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頭頭再怎麼說也是個小頭目,雖然說得難聽點是個守城門的,但守的這個城門卻是個肥差,可以想象,能夠進入海島尋機一番,那是何等的大好機遇。
奈何這前去海島所需的銀兩太過沉重,根本就不是一般人所支付得起的。況且就算是能夠支付得起,也沒有人舍得花這麼大把銀子去燒啊。畢竟,前去海島采些藥材或是獵取妖獸,能夠有一番收獲自然甚好,然而大多數人卻都是做了個賠本買賣,甚至不慎遇上個高級妖獸,連命都給搭上去了。
這不,進入海島的油水便紛紛往這頭頭身上流去了。
而這頭頭對於這等快事自然也是來者不拒,這些年也的收入也著實不小。有多少人還哭著喊著要求他進去的,隻要他願意,他高興,不過是一個點頭的動作。
平日裏哪個見到自己還不是點頭哈腰,賠笑陪哭的,可誰知今天竟被人如此叱喝,心情自然是十分憋屈。
不過在經過荊易風那三寸不爛舌的一番誇誇其談的咀嚼之後,那頭頭的心情愣是飄乎乎了起來,瞥了一眼站在那不為所動的淩破夭,那頭頭來了個藐視的動作,隨後便道:“哼!那個什麼,看在本大人宰相肚裏能撐船的份上,就不跟這種人計較了,不過,想要進海島,還是不行。”
荊易風似乎早就料到對方的姿態,心想不就是想要錢麼,不過自己身上確實連個毛都沒有。
一把摟住那頭頭的肩膀,荊易風故作神秘的湊到其耳邊,道:“大哥,其實......,事情是這樣的,城主大人...我們......。”
荊易風唧唧嘟嘟的說了一大通,雖然能聽見的隻有他們二人,但卻見那頭頭的臉色由一開始的高傲,變得謙和,隨後有些難看,隨後沉重,隨後麵如死灰,最後揮汗如雨.....
終於,荊易風唧唧歪歪的說完一大通後,那頭頭忍不住抹了幾把滿臉橫肉的汗珠,忽然大聲問道:“真的,城主大人真這麼說?”
那頭頭突然來這麼一句,著實把眾人都嚇了一跳,就連淩破夭也是倍感驚訝,荊易風這小子,到底給人家灌了什麼迷魂藥了?
荊易風見那頭頭這麼大聲,連忙故作神秘的捂住了對方的嘴巴,道:“你做這麼大聲幹什麼?生怕別人不知道麼?小心連命都賠進去了。”
那頭頭自然也是心驚一場,向著四周小心翼翼的瞥了幾眼,而後點了點頭,示意明白。
荊易風這才鬆開了手,厭惡的甩了一把手上的混合物,忽然大聲問道:“不知我倆能夠通行?”
“能,能,當然能。”重重的點了點頭,那頭頭衝著手下的三個士兵喝道,“還愣著幹什麼,快送二位進島啊。”
那三名士兵還在迷糊間,根本不明所以,隻有茫然的點頭呼道:“二位有請。”
很是滿意對方的這種姿態,荊易風微微一笑,拍了一把那頭頭的肩膀:“好,很好,你放心,隻要城主大人...咳,那個,隻要我倆做好了城主大人要求的事,好處嘛,你們也少不了的。”
說完,便是拉著一旁也是茫然的淩破夭,大搖大擺的走出了城門,在走出有一定距離之後,便是一溜風的鑽進了密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