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大的威壓散出,壓得慕白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暗暗後悔不應該罵眼前這個強大的南宮塵。
不過罵已經罵了,總不能收回。
所以,抬首望著南宮塵,嘿嘿笑道:“南宮前輩,你怎麼如此小氣。你看,我把玲瓏都交給你了,心中定然不舒服,罵上幾句不為過吧。”
“再說了,必定玲瓏跟了我一場,如今你說帶走就帶走,我心裏真是不痛快啊!”
一番話說來,無羞無恥,讓在場的眾修士聽見,都覺得汗顏。
上官玲瓏位於南宮塵身側,聽聞慕白之言,並沒有出聲反駁,嬌臉泛起嬌紅。
“你認識南宮宇!”很顯然,南宮塵此刻和慕白並沒有在一個頻道。
“南宮宇?南宮,南宮,難道你們是一家人”慕白一驚,回過神來,問道。
上官玲瓏也是一怔,就連下方躲藏在邊緣的司星劍五人也是身軀一震,驚恐地望著神舟上的南宮塵。
聽到南宮塵的問話,眾修士俱是想起先前慕白喊出南宮宇名字時,後者倉皇逃走的情景。
很快,幽殺令三個字便又出現在眾的腦海中。
“前輩,我見過南宮宇,他是紫氣宗始祖。慕白和上官玲瓏正是來自紫氣宗。”宋正如何肯放過如此好的表現機會,急忙出聲道。
“喔!”南宮塵眉頭微皺,望著慕白道:“此話當真?”
慕白頭顱一揚,毫無懼意,道:“我與玲瓏出自紫氣宗不假,但是卻一直被南宮宇追殺。因為在整個洪武大陸,隻有我和玲瓏知曉他的真名。”
上官玲瓏感激地望著慕白,露出嬌羞之色。
“前輩,此子與南宮宇相交極深,就在先前,南宮宇還來到此地,欲助其進入天地迷森。”宋正已經豁出去了,胡亂瞎編道。
慕白微笑著,並沒有解釋,而是神念一動,直接將識海中的紫陽幡祭出。
“南宮前輩,蠻倉可以作證,南宮宇確實來過此地,但是卻是為了追殺慕白和上官玲瓏。”蠻倉見宋正胡言亂語,急忙道。
“此幡被你取得,難怪他要追殺你。”南宮塵望著飄浮在慕白身前的紫陽幡,恍然大悟。
慕白一怔,神念一動,將紫陽幡收入識海,道:“前輩,難道這紫陽幡還有其它什麼來曆不成?”
南宮塵緩慢抬首,望著虛空,喃喃道:“南宮宇,曾是我幽冥門最傑出的弟子,也最有希望突破元嬰修為。可惜的是,他盜得宗門的封禁功法幽冥訣,以此為修,吞噬天地間生靈之魂,從而強大自己,甚至連自己的師尊都被他吞噬修煉。你這幡上,便有其師尊的氣息。這等大逆不道之徒,我門自然要清除。”
“可惜的是,他卻提前知道了此事,逃遁而去,下落不明。我門發出幽殺令,追查多年,曾經也來過洪武大陸,但是那時的紫氣宗才不足百人,所以便被我們忽略了。真沒想到啊,原來他躲藏在這裏。”
聽到這些,慕白眼睛瞪得老大,喃喃道:“原來這南宮宇還有這般來曆啊,難怪他一直以紫氣上仙自居,從不敢暴露自己的姓名。”
說話間,想起曾經在寂滅山脈時的情景,不由得出了一生冷汗。
當日形勢之危,如今想來,也是命懸一線啊。
南宮塵所說,本是幽冥門的秘聞,也是宗門的恥辱,但是今日能夠開誠布公的說出來,自然是不太計較此事了。
“紫氣屁仙在此地被我叫出真名後,就倉皇逃走了,此番隻怕不會再回紫氣宗。”慕白眉頭深鎖,望著南宮塵,道:“前輩,晚輩雖然有些玩世不恭人,但是也不是嗜血之人。我和玲瓏必定曾經在紫氣宗呆過,還望前輩能饒過紫氣宗一眾修士。”
“喔!”南宮塵略感意外,望著慕白,笑道:“小家夥,我還以為你隻知道見利忘義,見財眼開呢。沒想到,你還有如此氣節。在紫氣宗時,難道你就沒有受人欺負,就沒有想報複的對象。說,隻要有,現在就告訴我,待我去時定要將他們的元神全都拘禁起來。”
此話一出,下方司星劍幾人俱是一怔,做夢也想不到慕白居然會為紫氣宗說情。
慕白嘿嘿一笑,故意低首望向司星劍幾人,朗聲道:“前輩,說起來,真還有那麼幾個不長眼的家夥。”
說到此處,故意將聲音拉得很長。
下方一眾修士自然明白慕白所指,俱是同情地望著嚇得全身顫抖的司星劍幾人。
慕白哈哈大笑,收回目光,道:“不過,我是誰?我是慕爺,自然是大人不與小人計較,又怎麼會在意那些垃圾。前輩放心,曾經欺負過我的人,我會讓他們永世後悔。”
“好!”南宮塵本已經以元神鎖定司星劍五人,但是聽聞到慕白之言,拍掌道:“好家夥,就是要有這樣的骨氣。自己的事情,要自己解決。今日你我既然遇見也是緣份,我便助你將這天地迷森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