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到焥姐已經差不多10年之後了,自從爸媽離婚後我就和老爸生活在一起,不知道什麼原因老爸對媽媽恨之入骨,一直拒絕和她聯係,更別說相互走動了。我對母親和焥姐最後的記憶便停留在8歲的時候,那年焥姐10歲,曾經的舅舅開著車將她們接走,從此便了無音訊。
離婚之後的老爸還是魅力不減,很快就為家裏帶了新的女主人,後媽很年輕,對我也很好,甚至還在4年之後給家裏添了一個可愛的妹妹,但這一切於我好像沒有多少關係,妹妹出生的時候,我已經在初中開始寄宿了。
初中和高中的日子過的飛快,在學校住宿的好處就是可以遠離家人的嘮叨,還可以和眾多哥們進行更多的交流。在高中時宿舍就有情場高手向班上的女生出手了,每晚大家自發的生理研討會也是讓我聽著一愣一愣的。
從我上高中開始,老爸將他的全部心思放在那時好時壞的生意以及妹妹身上,快16歲的我也已習慣了這樣的生活,基本上一個月回去一次,回家的時候,我會盡力去幫後媽做家務,也會帶著才3歲的妹妹去逛公園。然而這樣的日子隨著高考的臨近逐漸煙消雲散,足夠多的試卷和各種各樣的模擬考試壓得喘不過氣來。
我如願地考上了自己填寫的首個學校,然而老爸對我選擇的這個千裏之外C城的大學非常反對,甚至想逼著我更改學校。好在後媽的極力勸阻,“小袤已經這麼大了,就讓他做自己的選擇吧”。
臨走的時候老爸破天荒地拉著我一同喝酒,“這就是命啊”,他歎道卻又因為看到我喝了一口白酒嗆個不停哈哈地大笑,其實你的性格一點都不像我,老爸說完這句之後便大口喝酒,不願再和我說一句話,直到酩酊大醉由後媽扶進了房間。
我一個人踏上了前往學校的列車,帶著一絲憧憬來到了C市。我在列車上數次勾勒了C市以及學校的樣子,卻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十年之後再次遇到焥姐,我十八,她二十。
我拒絕了後媽企圖讓我背半個家當去學校的想法,收拾了幾件衣服就匆匆出發。抵達C市火車站的出站口,雖然已是9月,但外麵的滾滾熱浪讓我從肺腑都灼熱了起來。
C市不愧是教育強省的省會,火車站廣場設立了密密麻麻的新生接待點。C市也不愧是知名的高溫城市,人們都穿得很清涼。短裙、黑絲、低胸衣時不時地從眼前飄過。我壓抑住心中的激動,偷偷地吞了一下口水。
XX師範大學的接待點一點也不難找,作為名校其接待點的位置也非常醒目。“是我們學校的新生麼”?接待帳篷下一位可愛的女生問道。
“是的,學姐”,我從包中取出錄取通知書畢恭畢敬地遞上。“歡迎你,學弟,我還以為你是出門旅遊的呢”,她在桌上的一疊名單中翻了起來,而我的眼睛早就跑向了另一邊。帳篷內的另一位女孩子,應該也是學姐,從我來之時便在整理地上的資料。在接待我的學姐和我說話時她從蹲著站了起來,不過依舊彎著腰在整理。
“玲玲,我收集的那些學校資料你看到了嗎”?聲音很悅耳,音量也夠大,看來接待我的學姐叫玲玲了。“沒有”,玲玲正在努力從一堆新生資料中找到我的名字。隨著她彎腰下去的幅度,本來齊膝的裙子已經被大大拉上,露出了圓潤的大腿和修長的小腿,陽光照在移動提供的展棚上,往她的腿上抹上了一層橘紅的光澤。
“好了,好在你隻有一個包,來接待新生的苦力們都上車回學校換班啦,給你我們學校的新生入學手冊,還有這張報名流程”,玲玲的話在耳邊飄過,而我的眼睛依舊定格在另外一邊。“茜姐,你快讓人看光啦”,玲玲幸災樂禍地喊道,我回過神來,趕忙接過玲玲遞過來的錄取通知書和資料,低頭假裝認真閱讀入學手冊。
“什麼”?一聲叱喝傳來,我禁不住打了個寒顫,仿佛在烈日下暴曬之後被潑了一頭冷水,這下慘了,難道我還沒入校就有汙點了,將來4年豈不是要在黑暗中度過。我抬起頭來瞟了玲玲所說的茜姐一眼,兩個人眼神交錯之間,都愣了一下,我覺得茜姐相當眼熟,就像曾經在哪兒見過一樣。“玲玲,你胡說什麼啊”,對望一眼後,茜姐皺起來的眉頭舒緩了許多,咬著晶瑩的嘴唇瞪了玲玲一眼,瞪起來的眼睛很漂亮,隻不過下麵掛了2個黑眼圈。
“哎呀,茜姐衝我生氣幹嘛,以你的性格應該早就爆發了”,鈴鈴假裝委屈地說,“難道你喜歡這種稚氣的小男孩,唔..唔..”,還未等鈴鈴說完,茜姐一把捏住了她的臉頰。“閉嘴,再說我就告訴追你的那群色鬼你晚上睡覺隻穿睡衣,裏頭內褲都不穿”,我尷尬地站在一旁,一頭大汗,想說點什麼卻又不知道說什麼好。看著鈴鈴漲紅的可愛臉蛋我又忍不住想象一下,“不準想象,不準記住,不準回憶”,茜姐盯著我說,眼神中似乎閃過一絲光芒。
“是是是”,我老老實實的答應,不知道茜姐說的“三不準”是針對鈴鈴的還是我開始看到她的腿,說完之後她又轉身去搜尋她的學校資料,不過這次不再彎腰而是蹲著了。“學弟,你不會亂說的,對吧”,鈴鈴紅著臉小聲對著一邊尷尬地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