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華盛頓違反宵禁發生的夜間示威遊行的區域,可不僅僅隻有MC他們遇到的一處,而王旭宏在阿霜的授意下,也帶領著部隊,開著運兵車,軍用卡車,甚至還有幾輛坦克在大街上巡邏著,看到有人在街上違反宵禁集會遊行,二話不說就是突突突突一嗖子子彈招呼過去。
這是一個血色的夜晚,尤其是華盛頓從未經曆過的恐怖之夜,躲在屋內的民眾不時聽到外麵街道上響起劈裏啪啦的槍聲,還有軍車坦克開過去的隆隆聲,以及此起彼伏的慘叫聲,有的華盛頓民眾偷偷掀開窗簾,就會看到永生難忘的一幕,一些人體倒在血泊之中,地麵不時可以看到被路燈照亮的血漬,刺目而血腥。
軍警從十點半出動,一種到淩晨一點才收工,這些如狼似虎的軍警究竟打死打傷了多少人,逮捕了多少人,誰也不知道。
王旭宏和阿爾伯特坐在指揮部裏麵,不停地聽著手下進來彙報。
“長官,第十二區域已經淨空。”
“市長,第二十八區域已經沒有異常。”
王旭宏拿起筆在地圖上標注著12和28的地方畫了兩個鉤。
“第8區域清理完畢!”
“王哥,第19區已經搞定!”
……
不時有人進來彙報著情況,而那張地圖上畫鉤的地方也越來也多。終於,最後一個第十一區也畫上了鉤,所有有人違反宵禁令的區域都已經清理完畢。
王旭宏拍拍手,笑道:“搞定!”
“王,你這樣做是不是太殘忍了,這對你以後的政治生涯很不利。”阿爾伯特有些不安地擦了擦額頭。
“不利就不利吧,我可沒打算進入政壇。”
“那你打算做什麼?”
“我哪知道我的市長先生。別忘了,我剛從軍校畢業沒多久啊……”
“好吧,上帝啊……”阿爾伯特搖了搖頭,眼前這個年輕人手段什麼時候也變得如此殘酷了,甚至讓他幾乎忽略了這個家夥剛剛軍校畢業不久的事實。
“我覺得我應該看一下心理醫生,殺了這麼多人,感覺有些不太舒服。貌似大蟲子剛才和我推薦了一個心理醫生。大蟲子推薦的應該不會差。”王旭宏站起身,從口袋裏掏出白手套,戴在手上,用力捏了捏手指關節,發出劈裏啪啦的響聲。
所有區域的維穩工作結束之後,這位市長先生開始了“人道主義”行為,各個醫院派出了救護車在各個大街小巷巡邏,將受傷未死的人台上擔架,送往附近的醫院。同時,殯儀館的車輛也被派了出來,上麵滿載著製作簡單的棺材,繞著大街小巷給被打死的人收屍,再送到剛剛在城外一個教堂附近開辟不久的新的公墓附近,下一步就是給屍體防腐處理,確認身份,通知家屬之類的善後事宜。
搶救和搬運屍體的工作也足足進行了幾個小時,等這些做完,已經到了黎明。第三波環衛部門的隊伍也開工了,一輛輛灑水車在華盛頓的街頭開過,大量的水衝刷著大街,將大街上的血跡衝洗幹淨,隨著水流衝進了下水道,也衝刷著掉落在大街上的子彈殼之類的東西。還有一些環衛工人將示威遊行的人掉落的一些隨身物品,鞋子之類的東西打掃清理幹淨。
市長阿爾伯特看著外麵幹淨的大街,心中沒有由來地發毛了。現在的華盛頓大街又變得平靜祥和,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過,街上已經陸陸續續地出現了一些買早點的小攤販。可越是這樣,他越有種細思極恐的感覺。昨晚那個血腥的夜晚,似乎沒有在這座城市中留下任何痕跡,本來空氣中的彌漫的血腥味,也被洗刷大街的自來水的清新的味道所掩蓋。給人們一種錯覺,似乎昨晚的血腥鎮壓是發生在上個世紀一樣,隻有街頭牆壁上的一些彈孔,以及打碎的玻璃提示著幾個小時前發生的一切。
“市長,這是各個警局負責人彙總過來的筆錄,還有審訊的視頻錄像。”阿爾伯特的秘書走了過來,遞上一本厚厚的紙張。還有一個容量很大的移動硬盤。
阿爾伯特剛剛接過這個一定硬盤和問詢筆錄,突然,遠處傳來了刺耳的防空警報聲音——馬裏蘭州的第二輪進攻,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