經適應了黑暗的眼睛。或許吧,我坐在杏花樹下,這是她最愛的樹,感覺有人過來,言軒扶我回房吧。對方沒有說話。我不察覺,我最近常常夢見她。扶著我的手抖了一抖。阿蘭!我確定是她。
她知道了一切,哭得很傷心,寧川,你憑什麼認為你不能給我幸福,你知不知道,我每天想你想得要死,為什麼你什麼都不告訴我!我手足無措隻好低頭吻住她,好害怕這是夢。
我的眼睛瞎了,可是耳朵卻靈敏了,聽的出阿蘭身後還有一人,男的,他應該是喜歡她的吧,握住椅子的手兀的一緊,頓了頓又放鬆了,有了能給她幸福的人,寧川你應該高興啊,我對自己說。
陶然坐在我麵前,沒有說話,我開口道,陶公子喜歡阿蘭吧!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陶然還沒有回答,房間就被阿蘭推開,我可以感受到她疑惑的目光。陶然離開了,阿蘭坐在我懷裏,笑眯眯的,寧川你在想什麼?沒什麼。我下意識的開口。那你現在可以想些什麼了。阿蘭說完就直接吻上了我,唉,好吧,我的小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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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抱歉,某寶因為考試耽擱了一周快沒有更新了,對不起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