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淩家如此好的一塊地方,豈有容得你們這些小醜前來踢場。”冷笑一聲,淩破夭隱約可以看見,在一樓的大廳之處,正密密麻麻的圍觀者人群,臉上表情各個不一,霎時精彩。
從他們張望的眼神,以及唾沫橫飛的嘴巴張合,一眼便能夠看出他們幸災樂禍的心態。
“嘿嘿,這淩家傭兵團俱樂部可是好久沒出什麼新聞了,今天總算有熱鬧看了。”一名平民打扮的青年,右手半吊著一壺酒水,頗有興趣的對著身旁的另一名青年說道。
“那是,淩家畢竟是大戶人家,在南陽城再怎麼也是數一數二的氏族,能出什麼大亂子。”那名青年回應道。
“嘿嘿,這個你就會不知道了吧。”那名青年兀自灌了口酒,然後很有興致的八卦道,“這淩家雖然是這南陽城四大家族之一,但那都是舊黃曆的事情啦。現今的淩家,早就不堪往年,哪裏還有當年的氣勢?要我說,他淩家現在都幾乎要淪為一個二流氏族,隻不過外表還過著頂級家族的那層皮,純屬一隻紙老虎罷了。”
“紙老虎?那可不一定吧?聽說最近淩家可是風頭正氣呢。”另一名青年回道。
聞言,那名青年做出一副好像知曉天下所有事情一般:“你懂什麼?這南陽盛會即將開始,隻要是個氏族,當然要搞出點動響來,根本不足為怪。這次來踢場子的可是殘狼傭兵團的人,恐怕這庸才的一團之長,是要丟了淩家的臉麵嘍......。”
當淩破夭一踏進大廳,耳邊便是傳來了一陣緋言緋語的議論聲,又是落敗,又是廢柴的。
不過,這些挑刺心頭的話,淩破夭權當是貫耳清風,絲毫沒有放在心上。
經曆了三年世態的他,又怎麼會為如此雜碎而生氣呢?
倒是一邊的荊易風,聽得此番譏諷之話,立刻滿腔怒火,道:“他奶奶的,好好的社會青年,怎麼就愛八卦。看我不上去好好教訓教訓他們。”
說著,便要走上前去惡揍那仍然口若懸河的青年。
淩破夭一把拉住了荊易風,淡淡道:“算了,何必為了這些小事傷了肝髒。還是先去看看大哥的情況吧。”
說完,周身刹那間便是爆發出一股強烈的氣息,朝著擁擠的人群中走去。
頓時,一股莫大的壓力感覆蓋在空氣之中,似乎意識到這股壓迫感,那些還圍在一起不停爭辯的人群,一時間竟然都是朝著這股氣息的源頭——淩破夭的身上望去。
感覺到對方所散發出的駭人氣息,圍觀的人群自然也知道,來著定是一位武道築基強者。
不管是任何人,隻要是擁有足夠的實力,都會得到他人的仰望與尊敬。
擁擠的人群,竟然都是不由自主的退開了幾步,郝然形成了一條甬道。
淩破夭並不引以為奇,淡若清風的繼續走上前去,來到了大廳中央的位置——比武擂台前邊。
這比武擂台,乃是專門為那些好都著提供的一個打鬥武台,純屬當做娛樂性的一項。
每天都有著不少的人尤愛擂台,不管是因為個人恩怨,還是因為切磋比試,隻要上了台,就是一個字——打!
此時此刻,這張擂台上所站著的,便是淩天辰。
與其形成對峙的一方,看上去神色頗為囂張,顯然沒有把淩天辰放在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