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氏集團董事會議大廳。
“大家都看完手上的文件沒有。”其中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道。
其中一個較為年輕的眼睛男在椅子裏側了側身體。
看著周圍的人:“我聽說總裁已經回來了啊,大家再這樣一意孤行恐怕..”
他恰到好處的停了話頭,剩下的讓在座的諸位自行想象。
老者見在場的人都有些動搖了,立刻說:“總裁是回來了,但是他回到言家這麼多天都沒有來公司一趟,也沒有給個說法。”
言岐的手段大家都知道,言夕在他沒在的日子攪動風雨,一回來他就把言夕唯一的經濟來源大科公司給滅了。
一些人沉默,一些居心叵測的人則是躍躍欲試的調整了坐姿。
“你們想要什麼說法。”
一道清冷寒烈的嗓音傳來。
門洞開了。
男人帝王般的容顏與氣場頓時充滿了全場。
老者輕咳了一聲,眼神有些閃躲。
站在言岐一邊的人都暗自舒了口氣,得意洋洋的向那些想要奪言岐之位的人掃了一眼。
一部分人尷尬而又窘迫的低下了頭。
這件事在紀簡和許尹的堅持下一直拖了現在。
好不容易這兩天紀簡和許尹都不在公司,老者抽了個空接了個由頭把大家都召集到了會議室。
如果言岐今天不出現,在他這一派的堅持和煽動,恩威並舉的誘勸下,極有可能這事兒就成了。
言岐回來幾天都沒有來公司,他這次舉行會議是秘密的,通知的也隻是必須參加會議的那幾個人。
會場的手機信號都屏蔽了,直到現在誰都沒有出去過。
為什麼言岐還能到場?
是巧合還是有人神通廣大,在信號屏蔽的情況下還能把消息發送出去?
老者一連心中轉了七八道彎。
言岐邁腿走向會議的中心位置,坐下,神情是一如既往的冷淡和漠然。
雙手交叉,放在膝上,臉上冷冷的,倒沒有特別的情緒,開口清冷:“今天的事誰挑的頭,自己遞交辭呈,退出言氏,其餘的人—畢竟能被別人輕易籠絡的人,其存在價值為零,這種人不值得我費一唇一舌。”
這句話就定了所有反對他的人的死刑。
言岐竟然心狠如此,這些人為言氏兢兢業業,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他竟然一個都不留。
老者撼然震動的瞧著言岐,可他並不像開玩笑。
其餘站在老者一派的人聽聞此言,渾身血涼,垂頭喪氣的癱在了椅子上。
言岐一派的人臉上像綻開了花火,愉悅的瞅著那些喪家犬。
“散了吧。”言岐起身。
紀簡和許尹等在外麵,見他出來了,紀簡跟上一步在他耳邊道:“查到了,是一個叫王珍的女助理把您受傷的消息透露給了言夕。”
“也怪我們行事不密。”
“把她開了。”言岐淡淡的:“冷慕予的事怎麼直到現在都還沒有完?”
紀簡沉了一秒:“正是呢,我聽說是因為沈猶嫣然的父母在背後支持傅穆成,傅穆成自己也有一份勢力想為沈猶嫣然報仇。”
“之前沈猶嫣然請了雇傭兵想對夫人欲行不軌,風狸殺了幾個雇傭兵,他們是國際頂尖的組織,兄弟被殺把仇記在總裁您的頭上,冷雍端聯合了他們兩家,所以縱使我們派了人過去幫冷慕予,他也直到現在還沒有拿下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