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為重要的是,火岩花可是煉製雕容的一味極為難得的藥材。
雕容,可是能解花楹臉上誅顏的解藥!
他答應過花楹,會給她解毒,當初翻古籍時,方知雕容之難煉。
當時他說會想方設法替花楹解臉上誅顏之毒,也是怕小丫頭無法麵對秀雅容貌瞬間被毀之事,才溫聲安慰,給她一個希望而已。
其實,當他看到那古籍上記錄的方子時,心已沉入湖底。
這麼難以煉製的丹藥,即便是他師父一世,也僅僅煉得一枚而已。他功力與師父差之甚遠,真不知終他一生,能否煉製出一枚雕容,以解花楹所中誅顏之毒。
如今,這般難得的火岩花就在眼前,他怎能放過!
“我要摘下它!”
夜笙定定的看著那一抹小巧的綠色,眼中滿是堅定。
什麼?
藍靈兒震驚的看著夜笙,夜笙臉上滿是堅決和誌在必得。
那火岩花生長在熔漿之中,想必十分珍貴,可這,要想取得火岩花,必定要通過這滾滾岩漿。
而這岩漿,不要看隻是緩緩的流淌著,可那溫度,絕對能夠灼傷一切。
為了一朵花,這樣拿著生命冒險,隻得嗎?
藍靈兒在一旁腹誹,卻又不敢妄議。
……
“唔……”
正在巨樹下修煉的花楹忽然睜開眼睛,捂著胸口。
“怎麼了?練功出錯了?”
一旁的墨洲連忙擔心的開口問道.
花楹搖搖頭,疑惑的望著自己的胸口。
剛剛到底是怎麼回事?
在那一瞬間,花楹的心髒忽然有種尖銳的刺痛,好似被利器刺進心髒一般,可那疼痛隻是一瞬,轉眼又消失不見,好像剛剛那痛意隻是錯覺一般。
可那痛意那麼的真實,那一瞬間的決絕和柔情還好似殘留在心間。
花楹眸色有些沉重的想著,要遇上什麼樣的情形,才能有著柔情又決絕的痛意呢!
“畢方!”
毛茸茸的腦袋頂頂花楹,花楹從思緒中回神。
算了,也許真的是錯覺!
摸摸畢方光滑的羽毛,花楹看向一旁的墨洲問道:“子澄,你的傷勢如何了?”
“夜兄煉製的傷藥很有效,我的傷已經好的七七八八了,時間緊迫,我們得趕緊起身,久則生。”墨洲應道。
內心擔憂夜笙的情況,花楹也不再客氣,起身摸摸巨樹的樹幹道:“大樹,我們先走了,回來時再來看你!”
“畢方,畢方!”
畢方也跟著花楹的話叫到。
望著向巨樹道別的一人一神獸,墨洲笑著道:“傳說中,畢方是樹木的精靈,難怪跟巨樹如此親昵!”
“是嗎?”花楹瞪著大大的眼睛,閃亮亮的盯著墨洲,墨洲笑著點頭,給了肯定的答複。
花楹望向巨樹,伸開雙手,擁抱粗壯的大樹,心裏柔聲道:“謝謝你,大樹。”
畢方,一定是大樹賜給她的!
“大樹,我不會忘記我的誓言的!”
向著大樹揮揮手,兩人一神獸繼續向深處走去。
身後,巨樹搖晃著枝幹,發出沙沙的聲響,像是跟他們道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