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破夭也是早就準時醒來,隻不過,他向來都是在床頭上運功調息修煉,此刻見到正在院中說笑的母親與大哥,當下也是心中一暖,道:“娘,大哥,早啊。”
“嗬嗬,早啊。看你們兄弟倆,雖然南陽盛會將至,但也沒必要這麼拚命吧。身體是自己的,若是為此累壞了身體,可就得不償失了。娘不在乎什麼名譽,隻要你們能夠好好的,娘就心滿意足了。”祈氏一臉的嗔怒道。她的要求很簡單,隻要自己的兒子能夠好好的,能夠這般快了的在一起,她便心滿意足。
“娘,您就不用擔心了。我和大哥像是那種自虐的人麼。早起練功,對身體好處多多,何來的壞處啊?南陽盛會將至,家族裏每個人都卯足了勁頭,恨不得一天十二個時辰每分每秒都堅持修煉,若是我們貪睡懶覺,那多不好意思。況且,南陽盛會可是對我淩家的日後發展至關重要,說什麼也得討個好彩頭回來,定不能便宜了他雷家。大長老這次可是把重擔壓在了我身上,不拚命也不行啊。”
聞言,祈氏也是微微一笑。作為家族裏的長輩,她經曆了淩家最為榮耀的時刻,同時,也見證了淩家的逐漸落敗與頹廢。
對於淩家的感情,可以說,祈氏絕不亞於家族中的任何一個人。她也希望淩家能夠重新崛起,能夠重回當年的榮耀。
隻是,因為一些緣故,讓她的心,總是歸於無奈與無力。
但是,今日能夠看見自己的兩個兒子有今日的發展,特別是淩破夭,更是出乎了她的意料,讓祈氏心中不由得再次燃起了激情。
“好,破夭,作為淩家子弟,你身上留著的是淩家的血脈。為了家族打拚,是你的職責所在。這一次的南陽盛會,娘就在台下,好好看著你一舉奪冠,重創雷家。重新奪回我淩氏一族當年的榮耀。”
見得祈氏這番罕見的豪言壯語,淩破夭心中也是一陣詫異,而後便是回道:“娘,你放心,這一次,我不僅僅讓你看見我一個人站在南陽盛會的獎台上,就是連同大哥,我也一定能夠讓他站在盛會的光芒之下。”
祈氏聽得,目光深邃的望著淩破夭,道:“恩,娘相信你們。”
“嘿嘿,那是必須的。”嘿嘿一笑,淩破夭左右張望了一番,眉頭微皺道,“咦?娘,易風那小子怎麼不見人影?雖然他不是出自淩家, 可現在至少是咱淩家人的身份。南陽盛會將至,怎麼就不見他人影呢?”
“你說易風啊。這孩子,指不定還賴在床上呢?就讓他多睡會吧。”祈氏溫和一笑,道。
“那怎麼行?現在他再怎麼也是淩家的一份子了。咱們都在這辛辛苦苦練功,他倒好,一個人賴在床上睡混沌覺。不行,大哥,我們去把他給拉過來,當場刑法伺候。”淩破夭佯裝嚴肅道。
聞言,淩天辰也是嘿嘿一笑,回應道:“沒錯,這小子,習慣賴床,可不是件好事。娘,都是你給慣的。”
“這,這怎麼又關娘的事情了。易風賴床,可不是娘給慣的。”說著,便是一臉窘狀的說道,“那個,破夭,天辰,娘先去準備早餐了,你們慢慢伺候易風吧。”
聽得,二人都是莞爾一笑,朝著荊易風的房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