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朱姐!您可是我的親姐姐啊!您老明鑒,我今兒可沒幹什麼壞事兒,就是和這個小妹妹說說話而已。”那強哥一臉諂媚的笑容,小腿肚子卻在不停的哆嗦。
這個就做朱顏的妞兒,不但是桂原大學的校花,還是張金強的同班同學,更加不是個普通人。一身功夫已經夠要人命的了,再加上家世更是不同尋常,連花大少爺都不敢得罪她,更別說自己一個可有可無的小混混了。
旁邊的幾個人顯然也是認識這個女孩子的,沒準兒還受過她的什麼“恩惠”也說不定,一個個嚇得趕忙說道“朱姐好,朱姐好”。那朱顏連看都沒有正眼看他們,直接走向了白若溪。
“這位小妹妹,他們有沒有欺負你?”被叫做朱姐的美貌女子走了過來,米色毛衫,黑絲襪,超短裙,外麵套著一件長可及膝的淡藍色收腰羽絨服,頭頂上帶著一個白色的絨線帽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個清純可愛的乖乖女呢!
白若溪把她上下打量,感覺此人笑容親切,不像是個壞人——當然了,壞人也沒有什麼標準,不是說壞人就要有個特定的樣子,這隻是一種感覺罷了。又看看其他幾個人嚇得半死的樣子,心裏覺得好笑,加之不想惹什麼麻煩招人注意,搖搖頭說道“倒也沒什麼”。
那張金強趕忙接過來說道:“就是,就是,大家說說話認識認識,沒事兒沒事兒,朱姐您忙您的去吧!”
白若溪一聽張金強這麼說,看了那個朱姐一眼又說道:“隻是。。。”說了兩個字,卻停住了。以她白若溪的能耐,不用動手,光動動腦子就能把這些小混混玩死了。
“隻是什麼?”朱姐似乎想到了什麼,莫非這個小妹妹怕他們報複不敢說嗎?那可不行,一定要排除萬難,揪出真凶,維護社會穩定,確保學校團結。
“那個,朱姐啊!我忽然想起來還有點兒事!您看,要不我們兄弟先走了啊!”張金強眼見事情不妙,哪裏還顧上泡什麼妹子,正經別挨揍才是王道,說著就要帶著幾個小混混離開。
朱姐哪裏肯讓他們這麼走了,眼見白若溪欲說還休的樣子,說道:“小妹妹你不用怕,一切有我呢!張金強,你先給我站住!”
“他們。。。他們對我出言不遜!”白若溪想了想,“調戲”兩個字最終沒好意思說出口。朱姐聽得真切,自然知道這“出言不遜”和“調戲”不過是兩種說法、一個事兒罷了。
“是嗎?”朱姐也不多說話,回頭對著站在那裏沒敢走的張金強幾個問道,不怒自威。
“那個。。。誤會,誤會啊朱姐!我馬上賠禮道歉,馬上!”張金強說著上前兩步,來到白若溪麵前,恭恭敬敬地抱手行禮說道:“對不起啊小妹妹!今天的事兒就是個誤會,還請你美言幾句,美言幾句!”其他幾個也趕忙跟過來,點頭哈腰,鞠躬行禮。
“站成一排,說十遍我錯了!”不等白若溪開口,朱顏猛然想到一個如此奇葩的懲治方式。
張金強幾個頓時就愣住了!這算什麼?哥也是出來混的啊!站成一排說錯了還不行,還要說十遍?尼瑪不帶這麼玩人的好不好?不過,比起挨一頓揍貌似要強一些,抓緊按照高挨個站好,當真畢恭畢敬地說了十遍我錯了。
白若溪看的更加好笑,心中的怒火也就沒了一半兒,加上還有正事兒要處理,懶得搭理他們,也就對朱姐說道:“既然如此,這位姐姐,就讓他們走吧!一個個怪討厭的,省的看見他們還煩心。”
“就是就是,朱姐,我們哥幾個可不敢髒了您的法眼,您就把我們當個屁放了吧!”張金強擠眉弄眼地說道,說完卻才發現這話似乎有些不妥——讓朱姐從哪裏放了自己這個屁?還好朱姐沒聽出裏邊兒的問題,不然當場一頓胖揍就跑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