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可能,這不可能。”猴臉青年臉色蒼白,不斷的吞吐著口水,看著突然氣勢滔天的蘇生,眸中露出難以置信之色。
“這不可能,一個雜役而已,一個雜役怎麼可能變得如此強大,這氣勢,即便是比之少主都更為強大,這怎麼可能。”猴臉青年失神的看著蘇生,他臉色蒼白,渾身顫抖,在蘇生那威勢之下,他幾乎要忍不住跪下求饒,忍不住心生恐懼,這讓他心中怎麼也想不明白,一個雜役,一個才煉氣二層的小修士,怎麼可能突然露出這等威勢,這威勢,已經不再是普通修士所能發出。
在猴臉青年一旁,趙一天同樣神色難以平靜,臉上的不善之色消失,取代的是濃濃的恐懼之色,他是煉氣五層的修士,在煉屍宗外門也是小有名氣,也曾見過不少氣勢滔天之人,但那些人,無一不是煉氣後期之人,那些人的威勢,讓他心中顫抖,讓他神色蒼白,讓他不敢與之對視,但那威勢此刻和蘇生的威勢一比,猶如螢火之光一般,顯得不值一提,蘇生那威勢,是讓他仿佛麵對天地一般,不可撼動,這威勢,他從未感受過,這讓趙一天心中絕望,一片死氣繚繞。
看著麵色蒼白,露出絕望的兩人,蘇生麵色平靜,嘴角掛著冷笑,眸中閃過厲色,就欲動手間,在那在一旁原本麵露絕望的趙一天突然一把取出小劍,取出這小劍之後,趙一天沒有攻向蘇生,而是轉身一下便是刺在身後的猴臉青年胸口,隨即狠狠拔出!
鮮血噴灑,猴臉青年捂著胸口,神色更是難以置信的看著趙一天,看著那突然轉身,手中握著沾滿鮮血小劍的趙一天,怒目圓睜,憤然怒道:“你......”
趙一天麵色陰冷,手中沾著鮮血的小劍寒光凜冽,見猴臉青年還要說話,他邁步間又是一劍刺在猴臉青年的心口,目中露出陰冷,趙一天看著猴臉青年,眸中殺意凜然。
鮮血流淌,在這空氣之中顯得有些陰冷,猴臉青年手緊緊的抓著趙一天伸手刺出小劍的手,他的手不斷的哆嗦著,麵上更是露出無比的扭曲之色,他難以相信,難以相信方才還好好的趙一天,居然會突然對他出手,居然會把劍刺進他的胸口,這讓他呲牙欲裂,心口那小劍疼痛之下,猴臉青年憤然斷斷續續的說道:“你,你為何會對我...出手?”
趙一天目光陰冷無比,看著臉色仍舊是不解的猴臉青年,他臉上帶著厲色間,冷聲道:“我與你並無多大關係,你是羿天材的狗,但我不是,若不是被你找來,被羿天材威脅,我也不會來此。”
聲音帶著無比的冰冷,趙一天的話語之聲不大,但也足夠傳入蘇生的耳中,說完話後,趙一天手中的小劍狠狠的在猴臉青年心中一攪,頓時將他的心髒攪得粉碎,其後小劍狠狠拔出,頓時鮮血如水柱一般噴灑而出,而猴臉青年此刻,則是早已氣息全無,他的臉上帶著迷茫,帶著不解,帶著蒼白,也帶著憤怒,猴臉青年至始至終,都不曾明白趙一天為何動手,自己為何而死。
猴臉青年不明白自己為何而死,但蘇生心中卻是無比清楚,他目光平靜的看著趙一天,眸中閃過一抹嘲諷之色,想用投名之策來保得一命麼,若是蘇生在煉屍宗修為是築基,那他說不定會放對方一馬,最起碼給羿天材找些麻煩也是不錯,但可惜他不是,心中冷笑,蘇生站在那裏,渾身氣勢依舊未變。
看著猴臉青年倒地,氣息全無,趙一天麵上露出一抹厲色,隨即他渾身顫抖,扭頭看著蘇生,一下便是跪倒在地。
“師弟,不師兄,前輩,我與這猴臉青年平常並不認識,此次會昏了頭前來截殺前輩,實乃無奈為之,那羿家家大勢大,我不敢拒絕,還望前輩放我一條去路。”
“如今我已經親手殺死猴臉青年,等同於與羿家決裂,煉屍宗我回不去了,隻要前輩放我一條生路,我必定遠走高飛,不再回煉屍宗,絕不會透露出前輩的身份。”
趙一天渾身顫抖,神色蒼白,跪在地上,他不斷述說著,邊說他的頭還不斷的在地麵磕著,對於猴臉青年,他心中確實恨極,若是沒有猴臉青年前來找他,那他也不會有今日這一劫,更不會有今日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