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霜接著說道:“諸位不用驚慌,呆在原地稍安勿躁就行了。等事情過後,公司會給每個人發一份安全補貼。現在我們的武裝力量應該差不多到了。”
在先鋒炮艇機的打幾下,敵人潰不成軍,那些防空火炮根本無法形成有效的打擊。至於對電磁護盾會形成威脅的金剛石武器,早在阿霜成為女王之後,就已經下令全部銷毀了,一個不留。
沒有了有效的對抗武器,敵人再也無法翻起什麼風浪。
“空霸三號,這裏是指揮中心,我們捕捉到在你西南方向1200米處有密集敵方電磁波信號發出。有可能是敵人指揮部。”
“空霸三號明白。”
在敵人的指揮中心裏麵,安格裏快速下達著命令,同時也在下令部隊偵察逃跑路線,就在剛才,史蒂夫乘坐的預警機在逃竄的過程中被一個中隊的迅雷戰禽盯上,當場在空中被撕成了碎片。
突然,一個信號插了進來:“等下!這裏是01!取消攻擊指令!給我抓活的!史蒂夫已經死了,現在安格裏必須要活著!給我往那個方向壓迫,然後把安格裏趕到口袋裏!”
比起將這兩個叛亂的將軍單場擊斃,01還是覺得最起碼要活捉一個接受軍事法庭審判更加合適。
看著來勢洶洶的先鋒炮艇機,安格裏甚至連收拾都來不及收拾,丟下了指揮車的那些設備儀器,等幾個士兵上車了,司機一腳油門在已經被炸得坑坑窪窪的道路上絕塵而去。
天空中,又是一道傳送特有的亮光閃過,這次,一艘巨大的空中航母出現在了天際,巨大的陰影投射在地麵上,籠罩了那輛安格裏的指揮車。
“不!上帝啊,救救我!”安格裏雙手緊緊握著那胸前的十字架。
然後,一個個銀白色全副武裝的身影從天而降,帶著想對他們體重來說有些太小的降落傘。
都是哨兵,他們體型龐大裝甲厚重,而在他們背後的降落傘,隻是略微減緩下墜速度讓他們不會被摔成肉泥即可。
這一隻隻巨大的哨兵落下,在地麵砸出一個個大大小小的坑洞。然後,這些家夥拿著各種大口徑武器朝著安格裏的車輛包圍了過來。
“加速,加速!”
“長官!我們……小心!”
一隻哨兵正好落在了道路上,就在這輛指揮車的正前方,此時這輛車的時速已經超過了80公裏,急打方向盤,這輛車直接就發生了側翻,連帶著撞到了那隻剛剛落下的哨兵。
車裏的人被撞得七葷八素,高速行駛的時候急打方向盤,本來就是漂移的標準操作手法,等到安格裏回過神來,他感到指揮車又被翻了一下,成了四輪著地的樣子。
把這輛車翻正的,是一隻體型特別巨大的哨兵,它比別的哨兵還要高一米,而盔甲更是厚實。其他的士兵看著這個大塊頭,手裏拿著武器瑟瑟發抖。
令他們難以執行的是,這隻哨兵居然會開口說話:“放下武器,舉起手!”
聲音洪亮,猶如打雷,是標準的波士頓英語口音。
“我投降,我投降,別殺我!”這些士兵舉起雙手。
堪培拉的叛亂,就這麼被快速殘忍地平定下來。安格裏以叛國罪被判處了死刑,而其他的一些主要軍官也被執行槍決,沒有任何留情。
然後,馬克西姆總理總算明白了當初阿霜那句話的意思。
這個鐵血的女王,絲毫不打算對這些叛亂者有絲毫留情。
所有幸存的士兵,全部被發配到澳大利亞中部的大荒原從事體力勞動。
阿霜的說法也很簡單,這些叛亂者本來應該全部處決的,自己已經非常仁慈地給他們一條生路了。
不過,當這個鐵血的女王看到那些被押送到中部荒原的傷員,有的傷口已經感染腐爛,有的更是已經被炸到殘疾,躺在床上奄奄一息。
“霜爺,這些傷員……”01看著這些被抬到這荒地上的病號,周圍其他被俘虜的叛軍士兵排著隊圍著這些傷員,不知道安布雷拉這個殘忍的總裁到底想幹什麼?
他們從押送到到這環境惡劣的中部荒原,一路上吃盡了苦頭,那些傷員已經在惡劣的條件下死去了一大半。
“這些叛軍總共多少人?”阿霜淡淡地問道。
“1400號左右。”
“傷員呢?我指的是喪失勞動力的傷員和病人。”
“重傷184,還有一些喪失勞動力的傷病員328人。”
阿霜揮了揮手:“都處決了吧,還有那些沒受傷的裏麵也挑出200個一起斃了,糧食沒給他們準備那麼多,執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