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五章 還是老樣子(1 / 3)

“人家不都說,山水有相逢嗎,我看我們就是。”顧曉彤皮笑肉不笑的說著。

“曉彤,你還是老樣子。”任盈盈尷尬一笑,說著。

“你們認識呀?”雲水謠在一旁問著。

錢雨菲也覺得奇怪,怎麼看,她們之間也不像是很好的關係,她也聰明的沒有開口,等著幾人說話。

“我跟曉彤是同學,不過,說來也有五六年不見了呢!”任盈盈笑著說。

“哎呀,這世界還真是小啊,原來你們是同學呀!”錢雨菲這才走了過來,拉著任盈盈的手,親密的動作讓人看得出,她們之間,關係非比一般。

“我們也有很多年不見了,曉彤,我聽說你出國了,怎麼又回來了呢?”任盈盈的語氣,完全就是一個熟稔的老友互相問候的語氣,讓人看不出她們三個人之間的波濤暗湧。

文珊看了一眼錢雨菲和任盈盈,開口替顧曉彤說著,“曉彤去國外念書去了,誰知道又非要走娛樂圈,我們家人不放心,就給她弄回國了。”

“原來是這樣。”任盈盈沒有多說,隻是淺淺一笑,白皙的臉上劃過一絲詭異的笑容,讓人不容察覺。

“任姐姐呢,這幾年怎麼都沒有你的消息,我記得那時候,你跟曉彤,關係很好的。”文珊試探的問著,她到是想看看,這個任盈盈能說出什麼樣的話。

任盈盈一愣,沒想到文珊能問出這樣的話,她笑了笑,說到,“當年畢業後,我就隨家人移民到國外,去年才回國的,就被歐陽總簽約到這裏了,一直都在歐陽氏旗下的影視公司。”

“諾諾呢,聽說上次新聞發布會,很驚險呀?”任盈盈也不是省油的燈,她對顧曉彤和文珊是有很深的了解的,知道文珊是顧曉彤的表妹,從小一起長大,關係很好。

“都過去了,意外而已。”文珊微微一笑,簡單的一語帶過。

“冷特助,聽說這兩位是歐陽總親自簽約的呢?”錢雨菲看了一眼文珊,酸酸的問著。

冷然俊臉閃過一絲不悅,點了點頭,沒有回答錢雨菲的話,這個女人,總是喜歡做一些越位的事,她跟方力山的關係,她以為歐陽雅蘭不知道嗎,隻不過歐陽雅蘭現在沒有時間理她罷了,等歐陽雅蘭處理完了這些事兒,總有功夫對付她,到時,她可就不是這個態度了。

“文珊,曉彤,你們聊,我去給歐陽總打一個電話。”冷然看了一眼幾人,轉身離開了,找到一個安靜的地方,打了一通電話給歐陽俊,彙報著現在的行蹤。

“冷然。”雲水謠一直都跟在冷然身後,她等冷然打過電話之後,才小聲的喊著他。

“雲小姐。”冷然見到雲水謠,便自主的保持著距離,他不想耽誤這個可愛的女孩,更不想讓她誤會什麼。

雲水謠見冷然對自己的態度是這樣,心裏不免有些心痛,她笑了笑,看著冷然對自己疏遠的態度,隻能無奈的轉身離開,這個男人,對自己,始終是沒有過心。

冷然見雲水謠失望離去的背影,歎了口氣,自己不該這麼傷她,心中暗自對雲水謠說著抱歉。

文珊幾人在亭子裏坐下,欣賞著周圍的景色,她對這裏的環境很是喜歡,如果沒有錢雨菲和任盈盈,就更好了,這兩個女人好像很臭味相投,拿著筆記本,瘋狂的訂購著法國新上市的秋裝,不亦樂乎的。

文珊看了一眼顧曉彤,發現顧曉彤正怒視著忙的不亦樂乎的任盈盈,她拍了拍顧曉彤的腿,示意她收斂一下,不然被別人看出來了,若是有心人看出來,一定會挖出當年那段醜聞,到時候對誰都不好。

顧曉彤接到文珊警告的眼神,點了點頭,收回自己含恨的目光,轉過頭對文珊小聲的說著,“她到是很會自我開導,看樣子,完全就是忘了當年的事兒。”

“曉彤,這件事千萬不要讓東哥知道,否則,又要惹麻煩了。”文珊小聲的回著話。

顧曉彤點頭,“我知道,當年的事,雖然都過去了,但我心裏還是有陰影,若是讓我哥知道了,肯定又要惹事了。”

“所以,我們先不要說,等東哥自己看到她,再說吧。”文珊想了想說著。

“要不要,我先跟他打個招呼,別到時候,他太過於激動了?”顧曉彤不放心的問著文珊。

文珊想了想,“我看不用吧,東哥不是那麼沒有分寸的人!”

“歐陽總來了?!”

顧曉彤和文珊的話還沒有聊完,就聽見有人喊著歐陽俊來了,兩人都不約而同的轉過頭看著,就見歐陽俊正大步的走來,身側跟著剛才說是去給歐陽俊打電話的冷然,在後麵的,跟著的是一臉得意的藤堂茶香。

文珊微微皺眉,這個藤堂茶香一臉笑意,讓她覺得很欠扁。

“歐陽總!”亭子裏的幾人都站起身,跟這個大老板上麵的大老板打著招呼,她們根本就沒想到,歐陽俊這個大老板會有時間來這裏,所有人都知道的,這個影視公司,不過就是歐陽氏旗下最小的一個公司罷了,也是最新成立的一個子公司,根本沒想到,歐陽俊最近會這麼上心的對待她們,又是新合約,又是新辦公樓的。

“你們好。”歐陽俊點了點頭,跟幾人打著招呼。

“歐陽總,您怎麼親自來了。”任盈盈搶在錢雨菲前麵,跟歐陽俊打著招呼。

歐陽俊點頭,“路過。”

“歐陽總,既然是路過,就順便喝杯茶吧,我親手泡的。”任盈盈又繼續說著。

歐陽俊搖了搖頭,看都沒看任盈盈,對文珊說著,“諾諾,有消息了,跟我走。曉彤,你也來。”

“有消息了?”文珊一聽,連忙從石凳上站了起來,激動的拉著歐陽俊的手,“你是說娜娜有消息了是嘛?”

歐陽俊見著文珊這麼激動,笑著說,“是,所以我特意來接你,我們走吧。”

“曉彤我們走。”

歐陽俊拉著文珊,身後跟著顧曉彤和冷然,將眾人就這麼丟在了這裏,離開了她們的視線範圍,幾人都愣住,尤其是藤堂茶香,剛才才跟歐陽俊來到這裏,本想仗著歐陽俊親自送自己來公司向眾人炫耀的,可結果呢,歐陽俊卻丟下自己,離開了,讓她這麵子,往哪兒放?!

最靜雅的莫過於任盈盈了,她可是差點爬上歐陽俊床的,怎麼這會兒,看到歐陽俊竟然跟文珊這麼親密,心裏更是理解不了,她轉過身,問著自己身側的錢雨菲,“菲菲,我出去拍戲這大半年,發生了什麼事兒?”

“就是你看到的了,不知道哪兒來這麼個小妖精,給歐陽總迷得昏天黑地的。”錢雨菲說完,撇了撇嘴,她這話也是說給藤堂茶香聽的,都知道藤堂茶香是日本財團的千金小姐,她是又嫉妒又羨慕。正好知道藤堂茶香對歐陽俊有想法,那就趁著這個機會,讓藤堂茶香去除掉文珊好了。

“她和歐陽總?!”任盈盈微微眯起雙眸問著,“什麼時候的事兒?”

“不清楚啊。”錢雨菲語氣酸酸的說著。

任盈盈沒有再問什麼,她隻是看著幾人離去的背影,懊惱,自己當初,差一點就爬上歐陽俊的床,接過歐陽俊給了自己一個曖昧不明的答案,說什麼他對自己窩邊草沒興趣,讓她理解不了,可如今,歐陽俊跟文珊,顯然是關係更加親密的,為什麼他就可以接受文珊呢?

歐陽俊和文珊離開後,根本聽不到幾人都說了什麼,文珊坐在歐陽俊的車上,焦急的問著,“娜娜在哪裏,她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危險?”

“她現在還不錯,在城郊的一棟房子裏,是租住的,我們現在就過去。你別著急,諾諾。”歐陽俊見自己女人這麼著急,安慰著。

“她的孩子怎麼樣了,我還是很擔心這個。”文珊不放心的說著。

“諾諾,別擔心,等一會兒我們就能看到了。”歐陽俊繼續安慰著。

“歐陽俊,那個任盈盈跟你,什麼關係?”顧曉彤幾乎有點質問的語氣,她看得出來,那任盈盈對歐陽俊,太過於主動,所以相信,他們一定是早就有聯係的。

“哈哈,曉彤,還是你眼睛毒,什麼都看得出來,不過我跟她真的沒有什麼事,她曾經試圖勾引我,細節我就不給你們講了,總之,這個女人,絕對不是外表看起來那麼柔弱,她的心思,藏得很深。”歐陽俊怕文珊誤會,解釋著。

“這個女人,跟我們是舊識了。”文珊並沒有介意,她對任盈盈的了解,比歐陽俊要多得多,所以不會因為剛才任盈盈的故意曖昧,而誤會什麼。

“哦?”歐陽俊一愣,看著自己身側的文珊,問著,“你們認識很久了嗎?”

文珊點了點頭,看了一眼前方副駕駛的顧曉彤和開車的冷然,說著,“她是曉彤的同學。曾經陷害過曉彤。”

“陷害?”歐陽俊和冷然異口同聲的問著。

“大學剛入學,第一個學期,她曾經陷害過曉彤和她們導師拍裸照,多虧我們及時發現了!”文珊狠狠的說著,想起當年的事,就很生氣!

“她居然這麼陰險?”冷然也憤憤不平的說著,“居然陷害你拍裸照?”

“那時候我不懂事,差一點就被她騙了,好在我的家人及時發現,才救了我,不然,我真不知道後果如何!”顧曉彤想著過去的事,自嘲的一笑。

“因為什麼事讓她這麼對你呢,曉彤?”冷然奇怪的問著,很多時候他都無法理解,女人之間的嫉妒心理是因為什麼產生的,所以他好奇的問著。

“那時候,一個學長在追求曉彤,而那個學長是任盈盈的前男友,她就以為是曉彤第三者插足,所以懷恨在心,在新年晚會上,任盈盈灌醉了曉彤,把曉彤送到了教授的公寓,還對教授說,曉彤是以為教授才喝了這麼多的酒,如何如何,後來你們可想而知了。”文珊說完,歎了口氣。

“難怪向東總是不讓曉彤喝酒,果然太可怕了,後來呢?諾諾,是誰發現了曉彤的?”歐陽俊也好奇的問著,心裏對任盈盈這個女人,更加的討厭了。

“當然是東哥了,東哥老遠就看著那個喝醉的身影像曉彤,所以跟了上去,他看見任盈盈從一個公寓裏走了出來,就上去問她,顧曉彤在不在裏麵,任盈盈說不在,但是東哥怎麼會相信呢,他一腳踹開了門,發現那個教授已經開始再脫曉彤的衣服了!”文珊說著,非常氣憤的表情配合著。

“這女人,太陰險了!”冷然也不滿的說著,“她怎麼可以這樣,用一個女孩子的清白去報複呢!”

“更可恨的是,她居然早就安排好了校內記者,蹲守著,就連標題都寫好了,叫什麼,清純學生,暗戀教授,我現在記不清楚了,反正大概就是那麼個意思。”文珊說著。

“太卑鄙了!”歐陽俊黑著一張臉說著,他現在完全可以想像的到,自己好友顧向東當時的表情和行為,沒有把那個教授殺了,應該是顧及到,和諧社會這四個字。

“那些校內記者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在東哥救出曉彤的時候,一股腦的衝了上來,東哥氣的一腳一個,都給踹開了,抱著曉彤回家了,那時候曉彤還睡的正香呢,完全不知道自己都經曆過了什麼,差點被人強暴!”文珊看了一眼顧曉彤,責備她喝酒的事情。

“諾諾,別再說了,我從那以後知道喝酒的可怕了,真的,我都記得了!”曉彤委屈的說著。

“你知道什麼?我看你根本就沒長記性,東哥說的對,你這個人,就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的性格,要不是那一次東哥救你,我看你什麼都剩不下了,讓人吃光了都不知道上哪兒說理去!”文珊說著顧曉彤。

“向東是怎麼對那個任盈盈的?”歐陽俊問著文珊。

“等曉彤醒了,什麼都不記得了,根本就沒有證據,就算我們知道她是存心報複,也不能去警察局報案,隻能動用顧家的力量,讓她中途輟學,並且全家在檳城呆不下去了。可是沒想到,她竟然在幾年之後回來了?”文珊詫異的說著。

“也許她知道曉彤多年不曾在國內,所以才回來的呢?”歐陽俊猜測的說著。

“其實,我們跟任盈盈的恩怨,不隻如此。”一直沒有說話的顧曉彤開口說著。

“那還有什麼?”歐陽俊問著。

“還有剩下的,就是顧家的家事了。”顧曉彤小聲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