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黑,宴傾君什麼都不知道了,那小鬼著實狡猾,自己穿過了牆,引得她也穿過了那牆,以她的修為,應是無事,這一暈,著實鬱悶。
而且宴傾君發現,她的靈魂竟與身體不契合,什麼事兒嘛,一時半會兒她也醒不來,隻得守住心神,靜待身體與靈魂的融合。
不消一時辰,宴傾君便醒來了,可是為什麼會那麼痛,她沒受傷啊,難道是那小鬼搞得,可是鬼影都沒有一隻。
宴傾君迅速觀察周圍情況,是個小樹林,但是……
藏寶閣?什麼鬼,好吧,昏暗的夜裏,就那幾個鑲金大字最顯眼,皎潔的月光傾瀉而下,宴傾君看到不遠處氣勢恢宏的閣樓,徹底囧了。
宴傾君掙紮著起身,她一起身,地上的樹葉隨著她的動作發出窸窣的響聲,“誰。”暗處的烈風感覺到有外來者,喊了一聲,一批隱藏在暗處的的護衛瞬間出動,隨著烈風往宴傾君這個方向來了。
宴傾君望望四周,已無藏身之地,躲不及了,歎了一聲,誰能告訴她這發生了什麼啊,她真想嗬嗬兩聲。
反正躲不了,宴傾君也不打算反抗了,剛才地上那麼髒,便幹脆整理整理儀容,隻是如遭雷擊啊,她身上這套髒亂的月白色長袍是哪來的,她伸手摸了摸頭,束冠了?她的目光又落在了鞋子上,黑色靴子,就這樣,她的目光不斷在靴子和長袍之間徘徊,手上保持摸頭的動作,她快哭瞎,這啥事兒啊,媽媽,我要回家。等等,宴傾君下意識向胸口摸去,臉徹底黑如墨汁,這平的令人絕望啊。由於太絕望,宴傾君並沒太注意手感。
烈風已帶人包圍了宴傾君,如果他沒記錯,那應該是宴國三皇子。但是,這個宴國三皇子能不能不要被包圍了,還明目張膽的無視他們啊,還一副隻是沉浸在自己世界的樣子,還有,那不斷來回循環的目光和不變的動作是什麼鬼,為什麼要做摸胸此等猥瑣之事,還一副悲痛欲絕的樣子,莫非是被他們發現了,覺得自己死定了,就瘋了。
烈風也不急,挑了挑眉,一雙桃花眼裏滿是興味,看著宴傾君那副逗逼又如遭雷擊的表情,他倒要看看這宴國三皇子如何應付他如今所處的境地。
信息量太大,宴傾君直接無視了那一群人,她有點接受不了,稍微整理了一下,她穿了一堵牆,昏倒了,醒來換了一套裝備,看這架勢,八成還被當成闖藏寶閣,去偷寶的賊。這要不是夢,就是穿越了,不然為什麼會有一堆穿古裝的人包圍著她,看樣子還是那種皇家挺高級的侍衛,不然不會被派來守藏寶閣。
宴傾君又想了想,現在她還疼著呢,所以絕不是夢,那麼就是……穿越。
宴傾君突然覺得,這要是個夢就好了。但不是,宴傾君清醒得很,她不會好像別人一樣以為是演戲,因為那根本不可能。於是宴傾君終於正視他如今的境地,垂下手,收回來回徘徊的目光,看向了前排的烈風。
烈風見宴傾君看過來,便笑了笑,這宴國三皇子神智好像又回來了啊,“宴國三皇子能告訴屬下為何深夜出現在藏寶閣周圍嗎?”烈風那似笑非笑的目光變得嚴肅犀利,宴傾君冷靜下來,先應付好再說。
宴傾君用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態度慵懶散漫,就像在與老朋友相處一樣,紅唇微勾,氣勢完全不輸於烈風,“不是還沒進去嗎,我隻是遇見了刺客,結果打著打著竟讓他逃了,一下覺得大受打擊,傷心之下竟不知不覺逛到了藏寶閣附近,驚擾了各位,真是打擾了。”為了證明自己說的是真的,宴傾君一手捂住胸口,眼角淚光閃爍,“我太沒用了,我真是太傷心了。”
宴傾君一邊演苦情大戲,一邊用眼角餘光觀察著烈風。
烈鳳嘴角抽了抽,這變化也太大了吧,一會像神經病,一會兒氣勢淩人,一會兒又變成了一副悲傷模樣,太假了。烈風想了想,還是決定把這三皇子押到皇上那再說。
“三皇子,一切由皇上定奪,您請跟我走一趟吧。”烈風伸出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宴傾君倒也識趣,若不跟著人走一趟,恐怕不行,於是便跟著烈風走了,可是,她隻顧著應付接話,好像忽略了什麼啊,原主身份挺尊貴啊,什麼三皇子,等等,三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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