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小心老來孤獨“情”是女人的宗教。
女人可以遠離名利,可以遠離世間一切感人的東西,但對情卻須臾不可分離。在情的問題上,女人具有極強的原則性,除非是自己決定拋棄的那份情感,不然,不會有半點讓步。男人卻不然,男人的生命多數係在名利場上,情隻是他們生命的一部分。當名利和情感兩樣東西讓男人進行抉擇的話,男人拋棄的大多是情感。
“癡情女子,負心漢”.一位研究《易經》的老先生說,來找他算命的男性,總是興致勃勃地問,他命中有沒有桃花運,能有幾次豔遇;所有來找他算命的女性,總是憂心忡仲地問,她的先生會不會有外遇,男朋友會不會移情別戀。老先生的這段話把男女對待情感的態度講了個一清二楚。
薄情也許是男人的天性,而且越是才智出眾的男人越是如此。西漢文學家司馬相如在最落魄的時候娶了才貌雙全且艾生於富豪之家的卓文君,二人一度琴瑟和諧,非常相親相愛。後來,司馬相如被權貴賞識,做了大官。而隨著時光的流逝,卓文君卻消褪了少女的紅顏,不再年輕美貌。司馬相如在給卓文君的信中便流露出要多娶幾個“秦姬越妾”之意。卓文君看過之後,回了這樣一封信:一別之後,兩地相懸,隻說是三四月,又誰知五六年。七弦琴無心彈,八行書無可傳,九連環從中折斷,十裏登高望孤雁,百無聊賴十依欄……百思想,千係念,萬般無奈把郎怨,噫,郎呀郎,巴不得下一世,你為女來我為男。
據說,司馬相如看了這封充滿丁深情願意且又才氣橫溢的信之後深受感動,同時也為卓文君的才華所折服,便打消廠納妾的念頭。然曆史的真實是怎樣的,準也無法妄擬。
同樣是司馬相如,假設他本身娶的不是卓文君,而是另外一位“糟糠之妻”,他大約連彙報一下都免了,先把小老婆娶回來再說。因為他在本質上就是薄情的,對妻子是心猿意馬的。
男人的薄悻是相對於女人而言的。在現代社會中,男人們尤其把功名和利益看得高於一切。男人們總是把事業放在第一位,女人對他們而言其實並不是頂重要的。因為女人遍街都是,而成功的機遇對他們卻是千載難逢。
在古代,女人們總是渴望能嫁給皇帝、狀元。即使嫁個普通男人,也期望他能博得功名,覓得封侯。今天的女人們,隻要自己稍具條件,就希望能嫁給“大款”,孰不知,這樣的男人恰恰最容易移情別戀的男人。
有人曾這樣嘲笑那些感情不穩、隨波逐流的男人:他向往有一百個情人,一千個妻子,一萬次豔遇,最後卻不得不在原配妻子麵前乞求一絲真情。
薄情的男人說到底其實是害了自己。在現代社會之中,女人們越來越獨立和覺醒,你若對她薄情,她也許會“在你忘了她之前先把你忘了”。更何況,正如一則故事中講的那樣,天下的女人原是一樣滋味,你又何必非要一一嚐盡呢?
當你把“所有的女人”都感受一番之後,也許一個最嚴峻的現實已經擺在了你的麵前,那就是老無所依,老來孤獨。
男人的無情
女人說男人無情。女人列舉許多例子證明自己的觀點。
心理學家說男人情感反應比女人遲鈍,心理學家剖析了許多男人解釋自己的觀點。
生理學家說男人淚腺不發達,男人的表情肌不發達。生理學家以大量的實驗數據論證廠自己的觀點。
心理學家和生理學家論說的是男人的心理和生理特征。而女人說的卻是男人在女人眼裏的形象。
女人說男人無情,女人是說男人不像自己那樣有情。女人完全站在自己的渴望裏評價男人,男人在女人的心中倘若不是女人情感的幻化物,就是女人情感要求的某一變形。
其實,就情感而論,男人情感領域比女人宏大而深厚,男人來自情感的力量也比女人強烈而持久,在哲學、宗教、藝術領域中無不滲透著男人的情感力量。
與男人相比,女人的情感領域狹窄而膚淺,女人來自情感的力量雖強烈,但不持久,女人的情感對身外世界既缺少輻射力,也缺少滲透力。
女人的情感隻有一個磁場——男人。
女人樂於投入全部情感給男人,而男人從不如此投入,如果以男人和女人相互投入的情感相比,男人確實比女人無情。
男人的天性決定了男人要不斷地去破壞舊世界,建設新世界。男人的思維是衝撞型思維,它對著禁錮自己思想和手腳的一切進行衝撞,直到撞出洞口,衝出門路為止。
社會、種族對男人的教育和要求決定了男人要不斷地去實現整個家族以及整個民族的夢想。男人一麵接受曆史賦予他的使命一一男人必須創造偉業;一麵接受家族的教誨…——男人不能兒女情長。
在曆史與家族麵前,男人必須壓抑自己的情感,甚至羞澀自己的情感。男人既不能違背使命,又不能忘記教誨。
男人的天性不允許男人圍著女人轉,男人的使命更不允許男人對女人傾泄激情。
男人生活在男人文化裏,男人靠男人文化滋養和哺育著。男人文化是人類原始之初與大自然交戰的產物。它一直保留著男人天性中最原始的勇猛、剛毅和野蠻,並以此塑造出男人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