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萌其實不知道詛咒,更不知道自己的母後和白伯伯的關係,她隻知道自己母後含冤而死,她隻知道自己母後身邊有許多人守候這她們。
“哎,”冰萌見白陌蕭沉默了好久,便叫他,“白陌蕭,你知道我母後嗎?”麵對冰萌的突然提問白陌蕭並沒有馬上回答,而是等待著冰萌的下一個提問,“白陌蕭,你覺得我母後是個什麼樣的女子?母後是個很好的女子,雖然她不在時我才六歲,但在我印象中,沒有母後的一點印象?”
“冰萌,你母後是個奇女子,有很多人都為她癡迷,為她不顧蒼生,不顧生死,但她卻選擇了離開,離開一切,離開眾生,甚至狠下心來離開最愛的你。”白陌蕭一點一滴的回憶著她的母後,回憶著她母後的好,她母後的美,她母後的一切一切。
“嗯,走吧。”冰萌對著眼前這個曾讓她有一絲心動的男人說道,“白陌蕭,你真的不在乎白伯伯對你的愛麼?”
“在乎如何,不在乎又如何。反正我的人生早已注定,已經容不下一絲一毫的其他情感。”
“難道你要一生就在黑暗裏度過?”冰萌說說黑暗,覺得有些可笑,她自己何嚐不是?不也是生活在黑暗,生活在過去,甚至是夢裏。
想起那個人,冰萌的心又痛了,是那種鑽心的痛,被背叛的痛,被欺騙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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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伯伯還在仔細專研冰萌送來的銀器,突然“碰——”的一聲踢門聲,徹底的嚇著他了。
“白陌蕭,你自己看著辦吧。”隻見冰萌氣嘟嘟的對白陌蕭吼道,“白陌蕭,你想好了,到底去還是不去。”
“冰萌,你溫柔些麼?”白陌蕭用幽怨的小眼神看著冰萌,活似一個小怨婦,“冰萌,那裏真不是你該去的地方,冰萌,你想想,當天黑了的時候,天上月亮皎潔,萬一引來狼群該如何是好?”
“所以啊,才帶上你的。”冰萌一副無辜樣說,“自以為我想啊,還不是水惜說要那玩意兒,不然我才不去呢!”
“呃……那走吧。”
冰萌就知道隻要她拿出水惜,嘿嘿,他白陌蕭不敢不答應,雖然不如飛怡的效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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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怡坐在城中的冰萌最愛的花園的亭子中,欣賞著冰萌最愛的琉璃花,突然花開了,幻化成人形,飛怡並不驚訝,反而優雅一笑,對她說:“水惜,你讓冰萌去那裏做什麼?”
迷霧中的人影,“飛怡,那裏有冰萌日思夜想的人,讓她去看看,從此死了這條心吧。”
“可是你不是不知道,那裏有她守候,冰萌會知道一切的,他們是不會放過冰萌的。”飛怡明顯比較激動,,“如果讓他們知道冰萌的存在,那……”
“飛怡,你也知道,紙是包不住火的,更何況冰萌也想了解她,我們何不能圓了冰萌的夢。”
“那……好吧。”飛怡想了想又道,“隻不過,你要保證冰萌的安全,不能讓她有生命危險。”
“放心吧,就算我不保護她,也會有人保護她。”
冰萌,不要恨我們,我們隻是不想你讓你知道真相,我怕你知道真相後,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