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整個競技場重新人聲鼎沸,那播報員的聲音這才再度響了起來,“由於結界再度破碎,故而比賽不得不再次……”
還未等他說完,他的聲音卻直接被戚洪的聲音蓋了過去,“故而比賽的勝利者是龍寧風。”
說罷,戚洪頭也不回的便朝著競技場的大門走去。
見狀,祁番也知道,就算自己再怎麼勸都沒用了。戚洪本就是一好武之人,若不是敗得很徹底,又豈會說出這種認輸的話來?
然,雷石錘為祁家寶物,本是由祁番借與戚洪使用,若就這般被毀,祁玉定然會大發雷霆。
故,在雷石錘被毀的那一瞬,祁番便已在心中打定了主意,“龍寧風是吧,若你不拿你那把劍來換,便需用你的命來抵!”
待得戚洪離開地下競技場後,祁番這才帶著手下來到了髟傑的包廂之中。
“怎麼?這回又要說我們怎麼作弊的?”
“咱們的人,這回可是憑著實力把你的戚洪打下去的,你還要怎麼說?”
“就是,這次可是在所有人的眼前,你還能說出花兒來?”
一進到包廂,髟傑的手下便開始數落起了祁番的不是。
祁番雖然臉色極為難看,但還是耐著性子越過了眾人朝著髟傑走了過去。
隨後,不知道兩人耳語了些什麼,髟傑直接便將祁番帶到了龍寧風的休息室。
“首陽郡懸劍司門徒龍寧風,想必你此行,是奔著司徒雲來的吧。”
祁番進門後的第一句話,就讓龍寧風立即警惕了起來,“是哪裏出了破綻?”
見龍寧風並不言語,祁番又繼續道:“你不必奇怪,我父親掌管著幾乎紅火州所有的兵馬,對於下屬分部的人力及去向,自然很清楚。所以,你也不必否認,咱們心照不宣便行了。”
既然話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龍寧風自然不好再否認。好在對方仍將狄雲稱做司徒雲,也就是說,狄雲的身份尚未暴露,至少現在來說,還不會有太大的危險。
“那,不知祁少爺此番前來,又有何目的?”
“很簡單,我參將府的道器,不是隨便便能讓人毀壞的,你隻需將那把紅色長劍賠於我,我便可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祁番在說這番話的時候,一副很是理所當然的樣子,完全就沒把龍寧風放在眼裏。
這不由得讓龍寧風有些想笑,“你就那麼有自信我會將自己的佩劍交給你?”
聽了龍寧風的話,祁番明顯的有些不悅,嗤笑了一聲道:“不瞞你說,司徒雲便是我參將府讓髟傑帶回來的,把他關押進水牢,也完全是我參將府的意思,就連髟霸天,也未曾說半個不字,試問,你一個小小的懸劍司門徒,又有什麼能力跟我討價還價?”
聞言,龍寧風的心中不由得有股怒氣在攀升著,“若是我說不呢?”
“哼哼,簡單!若是你不肯交出你的佩劍,待得我回去將事情稟報我父親,定然出兵鏟除你們部落。屆時,男的全部充軍,女的,全部賣去妓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