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小草突然之間就劃過琥帛俊美的臉頰,此時的琥帛就像是變了一個人,與他剛出場時不一樣了,狼狽不堪。
銀蘼花身體周圍縈繞著層層花草。
望向蘼花,嗬,這丫頭懂得保護別人了,果然出息了。銀靡花額頭上也蹭出一滴滴汗珠。
怎麼辦,好累啊,快支撐不住了,“夏子,你快走啊。”
琥帛像似瘋了一樣,猛笑了陣,隨後就吐出鮮血,“想走?可能嗎?”
像是在隨風飄動的般,快速的嚇人,雙手掐在銀蘼花的下巴,詭異地笑了,口中的龍潭香噴薄而出,“記得是你要走哦,現在,還在走嗎。”指尖輕輕地滑過雪嫩的肌膚,此時,銀蘼花心裏也是冷汗。
“嗬嗬,你忘了我是你的對手呢?”拿起上古神劍,團團青澀的紫氣縈繞在劍邊,嘴角間不斷湧出鮮血,這臉龐,風毅煞然。
猛地轉過紫眸,“是嗎。我忘了你是我曾經唯一的對手呢?真不好意思。”接著就是靈氣地拿出紫魂劍,雖然不比荼夏的上古神劍——瀘鏈,但是這把劍確是天下第二神劍,也的確是不錯。
陰陰的樹影,皎色的月光,倆男一女,在黑色的夜中,很光亮。
銀蘼花由於體力嚴重透支,所以早在戰爭觸發之前就暈睡了過去,嬌小的身軀顯得若隱若現,隻是因為本來穿著的是白紗,但是汗水寖透,所以,身上穿的就相當於,青樓浣紗。
沉睡的夢裏,銀蘼花夢見自己和一個男人在樹下,就這樣一前一後,仿佛世間躊躇,停頓。
邪魅的劉海汗濕地沾在眉角尖,“琥帛,再給你一次機會,這次隻要你回去,就可以繞你不死。”
琥帛聽了荼夏的話,反而沒有降於此戰,倒像是被人逗笑了一樣,“哦,繞我不死,你知道這句話,我天天都在聽嗎?這世間的人,都是這種心機深沉,怕是我投降於你,你的那些狗屁仙尊還不想讓我活著吧。”
紫袍狠狠地往地下一甩,琥帛早就看不慣那副唯恐天下大亂,濟世活人的扭曲表現。
攏了攏眉心,荼夏覺得,自己這輩子的兄弟就這麼毀在自己手上,他永遠都難辭其咎,所以,他才一而再再而三地給琥帛機會,希望的就是他能迷途知返,回頭是岸。
“既然你不悔改,我就不多說了。”
刀劍相逢,一雙紫眸,一雙紅褐色的眸子,凝視在了一起,不像往常一樣,視對方為摯交,是仇深似海的敵人。
天下之間,可貴的是友,可恨的是敵。
再珍貴的情誼,在懷疑之下,都會變得冷漠無情,所有人,都覺得,背叛,不可原諒。
“喲,我們的大弟子居然打不過區區一介江湖俠士,看來是徒有虛名。”琥帛其實知道他是受傷了,但他就是想刺激他,狠狠地刺激。
荼夏也是虛應地笑了,他這個兄弟,永遠都是這樣,但他不悔改,他也是無能為力,“那就放開打吧。”
倆把神劍相撞使得周圍的竹林與一草一木全都發生了形變,至於那些不比竹林的韌力,自然是都枯折了的,簡直不堪入眼,十分慘淡。
紫魂劍的威力遠遠大過了瀘鏈的威力,怎麼回事,這倆把神劍的威力隻應該隻差一毫,為何使用在他的身上,就變得如此厲害,究竟是用了什麼,好一個荼夏,就連神劍的使用都不告訴我,看來是真的過於“相信”他了呢。
琥帛想的雖然太過篇幅,但那也是有原因的,記得三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