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放走在後麵,迎頭看見林興站在那裏,似有話要講。對杜騰飛道一句告辭,往自家馬車走去,才走幾步,就聽到這麼一句話,“杜公子,剛才在那宴上奉茶的丫鬟......。”
後半截他沒聽清,但想想也知道林興那老色鬼肯定沒什麼好事,隻是可惜了那如花似玉的姑娘。
馬車很快駛離杜府,轉角過後,朝著杜府相反的方向駛去。
杜騰飛聽到林興的話,眼裏閃過一抹厭惡,眨眼又恢複如常。臉上掛起幾分虛偽的笑意,讓林興放心回去,他即刻著手安排。
等一切收拾好後,寧悠照例到廚房打了熱水,準備侍候杜騰飛就寢。來到房間,隻見他閉著眼睛,手搭在額頭之上,坐在窗邊,一動不動。
“寧悠?”他低喃道,嗓音帶著幾分酒醉後的沙啞。
“是,二爺。”寧悠倒了杯熱茶走過去,遞給他:“二爺,喝點熱茶吧。”
杜騰飛沒接。寧悠將水放在一旁後,剛想走,被猛的一扯,跌入他的懷裏,然後被他攔腰抱起,往睡床走去。
寧悠微微一怔,男人的氣息混合著濃鬱的酒味讓她一下子回過神來,心怦怦亂跳,渾身發顫,想要將他推開。但他這回使了狠勁,她完全掙脫不開。
“二爺,你喝醉了,放開我。”她掙紮道。
驀然間,杜騰飛將她放倒在床,俯身往她身上壓去。她全身發涼,不住掙紮。男人的唇溫而厚熱,在她嘴邊流連,吻了一會,似不滿足,抬手握住她的下巴,重重的啃咬著她的嘴唇,然後以舌尖霸道地撬開她的雙唇,粗暴地掠奪她唇內的一切。
“唔……”她輕顫著,雙手不停地捶打著他的胸口,“不要!不可以……”她大聲地叫道,拚命地想把他推開。哦!他竟然,竟然……
杜騰飛一把按住她的嘴,眼睛裏暗暗沉沉:“再叫我就殺了你。”
寧悠腦子裏有瞬間的空白,某種陌生的恐懼,如同冰涼的潮水漫過她的全身。她不要,不要將自己的清白就這麼輕易的......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就這麼甩在杜騰飛的臉上,少頃,他的臉上浮現出了一個紅印。
兩人同時震住,他震怒地看著她,她害怕地回望著他。
杜騰飛慢慢地抬起手,觸碰了一下被寧悠打的臉頰,眯起那暗沉的眼睛,低聲對著寧悠吼道:“你一個卑賤的丫鬟如此不知好歹,就別怪本少爺對你......”。
話未說完,杜騰飛朝著門外的鬆子叫道:“將她帶下去,關進柴房。”
夜深人靜,嚴府門前褪去了白日的喧囂,一片空曠,唯剩門前高高懸掛的兩盞紅色燈籠在晚風中輕輕搖曳。忽聞一陣馬蹄聲從小巷深處傳來,逐漸往嚴府靠近,最後消失在嚴府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