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色!(2 / 2)

平凡“嗯”了一聲,伸出右手,緩緩將她衣衫扣子解了下來。

解開外衣之後,裏邊是一件月白色小衣,小衣之下,則是個粉紅色鴛鴦戲水肚兜。他一眼瞥見肚兜,見到衣下有兩座玉峰聳起,不由得臉上通紅,轉過頭去不敢再看,同時一陣口幹舌燥,呼吸也變得急促了起來。

他吸了口氣,勉強定住心神,目光上移,但見司徒明月秀眉雙蹙,緊緊閉著雙眼,又羞又怕,渾不似平日那般言笑晏晏、鎮定如恒的模樣。他雖然修道多年,但畢生不涉情事,此時突然聞到她一陣陣處女體上的芳香,一顆心不自禁的怦怦而跳。司徒明月睜開眼來,輕輕的道:“你快些給我治罷!”說了這句話,又即閉眼,側過頭去。平凡雙手微微發顫,解開她的肚兜,看到她乳酪一般的胸脯,怎麼也不敢用手觸摸。

司徒明月等了良久,但覺微風吹在自己赤裸的胸上,頗有寒意,轉頭睜眼,卻見平凡兀自滿臉通紅,一雙眼睛呆呆凝視自己胸脯,霎時間隻覺又羞又怒,反手一掌,“啪”的一聲,在平凡臉上留下了一個五指掌印。她這時心中激蕩,又觸動了傷勢,不由得又痛又惱,登時“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平凡挨了一掌,心中綺念早已去了十之八九,再聽司徒明月這麼一哭,頓時隻覺臉上一陣火熱,從迷亂中清醒了過來。

平凡暗罵了自己一句該死,“啪啪”兩聲,狠狠地扇了自己幾個耳光,說道:“是,是...是我錯了。你……你別哭。”果真閉上眼睛,伸手探到她雙feng之間,潛運法力,果然隻覺出手一陣陰寒,果真釘了十幾枚細若毛發,長僅寸許的白毛細針。他探出細針方位,心中一喜,心念動處,掌心之中,頓時有一股熱流悄然湧出,彙入到了胸前肌膚之內。那白眉針乃是陰寒之物,而他所修煉的五火神罡屬性卻屬性純陽,正好相克,兩相激蕩之下,那十餘每白眉針頓時一陣搖晃,被他五根手指淩空一抓,登時“錚錚”幾聲,從司徒明月體內躍了出來。平凡拔出毒針,輕輕籲了口氣,這才又扣好她裏衣與外衣的扣子,扶著她坐了起來。

司徒明月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手腳,此時她體內毒針已除,雖然仍是疼痛,但比之以前,卻又好得多了。偷眼瞧時,但見月光映在平凡臉上,雙頰緋紅,神態忸怩,似乎仍為適才之事耿耿於懷。她微微一笑,伸手握住了他手,笑道:“小凡,今日可多謝你了。”平凡臉上一熱,半晌不敢則聲。司徒明月臉上一紅,心中暗暗罵了一聲“笨蛋。”

兩人攀談許久,平凡才轉入了正題,問道:“我有一事想要懇請師姐幫忙,不知師姊答不答應。”司徒明月笑道:“不知是什麼事情,隻要是我能幫得上的,必定不會推辭。”平凡微微一笑,說道:“如此便多謝了!”

司徒明月伸手攏了攏額前鬢發,笑吟吟的道:“小凡,不知你有何事要我幫忙?”

平凡略一思忖,伸手從儲物袋中摸出了一柄青金色連鞘長劍,一塊墨綠色玉牌遞了過來,說道:“司徒師姊,我這裏有這一柄‘青蟒劍’,以及一十七篇《玄機直講》經文,乃是我以前修道之時,從本門師長那裏得來,如今我也用它們不上,不如索性轉贈於你,還望師姊勿要推辭。”司徒明月搖了搖頭,並不伸手來接,說道:“這兩樣物事如此貴重,常言道:‘無功不受祿’。我怎能隨便收受如此大禮?”

平凡微微一笑,說道:“這兩件物事雖然難得,卻也是我無意之中得來,倒也說不上什麼珍貴。師姊若是執意不收,可叫我這做師弟的難以做人了。”司徒明月無奈,隻得千恩萬謝的收了。她收起長劍法訣,忽然間眉頭一簇,問道:“可是他恩今日雖去,隻怕不久便會卷土重來,假如那時候你正好又在閉關,我...我該怎麼辦?”平凡答道:“既然師姊不願見到他們,我便再留數月,等到師姊劍術有成,再也不懼那兩名惡賊之時,再行離去,如何?”

司徒明月笑靨如花,連連點頭:“很好,很好,謝謝你了,小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