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曉霜想要跟上去,又不敢離去,生怕鄭無因現在傷病在身,萬一遇到什麼危險。心想隻能由她去了,小孩子脾性,氣夠了也就回來了。搖頭歎息,再次回到鄭無因所在的臥室。
秦月已經離開,百般推讓之後,拗不過鄭無因,隻得把卡收下,又安排手下辦理安保公司工資發放的時期去了。鄭無因見韋曉霜獨自回來,心中也是過意不去,趕忙撥打白若溪的電話,卻被掛斷。再去撥打,白若溪已經關機了。
“無因,你也不必掛心,先把傷勢養好。若溪就是這樣,畢竟還年小。我看說不定下午她就自己回來了,不會有什麼事兒的。”韋曉霜笑著勸導鄭無因,實則心中跟鄭無因一樣的雜亂,生怕白若溪出什麼亂子。
“曉霜,我。。。”鄭無因看著眼前這個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女人,心生感激。從認識第一天開始,便是這個女人照顧自己的衣食,更在背後默默支持著自己。
如果說韋曉霜這麼做有什麼原因的話,或許正是韋曉霜的天性使然。韋家沒有男孩子,韋曉霜從小跟著爺爺長大,被當做男孩子一般的教育。隻是,不管是什麼樣的教育方式,都不能磨滅人的天性,在人性的深處,人的天性倔強的存在著。
在韋曉霜的內心深處,便存在著那麼一種小女人的天性。這個女漢子一般的女人,背後卻是無限的柔情。師兄弟們都怕她,也都喜歡她,她有時像男人一般的剛烈甚至大大咧咧,有時候卻又比任何女人都溫柔、更善解人意。
“對了,有件事情我還沒來得及告訴你。”韋曉霜不願鄭無因在這件事上糾纏下去,趕忙換了話題。
“什麼事情?”鄭無因聽到這句話,有點兒莫名的緊張,卻又不知道為什麼。
“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情。隻是,陳建國隊長來找過你,可惜你不在,便讓我轉告。武館的事情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隨時可以搬回去住。隻是,陳隊長也不建議我們搬回去,怕再發生意外。”韋曉霜緩緩道來,波瀾不驚。
“我看這件事再放一放,等我好一些再說。另外,我還有個想法。”鄭無因說著,看了看韋曉霜。
“什麼想法?”韋曉霜好奇地問道。
“合作!如果我們和大秦幫合作,我們的武館就不愁開不起來了。”鄭無因說道,隻是賣了個關子。
“哦?”韋曉霜聽著糊塗,而後一想,似乎也想到了什麼,於是說道:“你真的信得過秦月?”
“當日之事,如她所說,如果不是我殺了秦朝,她便已經死了。同樣,如果她把重傷之後的我丟在那裏不管,或許我也已經死了。經曆了那麼多的事,按說我不會輕易相信別人。但是對於這個女人,我不懷疑她,我不知道為什麼。”鄭無因想了想,如此說道。
“恩。既然如此,跟她合作就是了。”韋曉霜也不問原因,鄭無因相信的人,她也相信。
“曉霜,謝謝你。”鄭無因真誠地說道,感謝這個女人對自己的信任和支持,發自內心的。
“無因,咱們之間沒必要這麼客氣。雖然我不知道你準備怎麼做,但是也能想到一個大概,更加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武館的發展。隻是,還有一個問題你不要忘了,那就是資金問題。不管是合作還是大秦幫的重新啟動,這都需要一大筆流動資金,絕對不是我們的力量可以解決的。”韋曉霜心中一暖,也就自己的疑慮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