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夜梓月坐在房間裏又一次的歎氣,手裏把玩著一塊紫色的玉佩,那是一塊鳳形玉佩,是夜梓月從小就帶在身上的,現在自己這稀奇古怪的穿越,估計就和這塊玉佩有關,記得小時候父親說過還有一塊玉佩,隻是丟了而已,夜梓月下了床,站在窗戶邊上。
“小姐,你病剛好一些,不要在窗戶邊吹風了。”翎羽進來一邊關窗戶一邊說道,“我沒事了,整天在屋裏呆著很無聊。”夜梓月眨了眨眼說道,“小姐,你要比以前開朗了。”翎羽說道,‘當然了,她這個外來客怎麼會是原來那個體弱多病的宰相千金’夜梓月在心中誹腹到,夜梓月把翎羽推出去說:“趕緊去找兩身男裝,一會我們出去。”
夜梓月把翎羽打發走後便躺在了床上,這張床很硬,要不是夜梓月前世睡慣了硬床,估計還會不習慣呢。作為宰相家不受寵的、最沒有存在感的大小姐,夜梓月表示原主真心混的不怎麼樣,這個破敗的小院,各種青菜隨處可見,翎羽說,這個院子和其它院子是隔開的,她們主仆兩個原先就自己做飯,而這青菜就是自己種了,自己吃,而翎羽有時會拜托才買的人員帶些菜和種子回來。夜梓月很高興的就是,自己除了這個小丫頭之外就沒有人管了。據翎羽回憶說,距離上一次有人來看原主已經是一年前了。
翎羽拿了衣服給夜梓月換上,雖然是粗布製成的衣服但穿在夜梓月身上,卻是一個清秀的少年,翎羽扮作書童,跟在夜梓月後麵,主仆兩人大搖大擺得從後門出去。
夜梓月坐在一家茶樓裏,眸垂下來,不知在想些什麼。“公子,你來這裏幹什麼。”翎羽一邊吃著夜梓月給她的糕點一邊問道,“隻是有些無聊罷了,這些你都吃了吧。”夜梓月一開口並不是原先有些軟糯的聲音,而是有些清冷略帶磁性的聲音,“公子,你的聲音…”翎羽聽到夜梓月的聲音後張大嘴巴有些吃驚的問道,“沒什麼,隻是變了一下聲罷了。”夜梓月又喝了一口茶。
隻聽後麵有人說道“你們聽說了沒有,這宰相府的大小姐要被送去和親了。”又有人接茬道:“夜大小姐,是不是那個相爺說是體弱多病的夜大小姐,你這是從那裏聽來的。”“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姐姐的表舅的女兒的丈夫的哥哥在宮裏當侍衛,他聽到的,就是那個體弱多病的大小姐,隻是這對象是鳳棲國的戰神王爺,也不知道那夜大小姐的小身板吃不吃的消……嘿嘿,那人說著便露出了猥瑣的笑容。翎羽在後麵聽得既氣憤又驚喜,氣的是剛才那人說話的不正經,驚喜則是因為小姐總算可以離開宰相府了。”好了,你這臉都快成了調色盤了。“夜梓月捏了捏翎羽的臉說道。
前麵有一個大漢坐了下來,大嗓門的說到:”你們知不知道暗雲閣的老閣主時日不多了,想要在有生之年找一任新閣主,你們誰要去,就在落雪穀中……“夜梓月聽了這話,便暗自思量,自己脫離了宰相府之後,又進了戰王府,如果沒有自己的勢力怕是很麻煩,這下勢力自己送過來了。想到這裏便對翎羽說道:”翎羽,你先回去吧,不用管我了,回去吧。翎羽還想說什麼,但看到夜梓月不容置疑的眼神後,隻好扁了扁嘴,走回府去。
夜梓月看著翎羽遠去的背影,不由得心底輕歎一聲,自己疑心還是太重了,自己來了五天,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古代對誰都要留有一絲戒備。
落雪穀之所以稱為落雪穀是因為穀中終年飄雪,層層大雪覆蓋著整個山穀,夜梓月剛踏進落雪穀中,就有一片葉子衝她飛來,夜梓月手中折扇一檔,葉子偏離了原先的軌跡,射到另一棵樹上去,半片葉子深入到樹幹之中,躲過一片葉子,後麵便衝過來數十片葉子,那葉片看起來是毫無力道,但是去不容小覷,夜梓月一個不留神,袖子上便劃出了一道口子,慢慢的,順著葉片的軌跡,夜梓月找到了規律,這葉片看似毫無章法,但這其實是一個陣法,隻要破壞掉陣眼便可解決,而陣眼便在剛才被第一片葉子射中的那顆大樹上,夜梓月一個飛躍到樹枝上,打開折扇,那折扇之中卻是根根銀針,一拂袖,銀針發出,射中到樹上,那棵樹消失不見,葉片也沒有了,整個穀中恢複原先的狀態。
夜梓月往前走時聽到了有人交談的聲音,本著有熱鬧白不湊的想法,夜梓月悄悄地跟了上去,正是順風,那兩人的交談聲便聽得很清楚。“大哥,前麵那個人看起來瘦瘦弱弱地,又穿得這麼好,肯定很有錢,要不咱倆待會把他劫了,這樣還能大賺一筆。”“你小子就壞主意最多,好待會就這樣幹,錢咱倆五五分。”夜梓月聽得一字不漏,湊熱鬧的心思起了,救人的心思也起了,夜梓月跟在兩人後麵,準備在兩人動手時,打他個措手不及,‘那兩人的表情一定很好玩,而那個要被救得人,就當他運氣好吧’夜梓月這樣想著,悄悄的跟在後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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