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手留餘香(1 / 2)

“一大清早的,你tmd,想死啦!”一位身著火紅衣褲的年輕小夥子,怒氣衝衝、罵罵咧咧地從豪車上下來。

不知是用力過猛,還是一場逢場作戲,隻聽‘砰’的一聲,車門與車身碰撞的聲音,好似平地起驚雷,嚇得寶貝的小心肝那是奔奔跳。

這是一輛最新款的限量版紅色寶馬,火紅火紅的外貌,很耀眼,流線型的車身,仿佛女人那阿娜多姿的身材,此時靜靜地趴在那,仿佛世界上最美的睡女人。

車是好車,姿勢也夠撩人,可是沒有遇到愛她的人,隻是把她當成了純粹的座駕,可有可無的樣子。

好車就如好女人,需要你細心而溫柔的愛,好好地對她進行守護和珍惜,當然,你有無數個它,就好比古時的皇帝對待自己的妃子,可有可無,還有最好的。

正是這輛紅色的寶馬,幾分鍾前,似吃了春藥般,在四車道的城市路麵上以200碼的速度咆哮行駛。

突然,車輪與地麵來了一次猛烈的摩擦,劃出長長的印痕和刺鼻的橡膠氣味,似乎在告訴我們,他們的愛有多麼的劇烈。

愛,是兩個人的事,一個人在怎麼努力,都仿佛隔空打牛。

此時的這裏,離開了誰,也就沒了所謂的高chao……

火紅豪車的前柵欄仿佛女人那性感紅潤的嘴唇正與一位年輕的小夥子來了一場共赴生死相戀般的親密接觸,似乎是嫌棄年輕小夥子太溫柔,不夠粗魯,於是一場反客為主般的大戲上演。

隻見年輕小夥子以180度的軌跡在空中翻騰,翻騰,越過雪山,越過平原,宛如騰雲駕霧,一米,二米,三米……一場驚險的拋物運動場麵,刺激著路人的感官。

身在空中,仿佛置身於陸地,是那般還是那般,動作連貫自如,瀟灑飄逸,沒有一點點被拋棄了的哭死哭活,不知情者,還以為他在玩空中飛人,耍雜藝,路人給出了熱烈的掌聲。

直到年輕小夥子整個身子跌落,躺倒地上,藐視睡著般,那麼安詳,而他身下的混凝土地麵,宛如樹葉上的經脈,四通八達延伸,仿佛蜘蛛網。

如今這是一個顏值滿地跑的年代,地上躺著的年輕小夥子,一頭爆炸式的發型,亂糟糟的似十月的枯草,有多久沒洗,才能弄出這麼有個性的發型,還是哪個美女發型師見他不爽,故意而為之。

上半身穿著一件洗的發黃的白色短袖體恤,手上戴著一塊有些歲月不知名的純手工機械表,下半身穿著一件有洞的淺藍色牛仔褲,腳上到是穿著一雙嶄新的淺灰色運動鞋。

就這麼一副逗逼形象,在那些自以為是高大上的人眼裏,也就一農民工,要錢沒錢,要品味沒品味,要地位沒地位,可忍由欺負的那種。

身材嗎?在健身達人眼裏,就一個詞的評價,不合格,稍微修飾一下,那就是瘦,瘦的像竹杠,沒點肌肉,五官到是分明,沒有缺陷,雖然不像奶油小生那樣帥氣,卻不缺當紅武打小生的那份陽剛之氣。

“哇!這是什麼?怎麼這麼柔軟而富有手感,我捏,我捏,啊!好像哪裏不對……”

地上躺著的這位年輕小夥子名叫李純,火紅豪車的吻似乎過於熱情,宛如一吻許終身般,讓李純雞動的一番手舞足蹈,跌落地上時,仿佛泄了氣的氣球。

不知過了多久,似乎有了感覺,李純頓感身上被壓了什麼?弄得胸悶,呼吸受影響,想睜開眼睛,眼皮卻死命也不聽話,渾渾噩噩中,雙手在四處遊走,慢慢地像似感覺到什麼?柔柔的,軟軟的,富有彈性。

腦海中閃過一副少兒不宜的畫麵,明明記得天亮了,離開了溫柔香,怎麼還會有這種觸感?夢中?

“孫子,起來,裝什麼裝。”許小波抬腿一腳,發光發亮的皮鞋落向李純的手臂,罵罵咧咧道:“別以為躺地上裝死,老子我就不找你了,給老子起來。”

似乎有些吃疼,李純的手臂往裏縮了縮,眉頭動了動,努力想睜開眼睛,看看是那個王八蛋,這麼混蛋,眼皮卻依舊堅守崗位。

“老子開個車關你鳥事,還真以為這路是你姐開的,這麼寬的馬路,見我來了,你不讓讓也就算了,還跟我的車比力氣大,真以為自己很雄壯,人造坦克來著?老子沒送你去十八層地獄,你就該感謝老子我。”許小波見李純的身體有反應,心裏頓時放下一個大包袱,這麼也就意味著他的命還在,心中的那份害怕不由轉嫁到了腳上,力道一下大過一下,嘴巴也沒有停下。

“人造坦克?十八層地獄?感謝?”

不知被踢了多少腳,李純終於還是睜開了眼睛,一個翻滾,一式鯉魚躍龍門,帶著壓在自己身上的東西,站了起來,同時避開了許小波踢過來的臭腳,而臉上不由自主地爬上了一層寒氣,瞬間給人一種錯覺,周圍的空氣仿佛下降到了零度,那如鷹捉小雞般的眼神盯著許小波,宛如那要噴吐時的火山,壓抑?

“就你這傻不二吊的模樣,一看就知沒文化,還人造坦克,你也不看看你這被酒色挑空了的身子,有幾倆肌肉,還送我去十八層地獄,信不信我一巴掌拍你去見上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