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疼!真疼!原始的感覺如同洪七公的打狗棒將我從小湘身邊打飛了。
“著火了!著火了!火!火!救火!救火!”我在呼喊中醒過來。
除了右腳的疼痛,四周沒有火焰濃煙,隻有一個室友一個我的助手。他們一個抬頭看天花板,一個低頭瞅地板。
我瞬間明白了他倆對我做了什麼。但我沒有心思去責罵去打擊報複,我瞬間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中。我的思索近似於別人眼中的癡呆。
數分鍾後,我的行為令他倆相當的驚訝,這不像平時的我,況且他倆已經想好如何推卸責任,這種推卸往往會將落在頭上的報複變得不了了之。漸漸他倆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
“這是咋了?”少帥像是自問又像是在詢問。
“我怎麼知道,莫非讓酒精燒傻了。”小洋人如出一轍。
“傻子?”少帥膽怯的推了我一下。他心中大多認為我是在演戲。
“傻妞?”小洋人的力氣顯然大多了。
我像一個木頭人似的晃了晃,沒有絲毫複蘇的跡象。
“天妒英才啊,竟讓這麼個詭計多端的家夥傻了,還不如直接收上天界。”少帥說。
“玉皇大帝哪有那麼傻,我敢保證到了天界他依舊是個禍害。不,不行,豁出去了。”小洋人說都到最後,出其不意的拿去我枕頭上的偵探小說使勁的摔在了地上,由於房間擴音,這聲音如同原子彈爆炸,震得人耳膜發顫。
這招可行。我一下子坐了起來,雙眼圓睜,如夢大醒。
“你是欒少帥?”我指著欒少帥疑問。
“是,我是玉樹臨風勝潘安的欒少帥,看樣子沒傻,玉皇大帝的確沒有犯傻。”欒少帥嗬嗬笑著說。
“你是小洋人餘賢君?”我轉頭疑問我的物料員。
“我是,我是竟會闖禍的餘賢君。”餘賢君笑的更開心,他以為他的大膽舉動挽救了一個神經病。
“我是誰?”我指著自己的鼻子疑問他倆。
“廢話,王慶祥啊,又名BB機,但很少有人這麼叫你,怕傷你孱弱自尊。”餘賢君做了回答。
“不對!不對!這麼老半天他說的都是廢話啊?”欒少帥做了總結。
“不會真的傻了吧,那他媳婦還要他嗎,不要是不是就不會離職了?”餘賢君突然關心起了這個。
“哎!哎!老王看這裏,這是幾?”欒少帥說著伸出了一個手掌,他認為以我的聰明才智就是傻了,也不可能傻得一塌糊塗。
“滾!拿開你那髒不拉幾的狗爪子。”我怒目而對。
“還是汙語滿屁股,就這點,他沒傻。”欒少帥做了肯定。
“狗屁,滾,哪邊涼快那邊呆著去。”我喝道。
“這更證明了,他沒傻,你們王線長還在職位上,官架子依舊。”欒少帥肯定加一定。
“哥們們別貧了,我現在很嚴肅,算是俺求你倆了。你倆從現在開始聽我的,隻需我問,不需反問,不許反問。”我急上加急的說。
“說吧,哥們知而不言言而不盡,我現在就告訴你,在女廁所塗鴉說愛你的人是我,但沒有飽讀您的意思,就是閑著沒事,一時手快。說實在的畫工不錯,和讓-米切爾-巴斯奎特不分伯仲。”餘賢君厚顏無恥的說。
“我也招,盜你QQ號的人是我,我就是想看你跟那些美女聊天,誰知你是玩51的,三天後不是還給你了嗎?還有剛才火燒腳丫子是我的提議,我隻做了這些。”欒少帥自招後立馬找了一個能解燃眉的替罪羊。
“老大,我就是不做,欒小人也會做得,他的卑鄙無恥下流行徑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喜歡****比***多就是他散播的,而且還列了證據做了肯定。”餘賢君立馬辯解,而且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我沒有理會這些,我又開始了思索,這次是睿智的思索。
“你倆在我身上動的手腳,我既往不咎,永不存檔。咱們不是哥們,是兄弟,兄弟間說出去的話一口吐沫一個丁,說一個算一個。我現在發問,你倆可要如實回答。”我思索到了一定程度,開始求證。
我的言語他倆相當滿意,戒心一去不複還。餘賢君坐在了床邊上,欒少帥坐在了電腦椅上搭上二郎腿。他倆拿出了兄弟的模樣,準備迎戰了。
“我是誰?”我指著自己的鼻子問。
“你叫王慶祥,山東人,未婚,不過就要結婚了,漢族,出生日期不明,未服過兵役,學曆不明,血型不明,牡羊座。”餘賢君像背物料單子似的說。
“又名‘BB機’,咱們都在一個廠裏混。你身兼數位相框和測試線的線長,一人踏兩條船,手下美女無數。你品行不好,所以很多男同事都恨你,想著你每天都掉進臭水溝裏或者隔三差五的眼上長痔瘡。”欒少帥模樣像兄弟,但嘴巴還是像哥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