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府立馬命人前往查看,白婉她們早就布好線索,等到官府人員到達的時候,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就確定了嫌犯,緊接著全城發布追緝令。
白府為了盡快將嫌犯抓捕歸案,還特地特拿出百兩白銀作為懸賞。錢多了好辦事,不久就有人傳來消息說是在城外看到了嫌犯的蹤跡,官府派了十幾二十人一同前往。
等到了地方,那嫌犯也是個狡詐的,聞風便要逃跑,好在官府去的人多,雖費了一番功夫,但還是將其帶了回去。
縣太爺是個年逾五十的色老頭,渾身上下透著一副狡詐樣,平日裏審案子都是看錢說話,沒事的時候也不過是是窩在後院陪著那些妾侍飲酒作樂。
聽說在白府犯案的人逮到了,嘴角一咧,看到白花花的銀子在向他招手。難得起了個大早,坐在公堂之上。
看著一旁白府站著的來人,再看看堂下跪著的嫌犯,驚堂木一拍,大聲說道:“還不將犯案的事情經過如實報上來。”
堂下跪著的那人默不吭聲,仿佛周圍的一切對他沒有什麼影響,低著頭,就好像睡著了一樣,無論哪縣太爺說什麼,都充耳不聞。
還是第一次見這種情況,以前上公堂的還沒等到他開口已經不住的求饒,這縣太爺明顯不知道怎麼辦了,偷偷往師爺坐的地方看去,見師爺點了點頭,拿起桌上的令牌一扔:“上刑。”
一般縣衙上刑都是先打板子,這次也不例外,幾個衙役用廷杖將人架好後,厚重的板子高高舉起,就要落下,就在這時門外匆匆走進一人,附到縣太爺耳邊耳語幾句,縣太爺看看了堂下的那人,再看了看白府的人,宣布退堂。
縣衙後堂,縣太爺看著跟在身後的白府的人滿臉怒氣大聲說道:“你們白府是吃飽了沒事,耍本官玩著呢?”
白婉站在一旁,看縣太爺的樣子,知道一定是嚴耀玉找的那人來信了,賠笑著走向前去,福了福身:“縣太爺你這說的是哪的話,我白府即使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耍您啊,您這突然退堂,我們還一頭霧水呢?”
縣太爺一向喜好美色,見白婉那美若天仙,楚楚動人的樣子,滿臉的怒氣給降了一半,但還是板著個臉,一副很不好惹的樣子。
白婉使了個眼色,身後跟著的隨從,從懷裏拿出一個錢袋,悄悄地遞給一旁跟著的師爺。師爺接過錢袋,掂了掂重量,朝縣太爺又使了個眼色。縣太爺這才和顏悅色讓人去將剛剛報信的人給傳了進來。
不大一會,報信的人走了進來,白婉故作驚訝地喊道:“白飛,怎麼是你。”
白飛一臉痛心疾首的跪在白婉麵前,身淚俱下地說道:“堂上跪著的那人是她姐姐膝下唯一的兒子,也是他的至親侄兒,希望白婉能看在他在白府做牛做馬這麼多年,讓他去大牢裏麵看一下他的侄兒。”
白婉假裝抹了幾滴眼淚,又讓人掏出一袋銀子,縣太爺假裝沒看到似的讓人帶著他們往牢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