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中了東瀛國甲賀忍者的忍術了。”巫小虞道。
“甲賀忍者?”熊惆知道,石州齋彥就承認了他是一名甲賀忍者,但是,石州齋彥明明沒有出手,他怎麼會中了石州齋彥的忍術呢?
“我還是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在東瀛國,有很多的忍者,其中比較著名的便是伊賀忍者和甲賀忍者。他們的祖上原本都是中國的藝人,後來因為戰亂或者其他的原因逃到了東瀛。這些藝人結合了當地的土著武術,創造了驚世駭俗的忍術。而這些忍術當中,有一種叫做隱忍,它可以亂人心性,直到他身心奔潰而亡。”
“這點,我知道,但是我是怎麼中了甲賀忍者的道的呢?”
“你一定喝了什麼東西,聞了什麼氣味。”巫小虞道,“隱忍,其實一點也不稀奇,從我南疆古國的巫術演變而來的。隻是,他們隻得其形,未得其神。雖然能夠殺人與無形之中,但卻不得正道,傷人傷己。”
“我的確是喝了他的酒,也聞了空氣中的氣息。但是我一點也沒有察覺到異樣,怎麼會......”
熊惆還是不明白。
巫小虞道:“就是因為你喝了這些酒、聞了空氣中彌漫的氣息才中了甲賀忍者的忍術的。方才若不是我感應到了你有危險,用我巫族的‘巫山神曲’召喚你來巫族聖境,恐怕你現在已經身心奔潰,不是自殺就是被甲賀忍者給殺了。”
“原來如此。”熊惆豁然道,“若非你感應到我處於危難之中,我就死了......等等......”熊惆頓了頓,繼續道,“你說你感應到了我?這是怎麼回事?”
巫小虞笑道:“你忘記了我們巫族的通靈感應術了嗎?”
“那,你在歡樂島,我在九州島,我們相隔這麼遠,你怎麼會感應的到呢?”
“其實,在你離開歡樂島的前夕,我便在你的身上下了一道符咒。無論你到哪裏,我隻需要通過我巫族的通靈感應術,便能感應到你在做什麼,你有沒有危險。”
“哦。”熊惆點了點頭,突然道,“啊?無論我到哪裏,你都能感應的到,這......”這不是以後做什麼事情,總有一隻眼睛在盯著自己嘛?隻是這些話,熊惆並沒有說出來。
“有什麼問題嗎?”巫小虞笑道,“你們蜀山的九黎族和我們南疆古國的巫族本來就同氣連枝,就算我沒有在你身上下了那道符咒,我依舊可以感應到你。”
熊惆沉默不言。
巫小虞道:“當然啦,不光我能感應到你,你也能感應到我的。”
“啊?”熊惆大驚,“為啥我之前一點感覺都沒有?”
巫小虞道:“那是因為你從小沒有修習你們九黎族的心法和武功,所以,你感應不到我。”
熊惆聽後失落至極,九黎族的武功,熊惆也就修習了《幻影真經》而已,而且《幻影真經》還是熊惆自學自用的,看來,巫小虞所說的感應的境界,熊惆是永遠也達不到了的。
巫小虞道:“你看起來似乎很失落。”
怎麼不失落呢?自己身為九黎族的少主,練的武功都不是九黎族自己的,雖然在江湖上頗有名聲,但根本就不能為九黎族的門楣增光添彩。這換做誰,都是會失落的。
“我帶你去見我們巫族的女帝,她或許能夠幫你。”巫小虞笑著拉著熊惆的手,飛過薰衣草草坪,奔著遠處的雪山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