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
東毓文的笑聲,帶著極強的穿透力,一時間響遍整個青樓。
屠夭夭他們在包廂聽到了,紛紛走出來,“這是怎麼了?不就是去請一下白姑娘嗎?直接用武不太好吧?”
“走,過去看看。我很想知道是誰惹怒了毓文?”屠夭夭摸了摸下巴,一左一右擁著兩個美人,準備上前看戲。
等他們來到這邊包廂的時候,門口已經站了好些人。
屠大勳和東承一馬當先,在前麵開路,讓屠夭夭占據最佳的看戲位置的同時,兩人也能夠看個熱鬧。
“趕在小爺麵前裝爺,你還差了點兒。”
東毓文此時已經來到那中年男人跟前,兩團黑色的毒霧在他手掌心纏繞著,看得那中年男人心驚膽戰,“你……你……”
啪——
東毓文一身傷,糊了中年男人一臉的毒霧,毒霧聚而不散就這麼蓋在中年男人臉上,掩去了他的容貌,同時出手,拽著他的衣領將他拖到地上,另外一隻手上的毒霧,隨他的心意而動,纏繞在了男人下半身的關鍵部位。
“嗷嗚……嗷……”
中年男人痛得嗷嗷叫。東毓文蹲下-身子,拍了拍他的臉,“現在,小爺我就站在你麵前,你有什麼想法嗎?”
“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少爺饒了我吧,我該死,是我該死!少爺就饒我一命吧!”
中年男人忍著臉上和下半身的劇痛,直接跪在東毓文麵前,一個勁兒的磕頭求饒。
“嘖嘖,你這姿勢可真難看。”東毓文嘖歎兩聲,“下半輩子就在床上度過吧,這就是你對本小爺口出汙言穢語的下場。”
東毓文拍了拍中年男人的肩膀,而後一掌擊在他脊背上,讓他一輩子失去了直立行走的機會。
“啊!”
男人的慘叫聲,聽得圍觀的人那叫一個膽寒。
不過屠大勳、東承卻是拍了拍手,“幹得不錯,對這樣的人,不下死手已經是便宜他了。來兩個人,將這個礙眼的男人搬下去。
在中心主城的地界上,敢對東、屠兩家不敬,其罪當死。饒他一命。已經是大恩!”
屠大勳此話一出,周圍人均是一驚。
東、屠兩家在南國代表著什麼?那可是妥妥的皇族啊,那人是有多想不開,竟然開罪東家人?!
且不管其他人怎麼看,屠大勳他們已經回到了包廂,同時也將那位白姑娘帶回了包廂。
“既然是花魁,那就展示一下你最拿手的技能吧,也讓我們開開眼。”
屠夭夭姿態慵懶的靠在一方枕上,時不時飲一口酒,雍容華貴。東承身穿一襲白衣安安靜靜的坐著,卻自含一股清貴之氣。屠大勳眉宇帶笑,卻笑不達眼底,疏離淡漠。東毓文一身黑衣,周身氣度清冷冷魅。
他們四人均是氣度不凡,再加上身份尊貴,更是讓在場的女子傾慕不已。
就算是自命不凡的白姑娘,在見識了東毓文的手段、得知了他們的身份之後,心中也微微一動,更是想要將最好的才藝展現在他們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