贛州的天不算藍,但是在程瑉的眼裏,那就是藍的湛人,那叫一漂亮啊!還沒感歎完。
“瑉子,你在那裏幹什麼啊?”
程瑉掏掏耳朵,裝做沒聽見某人的鬼哭狼嚎。
李阜生一見那人沒反應,立馬衝過去,一巴掌拍到程瑉的後腦勺,程瑉委屈的抬頭看看麵前的大高個,那雞肉,那森高,程瑉淚了,“哥,您能輕點嘛?”
李阜生翻白眼,“你愣那裏不動,我以為你咋地了?不趕快給你一巴掌,讓你清醒清醒啊?”
李阜生這人身高一米八多,這麼多年來得驢友經曆,小身材越來越有看頭,再加上那張人模人樣的臉,以及一口白牙,活脫脫的陽光外向的多金帥哥。
程瑉相比就小家子氣多了,一米七多得個頭,平常穿著幾厘米的皮鞋都覺得自己矮,清清秀秀的臉,的確是個男人,不過和李阜生一比,就立馬沒有了男人味。
程瑉嘟囔幾句。
李阜生當沒聽到,揪著程瑉就往車上丟。
“哎喲,您老輕點,我比不得少爺您!你悠著點!哎呀,我的胳膊!”
李阜生怒了,使出乾坤大挪移,一把將程瑉擺弄成一個球,李阜生看看,覺得自己氣消的差不多了,抬著下巴,“來,瑉子,叫聲哥!”
程瑉疼的眼淚汪汪,就差叫爺了,一聽隻是叫哥,興高采烈的就脆生生道:“哥!”
李阜生的氣就更順了,一鬆手,就打開前麵的車門,坐好之後,瞄了一眼後座的程瑉,就道:“包放好了,你也係好安全帶,後麵有水,還有吃的,你先躺會,我們到了遂川就叫你。”
“小的得令。”程瑉哈哈兩句,斜著就躺下,腦袋靠著自己的登山包上,皺皺眉,還真是咯人。
別看兩人動輒就上手,但是李阜生是真的杜程瑉好,從大學就是這樣,程瑉也知道,所以從來不和李阜生真的上手,再說程瑉也打不過李阜生。
車顛顛簸簸到了遂川,程瑉迷瞪著眼,望了半天,李阜生將車停到一家修車的地方,出門就將鑰匙丟給裏麵的夥計,隨即拉著程瑉就走。
“我們現在要在遂川住一天,等明天人全部到齊,後天就行動!”
李阜生拿過程瑉的包,一手搭在程瑉肩上,眉飛色舞的說著自己幾年爬過的山,程瑉在心裏吐槽,不敢明麵上擺出來,不過程瑉還是很佩服李阜生的,從畢業後就沒工作過,靠著組團帶來的一丟丟收入,加上家裏的補助,真的要將中國所有的山都爬個遍。
話不多說,兩個人回到旅館,李阜生特地訂了雙人間,就等程瑉,程瑉一進房間,包一甩,就往衛生間裏衝,程瑉嘴裏念著阿彌陀佛,什麼都不管,先洗個澡再說。
“瑉子,你先洗著,我出去看看其他人,等會我們一起去吃飯!”
程瑉應了一聲,就聽見關門的聲音,李阜生訂的旅館還不錯,衛生間深得程瑉的心,進來的時候,程瑉瞟了幾眼房間,也還不錯。
程瑉唱著洗呀洗澡澡,將一把澡衝的那叫一個享受,換上幹淨的衣服,見李阜生還沒回來,就往床上一躺。
剛躺下,準備開電視,就見李阜生開門進來。
“瑉子,咱們出去吃飯。”
程瑉點頭,爬起來問:“來了幾人?和我們一起嗎?”
“來了一男一女,你懂得,哪能讓我們打擾他們,咱哥倆個去吃!”
程瑉跟著李阜生到了一大排檔裏,李阜生不慌不忙的報了幾個菜名,又叫了幾瓶酒。
李阜生撬開一瓶酒,往程瑉麵前的杯子裏倒滿,緩緩道:“咱不多喝,但是也不能不喝,畢竟三四年不見了。”
程瑉唏噓,當年幾個兄弟那叫一個青蔥年華,掐一下,都能冒出水來,你看現在,一個一個糙老爺們。“也不知他們幾個人過得怎麼樣了?一個一個畢業後都沒聯係了,現在都三四年了,你說咋就這麼快呢?”
李阜生附和,“誰說不是,一個一個就這麼散了,想著,我心尖兒都疼。”
“福生,你幹什麼!?小心我把你揍的肝硬化!還心尖兒呢?”
李阜生不樂意了,“怎麼,我一老爺們就不能說心肝什麼的啊!這就妹子的權利嗎?我咋就不能說了!”
“得!哥您能說!”
“那是,對了,你說你工作丟了,以後打算怎麼辦?找著女朋友了麼?”
“誰知道!工作以後慢慢找唄,女人嘛!哎!我估計是找不到了!瞧我自己這窮酸樣,我是女人我都不跟我自己。”
“嗨!你這話還真說對了,想我這幾年跑下來,女人沒見幾個,真有看上的,別人嫌我整天往外跑,心都不知道飛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