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酌看看容城又瞄瞄紅顏,先是一愣,然後是一驚,再是麵上一喜。想著這短短數日公子就將紅顏小姐搞定了,玉酌對容城的崇拜又進了一階。
二人聽見聲音,紅顏止住惡心,轉過身一把推開容城,容城驀地被推了老遠,顯然手下用力不輕。
紅顏瞪住容城。
容城緩緩抬頭看著紅顏,模樣頗有些狼狽無措。
這一幕落在玉酌眼裏,想著自家公子也是頭一回做這種事情,如今卻做出了事了,難免茫然無措。這也讓她更加確實了方才的想法。
二人都還不知道玉酌心裏的小九九,若是知道了,紅顏說不準脾氣苗子一上來,連帶著容城都得狠上。
畢竟這種事,豈能玩笑?
“紅顏小姐,你可得悠著點,別碰著撞著了。”玉酌斂了斂眉目,分外自覺得去扶著紅顏,打算替容城解決麻煩事。
玉酌這麼一想法連紅顏來了幾天都給忘了,這事是短短幾日便能懷上的嗎?
她這一番話自是引來紅顏一個疑惑的目光。
玉酌燦燦地笑著,想著紅顏小姐一個女兒家的未婚先孕,再怎樣灑脫不羈這種事自然不好意思說來,她也不戳破。絮絮叨叨地交待一些孕婦該當注意的衣食住行來。
紅顏迷離迷糊地聽著玉酌亂七八糟的事,卻一句也沒弄懂,終於不耐煩地打斷:“你說什麼呢?”
玉酌卻誤會了她的意思,隻當是紅顏臉麵薄,不好意思讓她再提了提去,她也所幸不提了。
紅顏不耐煩的對她擺手:“將屋子收拾幹淨。”
玉酌立即笑著點頭,轉身進屋,腳步又一頓,轉頭看著容城額角上的傷口,血還在流著。她一急,方想要去包紮,又想著二人定是鬧了什麼別扭,她也不好摻和進去,便對著一旁的紅顏開口:“紅顏小姐,你去將公子傷口包紮一下可好?我進去拿點藥。”
她不等紅顏答應便立即轉身進屋去。
紅顏一怔。
她給容城包紮,沒搞錯吧!又不要發什麼瘋才好!再說,她為何要去給容城處理傷口?
她轉頭瞥了眼紅顏,血流不止的頭,猶豫了下,還是走過去,幹脆地撕下容城身上的白袍,聞見額角的血跡,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惡心漸漸又給激了出來。她將布條扔給容城,皺眉嫌惡地道:“自己來!”
“手不好使。”容城嘴角牽出一抹笑,將手中的布條又扔了回去。
“不好使?”紅顏不禁嗤鼻,揚起笑:“既然不好使,那就不如砍了好,你說呢?”
容城沉吟了下,認真地點頭,笑容明亮:“嗯,好!不過砍了你得負責給我把頭處理好。”
紅顏一噎,也沒想到容城會這般說,拿過手中的布條為他包紮好。讓要她真砍了容城的手,他那幫手下能饒過她不說,她也沒這個信息覺得自己一定就能近得了身砍得了容城的收。
也不想想容城是什麼人,能讓你砍手?
要是真做了,這明城上上下下,一城百姓好不要了她命。
這筆買賣說來確實不劃算!
一番想法過後,紅顏是不會傻到真做真事的,隻不過是一句玩笑而已,怎能當真?
紅顏抵著腳,為容城包紮,容城本就比她高,這樣子便有些吃力,便驅使道:“蹲下來點。”
容城果真分外聽話的蹲下來一點。
二人此時離得更近,鼻尖幾乎貼在一起了,紅顏還未曾留意,一心認真地包紮起來。
彼此的呼吸輕輕灑在對方臉上,一個帶著一股分外幹淨的氣息,一個帶著清淡的花香,仔細一聞卻有著千百種香味,正是紅顏用的雪凝露的清香。
彼此的呼吸各自吸入鼻腔,各自的溫度傳遞在對方的身上,各自的容易映在對方的眼裏。似醉似夢般,一個聲音彌漫開來,打破了旖旎氣息:“你……方才沒仍還處在神誌不清中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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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話說的不錯,沒有期待就沒有失望!大家都有期待的事情,包括這個故事,容城期待的什麼,總有失望,在一次次的失望過後,再次得來的卻是更加珍惜,每一次的失望,或許也是一件好事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