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那個..”某隻小動物攪著她的小腹。
“恩?”言岐的眸光如水。
“那個..”她臉色通紅,不僅脖子,耳朵,連手都捏著緋紅,那句話實在說不出口。
言岐的眼神漸漸意味深長。
“我..”
小丫頭太可愛了吧!
這件事不是犯規,而是禁止級別了!
言岐看著欲言又止的她,手指在她臉上輕輕動了動:“你?”
顧暖暖的臉色爆紅,比之前的通紅還要紅上幾分,都快滴血了。
言岐決心逗一逗她,始終也不開口幫她說出那句話。
顧暖暖的手捏著膝上的白裙子,仿佛一個人在驕陽下暴曬著,身體紅的可怕。
以前總是言岐主動要她,她可從來沒有如此這般受窘。
她如身在火海,神經連著血脈共同沸騰了起來,小臉憋得差點踹不過氣。
言岐淡淡的看著她,眼底深處是重重的促狹和笑意。
怎麼辦?
怎麼辦?
怎麼辦?
這種事應該怎麼開口。
這種事應該怎麼開口?
顧暖暖腦子裏充斥著這兩句話,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她的身體像要焚燒了似的,處在地獄的火海裏,腦子都有些不清楚了。
真是個單純的要命的小丫頭。
到了這種程度了,言岐知道已經到了她的頂點。
“你想要對不對?”言岐低低的開口,嗓音魅惑邪氣。
顧暖暖驚喜雀躍的抬眸,他俊美的容顏映入她兩隻透徹的眸子裏。
他怎麼會知道?
呃呃,不愧是她的夫君呢。
她被逼得眸光瑩瑩,可憐巴巴的仰望著他,隻希望他快點來解救自己。
可是在言岐說出那句話後,頭也不會點了,嗓子也跟著啞巴似的,就是無法做出反應。
言岐的大手憐惜的輕輕掠過她的背,她雪白的肌膚上起了一層層細小的疙瘩,戰粟的抖了一下。
他低頭,唇如蜻蜓點水,略帶著冰涼的薄荷氣味,覆在她的唇上。
她震簌得趕緊閉上了眼,眉睫輕顫。
女孩兒如同一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等待陽光的照耀,嬌美清純,柔軟可憐。
似乎一陣風她就能隨風而逝。
所以他對她很是愛憐,很是細致,很是輾轉,很是纏綿。
他的每一個動作都讓她求之不能,戰戰兢兢,貪婪渴望。
熔爐似的身體寸寸燃燒,隻有他微涼的體溫能夠拯救。
兩人輕微的氣息如一陣囈語,在空蕩蕩的客廳裏飄散。
隨後那囈語變得沉重,變得跌宕,變得起伏,如一首抑揚頓挫,激昂振奮的歌曲。
歌曲進行到了緊要處,音樂達到了高峰,接下來的歌婉轉低回的重複了歌詞,曲子仍舊是那首曲子,歌詞卻變了。
長達一年的間隔,歌曲塵封,重新拾起,欲罷不能。
愛不釋手的歌曲,值得循環往複的回放,從清晨到傍晚,再從傍晚到深夜,終於聽得乏累,按下了暫停鍵。
顧暖暖的骨子像是被拆散了似的,如一隻乖巧的小綿羊,窩在床上,他的臂彎裏。
言岐刮了刮她的小鼻子,眸子充滿笑意:“小妖精,怎麼,知道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