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讓我想想。”亞當斯夫人聲音有些沙啞。
“我的老朋友，時間已經不多了。太平洋艦隊的兩艘航母都敗了，弗吉尼亞州表麵上和我們結盟，實際上也在暗中和他們勾搭。我們最強大的空軍在敵人麵前，表麵上看是勢均力敵，可是博肯他用錯了人！克拉克他的那種作戰方法看上去很有效，炸毀了他們的防禦設施，可實際上，我們為了達成作戰目標損失了大量優秀的飛行員。這個短時間可沒辦法補充。那群扁毛畜生對跳傘的飛行員從來都不會留情。一旦他們下一批的空軍成長起來，飛到華盛頓來，我們將沒有足夠的飛行員可以抵擋他們！現在這些都遲早會爆發出來的，到時候東海岸被他們全數攻陷將無法避免。”
“你……這些你怎麼不說給瑪麗蓮·休森聽？”
“你覺得她會聽嗎？她自己對軍事一知半解，把戰場上的事情全權交給博肯。我提的任何關於軍事上的建議她都否決了！她覺得我老老實實負責好內政工作就行了，她不喜歡下屬做越權的事情。”何塞越說越激動，臉色都有些發紅。
亞當斯夫人低著頭，把斷掉的咖啡杯把手放在手裏把玩著。
“你真的能夠坐視那些東方的……”
“夠了！”亞當斯夫人突然抬起頭，手裏的咖啡杯把手被她捏成粉碎，細小的粉末從手裏滑落下來。
“你答應了？”
亞當斯夫人站起身，說道：“幫我把那些什麼家庭暴力，襲警，虐童，縱火之類的指控擺平了，雖然那些條子我不放在眼裏，可他們終究是個麻煩，我可不想動手殺死自己國家的警察。你知道的，這很沒意思，至少感覺比殺中東的那些反抗軍要差多了。”
“這事包在我身上。”
亞當斯夫人從沙發底下拿出一個看著很結實的帆布袋子，看著非常大，容量不小，拉開拉鏈，丟在桌上，然後在手表上按動了幾下。隻聽嘎吱嘎吱的機械聲響，沙發正對著的那個放著電視機的牆壁翻轉了一下，電視機那一麵被翻進了牆壁裏，而另一麵被翻了出來。上麵是一個架子，放置著各種型號的槍械，甚至還有火箭筒和單兵防空導彈。
何塞低聲叫了一聲：“上帝啊。退役以後你改行做槍械超市老板了嗎？”
亞當斯夫人先從架子的鉤子上拿下兩把銀光閃閃的手槍，拔下彈夾，檢查了一下子單。重新壓好，上膛，發出很清脆的哢噠一聲，隨手丟進帆布口袋裏麵。然後再拿下兩把烏茲衝鋒槍，手指放進衝鋒槍的扳機孔那裏轉動了幾圈試試手感，再掛在腰間的皮帶上。
然後取下一把AWP狙擊槍，眼睛透過瞄準鏡看了看窗外，雙手三下五除二將槍拆卸，丟進帆布袋。然後是霰彈槍，手抓著槍栓上下用力抖了一下上膛，確定沒問題之後也折成兩部分扔進袋子裏。
還有RPG火箭筒，“毒刺”改型防空導彈，在被亞當斯夫人測試了一下性能之後，也被丟進了帆布袋中，最後還塞進去十幾盒子彈和彈夾。
亞當斯夫人有些費勁地將口袋的拉鏈拉上，背在肩上。
“走吧，坐你的車。”
“不和亞當斯指揮官說一下嗎？”
“沒必要，讓他在樓上跪著榴蓮皮好了。”
“話說，你是不是應該對亞當斯指揮官好一點……他畢竟是你的丈夫。而且你現在已經是三個孩子的母親了，這麼做在孩子眼裏是不是不太好？”
亞當斯夫人無所謂地聳聳肩：“有必要麼，我母親就是這麼對待我父親的，你看她的做法被我看著眼裏對我造成了什麼不好的影響嗎？你覺得我現在看起來像一個不正常的女人嗎？我哪裏不正常了？”
我覺得你哪裏都不正常……何塞史密斯看著前麵那個背著沉重布袋的身影，心裏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