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公子被人從地上扶起,猛地一愣。臉色變的晦暗幾分,嫉恨的看向嚴耀玉:“你就是嚴耀玉?”
嚴耀玉滿不在乎地道:“正是在下。”
年輕公子用手指著嚴耀玉說道:“很好,你給我記著,我陸放不是那麼好惹的。”
聽到陸放放出狠話,嚴耀玉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冷冷一笑道:“我來這青樓,掏了銀子賞舞,叫了姑娘陪酒,不過是拉了下她的袖子?居然上來滋事,不自量力。
這話說的陸放七竅生煙,對嚴耀玉怒光相向,隻是不敢再動手,嚴耀玉的身手他剛剛已經深有體會,即使再加上他這兩個朋友,怕也還不夠嚴耀玉收拾的。
杜騰飛站在一旁,看陸放已經將嚴耀玉恨上了,這才從旁邊走出來打圓場道:“陸公子,何必動怒,來這種地方不就是尋開心的,你消消氣,這樣,等下我出錢將雪月姑娘包下,陪你多喝兩杯如何?”
陸放看了看杜騰飛,旁邊站著的兩個年輕小廝湊到他的耳邊,小聲的耳語了幾句。這才收起怒容,對杜騰飛道:“既然杜公子都開口了,我就勉為其難放他一馬。”
杜騰飛低聲道:“還是陸公子心胸開廣,有陸牧之陸老爺的當年的風範。”
聽到杜騰飛說陸放是陸牧之的兒子,嚴耀玉的臉色終於變了變,有些尷尬地對雪月說道:“方才在下喝多了,請姑娘見諒。”
雪月趕緊離開。見此嚴耀玉多了幾分卑微,有些示好的對陸放拱了拱手,“不知是陸老爺的公子,多有得罪,還請見諒。”
陸放看都不看一眼,“杜公子不是要請客嗎?還不走?”杜騰飛應了一句,領著陸放和他的那兩個小廝往另外一間雅間走去。
嚴耀玉摸了摸鼻頭,往外麵走去,等轉過幾個轉角後,離痕忍不住說道:“主子,你出手這麼重,就不怕陸公子秋後算賬嗎?”
嚴耀玉神色淡然:“沒事,他打不過我。”
離痕嘴角抽了抽,為陸公子的遭遇感到萬分的同情,明明是被請來幫忙的,挨了一頓打不說還要不到任何好處。
“主子,”離痕又開口說道:“那杜騰飛也有些手段,竟然用陸公子和雪月姑娘做誘餌,設計陷害你。”
嚴耀玉微微抬了抬眉,沒有說話。離痕繼續說道:“之前見那杜府沒有絲毫動靜,沒想到藏的這麼深。”
嚴耀玉淡淡道:“藏的深嗎?沒感覺。”
這話讓離痕嘴裏想說的話又咽了回去。是啊,說起杜府的計劃或許對付別人有用,但對於主子來說不過是以卵擊石,早在之前他就已經將杜騰飛這個人分析的徹底,不管杜騰飛出什麼招,他都有應對的方法。
就好比這次陷害,雖然是由杜騰飛設計,但主子見招拆招,暗中再布謎團,若無意外,接下來的事情全部都會照著主子設定的計劃那般進行,到最後怕是杜府偷雞不成還得蝕把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