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京,人口加起來數千萬,華夏的第一大都市。
如果站在廣京的某一棟大廈頂端向下望去,全是看不到邊的火柴盒,一棟棟或高或矮的高樓大廈密密麻麻的擠在一起。
炙熱的陽光照射進廣京,廣京一如既往的繁華熱鬧。
“這就是廣京嗎?”
此時,廣京的市車站,一個青年正滿眼錯愕的望著來來往往的流動人群,看其神情,像是被密密麻麻螞蟻般的的人頭震驚失魂一般。
青年看起來年輕無比,臉型略瘦,卻猶如刀削,眼睛極為明亮,全身散發著一股自信,完全就是典型的氣質美男,不過美中不足的是,他的穿著卻是相當土氣。
“人果然非一般的多。”
矗立一會,青年歎了歎氣,搖搖頭自言自語的感歎道:“還好沒有通知小雪,要不然這麼多人,想要找個人得多難啊。”
青年叫做陳天逆,是一個東來村的農村小子。就在剛才,他經過十來小時的顛簸,坐大巴來到廣京。
東來村是華夏一個落後偏遠的小山村,如果不是村村通工程,根本就沒有大巴進入。
對於在東來村的村民,幾乎都被窮苦給嚇怕了,甚至可以說村民們的夢想就是離開小山村。
這種連吃飯都是顧得上頓就沒有下頓的生活,誰又甘心度過一生?
東來村,很多的年輕人小夥子,連九年義務教育都沒有上完,就跑到大都市混生活了。
每個人都因為逃離小山村而感到驕傲,可是由於差異,想要真正的擺脫,又談何容易?
在合歡鎮,由於教育水平太差,想要考上三流大學都是一件非常艱難的事情。而從東來村到合歡鎮高中讀書的寥寥幾人,想要考上一個三流大學,更是一個奇跡。
不過這個奇跡卻被陳天逆兄妹兩連續創造出來。
陳天逆的妹妹叫作寧雅雪,對於現在孤家寡人的他,算是他唯一的‘半個’親人。
寧雅雪比陳天逆小三歲,是陳天逆還是小孩時,被他的父親抱養回來的,雖然他們不是親兄妹,但是感情卻是比親兄妹還有親三分。
特別是陳天逆父親失蹤的幾年時間,相依為命的他們,感情更是深厚起來。
一年前,寧雅雪在陳逆天打工費用的支持下,很是爭氣的從合歡鎮高中考上了廣京大學。
廣京大學可是華夏幾個高等的學府之一,而在合歡鎮高中學習的寧雅雪竟然考進去了,完全就是一個奇跡!
在當時,不止是東來村震動了,就連合歡鎮的教育局長都為合歡鎮第一個考上廣京大學的寧雅雪頒發獎章,當時可謂熱鬧非凡。
相比於寧雅雪,在今年同樣考上廣京大學的陳天逆,卻少了幾分傳奇色彩,但同樣也被鎮的教育局局長獎勵了大筆的上學輔助費。
陳天逆把目光從人群中收回,細細的打量一下周圍的環境,找尋一下打出租車的地方。就在這時,一道和煦的聲音突然的在耳邊響起。
“這位大哥,要住房嗎?”
陳天逆微微調轉過頭,看到一個年輕的小夥子正拿著牌子,笑嘻嘻的看著他,雙眸中閃現一絲期待之色。
小夥子年齡大概二十歲左右,身穿倒是普通,和煦的麵容中卻帶有一雙閃著亮光的雙眸,看上去是一個非常精明的人。
陳天逆掃了一下小夥子,目光移到其舉著的牌子上,入眼的是一些住宿房間的價格標示,不用想他也知道,小夥子應該是拉生意的,對於這類工作,陳天逆之前也幹過,倒也知道為什麼這個小夥子會找他。
“不用了。”陳天逆搖搖頭,禮貌的回答道。
“這個小哥,你看天色已晚,住一晚吧,我們酒店離車站很近,交通方便,環境舒適,價格也公道,性價比是這附近酒店中最好的。”
聽到陳天逆拒絕,小夥子並不想放棄,繼續介紹道,他眼光不露痕跡地掃一下陳天逆的背包,有些老舊的雜牌雙肩背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