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夜色已晚,月亮高照,卻發出冷冷的寒意。
酒席宴會散去多時,唐淵、紅葉、葉子三人各自回房間休息去了。倒是熊惆卻獨自一個人悄悄地出了房間,往惠敏軒摸去。
惠敏軒在唐家堡的西邊,是唐家堡的禁地。正是因為惠敏軒是唐家堡的禁地,也才隻有唐淵以及唐淵的夫人阿蘭才有機會進入到惠敏軒。而惠敏軒也便成為了阿蘭和朱慈烜幽會的最佳地點的選擇。
熊惆趁著月色,悄悄地進入了惠敏軒。此時的惠敏軒周圍杳無一人,惠敏軒內也是一片漆黑。熊惆接近惠敏軒的時候,頓感不妥,但又想到阿蘭說過有刺殺唐淵的絕密招數以後,熊惆也無法及時退去,便悄悄地推開了房門。這才看到房門內是燈火通明,一篇安逸祥和。
熊惆頓感奇怪,這惠敏軒的構造精巧無比。房內雖然是燈火通明,房外卻一點也沒有感受的得到。可見,惠敏軒的窗戶外表看上去是正常無比的,其實都是密封的,一點氣都透不出去。
而惠敏軒最為精巧的莫過於其通風性,在密室裏麵通風並非難事。熊惆四處觀察一看,發現惠敏軒的通風的口安裝在地下,也就說說明這惠敏軒不光是地麵的房間可以進入,還有密道可以直通惠敏軒。
熊惆趁著酒興,在惠敏軒內毫無顧忌地走著,走到了惠敏軒內的臥室,此時的阿蘭早就躺在床上一絲不掛地等著熊惆。見到熊惆後更是欣喜道:“死鬼,你終於來了。等的奴家好生苦惱。”
熊惆冷笑道:“唐門主太過於熱情了,宴席才散去,我便悄悄跑來了。蘭兒,你今天說的要告訴我如何殺唐淵的,你還算不算數呢?”唐淵邊說,邊走到床邊坐下,一手將阿蘭抱在懷中。
阿蘭欣喜地在熊惆的臉上親了一口,才道:“殺唐淵並不是什麼難事,不過這隻是對於我。”
“哦?”
“你不相信嗎?”
“不相信!”熊惆道,“你不過是一個柔弱的女子,怎麼有可能殺了唐淵?”
阿蘭聽罷,笑了,笑的很輕狂,也讓熊惆捉摸不透。
阿蘭笑罷才道:“你個死鬼,還不相信我?”
熊惆道:“我不是不相信蘭兒你了,要知道我這幾日是如坐針氈,唐淵如果不死。日後我和你絕對不能在一起。而且我和你的事情還可能被父王知曉,到時......後果真的不堪設想。”
阿蘭聽罷,道:“好,我幫你去將唐淵給殺掉。但是你得答應我兩件件事情。”
“什麼事情?”
“第一件事,事成以後,帶我遠走高飛,遠離唐門。第二件事情就是要讓唐淵死後曝屍荒野,喂野狗!”阿蘭狠狠地道。
“第一件事情我倒是可以答應你 ,隻是第二件事情,蘭兒你為什麼這麼恨唐門主,非要讓他死後也不得安寧。”熊惆問道。
阿蘭甩開了熊惆,悲傷地道:“唐淵他根本就不是人,也不是一個男人。當年他橫行霸道,將我帶到唐家堡,也不顧及我願不願意非要和我成親。可是,就在成親進洞房的那天晚上,他竟然不告而別地離開了唐家堡。之後,差不多一年的事情才回來。回來後更是性情大變!”
阿蘭說到這裏,看了看熊惆,隨後繼續道:“此後幾年,根本就沒有記住我。他原本偉岸的身姿也越來越偏雌性化,原本胡須很多的他,胡須也越來越少了。就連他的行為舉止,和女性也相差無異。”
“作為一個女人,一個想要被人疼愛的女人。你可知道,即便是被強迫進入唐家堡的我,依舊是想要得到唐淵的寵愛。可是他根本就不在乎我,還肆意指使我,嘲弄我!我根本就做不成一個真正的女人,體驗不到一個女人應該有的快樂和幸福。”
阿蘭說到這裏,撲倒在熊惆的懷裏,柔情地道:“若不是朱郎你的到來,我可能現在還是閨中怨婦。唐淵不是人,也不是一個男人!我要讓他死,讓他親手死在我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