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床上?回了床上才真個要出意外了呢!我昏迷之時你霸占了我到也罷了,此刻我還神誌清醒,你休想再占我絲毫便宜!”
如花聞言不禁麵下緋紅,低頭害羞的道:“林大哥你說的哪裏話。雖然我也知道你對我情真意切,但這終身大事怎能馬虎了?你要真想要了我的身子也要待到我回去稟明了師傅才可以,現在就想……哎呀,林大哥你真壞!”
如花竟是越說聲音越小,到最後大羞之下鑽入了被中不肯再出來了。
林修聽的瞠目結舌,尤其她那最後一下小女人姿態更是把他震住了,隻覺得胃裏一陣蠕動,險些就要忍受不住了。
不過這樣一來林修到是大鬆了口氣,貞操他到不太看重,畢竟也有過歐陽景兒的前車之鑒了,不過景兒那次和此刻不同,他當時還著實竊喜了一番,倘若這回真的失身如花之手,那可就……
林修激靈靈的打個冷戰,連連暗呼僥幸。
別看如花五大三粗的,那麵皮卻也極薄,縱是林修這般厚顏無恥的家夥也是費了半天的口水才讓如花恢複了正常,否則總是這般含羞帶怯下去林修還真的消受不了。
足足 半個時辰之後林修才從如花口中得知了自己昏迷這段時間的經過。
原來那日林修被如花一巴掌擊暈之後雖然令她大駭,但畢竟知道林修性命無虞也就放心了不少,也便熄了和那許姓女子拚命的念頭。
而那女子卻是看出了如花火德之體的天賦,從空中飛了下來,溫聲細語的詢問起如花二人的身世來。
如花本就是個缺根筋的主,當日能和那妖獸共處得和睦異常,哪有那許多提防之心?不用對方使什麼手段便把自己二人的身世道了個一清二楚。
許姓女子聽聞他二人來自蒼木嶺之外心中大驚,要知道他們被困蒼木嶺已然數千年計,外界之事也不過在祖上傳聞中聽說過一二,卻和外界無絲毫聯係。如今聽聞這二人竟然是來自外界怎能不心中狂喜?倘若能夠出的蒼木,誰還願意困守在這一畝三分地上?
當下和那小將吩咐了幾句,便攜著如花二人禦劍離開了。
待得那女子將如花二人帶到此處,安頓好二人之後便匆匆離去,說是要向門中長老稟報,如今還未回返。
而如花一直守著林修,竟然犯起困來,便爬上了牙床躺在林修身邊睡了過去。
林修聞言默默思量起來,如今既然那女子已然知道自己來曆,自然省去了不少口舌。隻是看這蒼木嶺中的情形遠非外界傳聞的那般是什麼上古仙人的府邸,反倒複雜異常。
不消說那鬼道修士,便是這許姓女子的師門便非比尋常。是想一個傳承了數千年的宗派在外界也是底蘊深厚的龐然大物,更何況還是那上古時期天下未定隻是的古修傳下的?怕是不少外界已然絕跡的修道心法此地都由存留。
此類心法在外界哪怕隻是一部分流傳出來也會掀起軒然大波,萬不是他區區緒氣期的無名小輩能夠染指的。
修道之人又有誰會嫌棄自己掌握的秘術道法多了呢?即便自己不用,傳授給他人也是天大的人情的。
念及至此林修不禁嘴角上揚,看來果真是福從天降啊,不僅保全了性命,竟然還能有如此大的機緣,看來真的要好好的謀劃一番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