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母坐在沙發上聽完林修說的話語,心中也是一陣感概:“林修,那個姑娘可是個好姑娘,你可千萬不能辜負了人家。現在人家的清白都被你毀了,你必須是要負起這個責任。”
林修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雖然林修不認為自己是個好人,但是也不是個壞人。人家被自己奪走了清白,還沒有起訴自己,就衝著這份心意,自己就不能辜負了她。
但是隨即,林修又是頭疼,要是不辜負哪位姑娘,那瀟子雨怎麼辦?
看到林修皺眉,搖頭的神情,柳母頓時來氣了,對著林修斥責道:“好你個小子,難道你不想負責任?我怎麼生出你這麼個不負責任的兒子出來了。”
“哎呀,媽。不是你想的那樣啦。你放心,我一定會給那個女孩一個交代的。”林修肯定的說道。林修也不想了,船到橋到自然直,到時候再說吧,再說就算是自己去找那個女孩負責任,人家還不一定需要呢。
聽到林修的話語,柳母的神情才是稍微的好看了一點,不過還是免不了一陣的嘮叨:“好了,既然沒有事情了,你就去複習功課吧。要是考不上大學,你怎麼給人家負責任?”
複習功課?考大學?現在林修倒是不擔心,不是林修吹,要是林修想要考個全市第一,那是輕輕鬆鬆。
不過林修還是沒有忤逆柳母的意思,想著以前的自己,確實是有些不應該,居然是為了一個女孩,讓自己沉淪了那麼久。林修心中暗暗發誓,再也不會讓自己的母親受到半點的委屈。
林修回到房間坐在課桌前,當然坐在電腦麵前不是為了複習功課,而是為了看這兩天的成果。
剛才林修在路上的時候,隨便的買了兩張黃紙,準備製兩張符,剛好丹田石碑上麵的字跡也可以看到下麵的內容了。
這一次林修要煉製的叫做紋病符,一聽名字就知道,這個符咒不是什麼好東西。確實這個符咒也不是什麼祛病的符咒而是專門的給人家找病的符咒,雖然在這上麵是最低級的符咒,但是也夠大多數的人家喝一壺的了。
林修拿起桌子上麵的紅色朱砂筆,這根朱砂筆是林修花了五十大洋從賣符咒的那裏淘來的,當時也是給林修肉疼了一把,一根爛毛筆居然要五十。
但是隻是在林修看來是爛毛筆,甚至就連上麵的毛都快要掉光了,但是朱砂店的老板卻說這是祖上傳下來的的,於是林修就把它買了下來。
林修深呼一口氣,心思澄淨,頭腦清明,腦中不自覺的浮現出紋病符的紋路。
想要煉製這紋病符,重在技巧,而這其中的技巧便是在這個紋字上麵,紋病符雖然是隻是簡單的一級符咒,但是複雜程度卻是堪比二級符咒,要不是林修最近修為上漲,林修都不敢畫這個。
畫符,特別是畫這種超出林修範圍的符咒,需要一個安靜不受打擾的環境,由於是晚上又是家中,林修也不怕被人打擾。
隨著時間的流逝,一張巴掌大小的黃色符紙上麵沾滿了密密麻麻的紋路,仔細一看這些紋路都是圍繞著一個特殊的軌跡在旋轉。
而經過大半晚上的刻畫,林修的精神力也是極速的透支,額頭上滿是密密麻麻的細密汗珠。
叮!
隨著林修的最後一筆落下,一聲清響也在林修的腦中響起,林修知道自己的這張符篆算是刻畫成功了。林修輕輕的笑了一聲。
擦了擦額頭上麵的汗水,林修唏噓的說道:“這畫這張符咒還真是難畫啊,差點就支持不住了。”
林修將符咒扔到一旁,抬頭一看時間,都已經半夜兩點了。要是平時林修不睡都行,但是今天刻畫著紋病符,確實是將精神力全都耗盡了。
林修將這紋病符隨身的放在懷中,然後往後一仰,也不洗漱,直接就這樣的睡了。
而這個時候,剛剛修改完一些東西的夏心語卻還走在夜路上,剛好這一節路也沒有路燈,要是平時夏心語也不會走這條路,但是今天確實是太晚了,而且都這麼晚了,夏心語想到也不會有什麼壞人還在這裏等著的。
可是,事與願違!夏心語還是碰到了兩個小混混,這兩個小混混明顯是喝了酒,酒壯熊人膽。
“嘿嘿,小妞。你從了我吧,我會讓你欲仙欲死的,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一個完美的女人。”黃毛色眯眯搖搖晃晃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