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陽係第三行星——一個海洋覆蓋率超過75%的美麗藍色星球。
夏國——一個擁有燦爛文明和悠久曆史的國度。
中林市——夏國最大的南方城市。
海天大廈——中林市第二大的商業大廈。
車庫——額,隻是車庫而已。。。
……
車庫的一個角落中,有個身形猥瑣的人正在鬼鬼祟祟地東張西望,把“我是來做壞事的”幾個字幾乎寫到了臉上。
他手腳麻利地弄開了一輛寶駒740的車門,沒有拿錢,沒有翻貨。
反而從自己的兜裏掏出了什麼東西——寒光閃閃,一根長針。
這鬼祟男人盯著鋒利的針尖看了好一會兒,臉上像便秘一樣糾結,最後長長歎息一口,還是沒有讓針尖朝上。
唉……我總是心太軟。
小心翼翼地把長針插進坐墊裏麵,他嘴裏神神叨叨地念著:“寶駒是吧,抵賴工錢是吧,拖欠民工工資是吧……隻是車震多沒意思,讓你試試針尖上跳舞的感覺!”
這個滿臉怨氣的人,正是給黑心老板白打了半年工的李承——除了一肚子恨火,什麼也沒著落的李承。
說好的升職加薪,當上總經理,出任CEO,迎娶白富美的偉大夢想,被那個死胖子憋死在了娘胎裏。
現在,他要對萬惡的資本主義展開無產階級的戰略反攻!
……
李承關上車門,剛想轉身,還是不放心,透過車窗往裏麵瞅了瞅,怕有什麼疏漏的地方。
一個溫和的聲音在身後響起,空氣的振動的酥麻幾乎爬上了他的背脊:“喂,你在看什麼呢?”
李承嚇了一大跳,幾乎要連滾帶爬地蹦上車頂——人做虧心事,最怕鬼敲門。
靠拉貝爾的,這人怎麼走路沒聲音啊!要不是你聲音還蠻好聽的,老子肯定二話不說馬後蹬一腳踹死你。
抹了一把臉,李承一臉純良地轉過身,差點兒驚呆了,這是一個看不出年紀的大美人,一身正裝,既有一種奇妙難言的青春氣息,又有歲月積澱的風韻迷人。
一顰一笑,都讓人心尖兒發顫。
二十歲?三十歲?四十歲?
果然啊,隻要有愛,年齡什麼的,才不是問題呢。
她目光深邃地看著這個一臉老實相的青年,溫和又不失戒備。多年商場沉浮的經驗告訴她,外貌並不足以成為評判一個人的絕對標準。
而且,最近這段時間,容不得她不小心……
“妖孽啊,真是妖孽!”李承心裏感歎道。
帶著害羞和微微緊張的聲音,像是從來沒有見過這樣漂亮的人,李承結結巴巴地說:“我我……我……,我們老板……讓我幫……幫他停車。”
麵紅耳赤,沒等大美人反應過來,李承就一臉“嬌羞”地跑掉了。
溫霞看著他狼狽逃開的樣子,等到他轉過走廊才舒了口氣,揉了揉眉心,她覺得自己最近實在是太緊張了。
真是有意思的小家夥,還不知道得被老板吃的多死呢。
隻是她沒看到,陰暗的角落裏,有一雙冷漠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她,有如毒蛇。
……
中林市第一公園,位於中林市市區的西北角,第一這個大名的由來已經不重要了,可能是因為它是第一個修建,也是中林市唯一一個大型公園吧。
夏天裏的公園,嘖嘖……真是誰去誰知道。
李承“逃離”了那個滿載著自己血淚的大廈,正在這裏寂寞地溜著彎兒……想借夏日清涼的“美景”安撫一下自己飽受創傷的脆弱心靈。
轉念一想,每當自己有錢,無論是工資還是兼職或者是中彩票拿到的錢,還沒捂熱和就會被姑姑和小妹“嗷嗷待哺”地給饞走,他又覺得似乎不是那麼不能忍了——不得不說,這是一個悲傷的故事。
這對奇葩母女倆,明明啥都不缺的人兒,卻總是打著預防“男人有錢就變壞”的旗號,對李承執行者最慘無人道地掃蕩,可銀行存款永遠不超過四位數在哪都屬於扶貧對象階層吧。
他揉了揉額角一道月牙形傷疤,踹開了道旁的石頭,在幽深的小路上,漸行漸遠。
那是小時候不懂事兒,英雄救美被小混混用磚頭砸出來的,虧得那江湖郎中的蹩腳針線活兒,弄得本來挺洋氣的一道月牙疤跟狗啃過似的。
那時候,老媽告訴他隻要多揉揉傷疤就會長開,不會留下痕跡了,她在的時候總是幫李承揉,現在她不在了,李承就隻有自己揉了。
“嘛,雖然老李我不是什麼小肚雞腸的人兒,不過教訓還是要給一下的。”
李承惡意滿滿地想象著黑心老板和小蜜車震的時候被爆菊的樣子,連月牙疤都陽光明媚起來。隻要一用力,嘿嘿,大錐戳氣球——要漏氣!
想到那姿色中上卻做作得一塌糊塗的小蜜,還有無論身高還是體重都對大地很有親和力的黑心老總,李承壞壞地抿起了嘴角。
唔……躲監控和撬門的本領是在科教頻道上學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