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寂靜無聲,一抹陰影在黑夜中穿梭。
四周的翠竹被風吹得沙沙作響,喧鬧的水聲將黑夜襯托的愈發詭異。
那抹黑影最終停留在了一串瀑布旁,灰暗的月光透過竹葉揮灑在那抹黑影上,照亮了來者的身影。
臨雪回憶著‘鏡’中的情景,看著這激流,確認了心中所想。但是不曾知道,那朦朧中的人,又去了哪裏?
臨雪歎息一聲,緩緩寬衣,順著水流,找到了一個舒服的位置,閉上眼睛,享受這閑暇時的快感。
想是瀑布的清涼疏落了臨雪這幾天來緊繃的神經,清涼的感覺充斥著全身,讓臨雪終究逃不過,漸漸熟睡。
隨著臨雪的睡去,原本平靜的水麵竟然泛起了水花,緊接著,一個身影潑水而出。
白玉般細膩的胸膛,強健的腰身,水滴還順著剛毅的身體曲線流下,融入水裏。男子修長的手微微凝聚內力,不一會,上身的水分就被蒸發了。男子轉身,看到了岸邊熟睡的臨雪,微微詫異,不由自主的被她吸引,朝她走去。
到了臨雪身旁,男子的心不由得一陣跳動,臉色微紅,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男子鬼使神差般的伸出了修長的大手,撫摸著臨雪妖媚的臉龐。此時的臨雪櫻唇微抿,臉色潮紅,胸脯隨著呼吸而上下起伏,引人遐想。
男子艱難的吞了吞口水,眼神離不開那誘人風景。
忽然,臨雪身後浮現出九尾,將男子甩了出去。力道大的將樹攔腰折斷。可是男子卻隻是嘴角滲出一縷血跡而已。
臨雪不緊不慢的睜開了眼,好像一切對於她來說都構不成威脅,清冷的月光籠罩在她膚如凝脂的身體上,越發迷人。臨雪這才仔細打量著男子,黑發三千,眼眸竟是罕見的銀色,臉部曲線柔和,竟是一張鵝蛋臉,不像風絕的溫潤,不像邪的剛硬冷酷,他是一種陰柔的美,臨雪打量他的同時,男子也在打量她,剛剛臨雪是閉著眼的,已經是讓他血脈膨脹,如今一雙媚眼橫掃,上身半露,霧氣繚繞,男子的眼眸瞬間放大,他突然感到一股熱流從鼻子裏流出,用手一摸,在窘迫的發現是自己看的入了迷,流鼻血了!
而在他對麵的臨雪則是玩味的看著他的一舉一動,身上沒有衣服?有什麼大不了,當初的日子不也是這麼過來的,可是令她沒有想到的是,這個男子隻是起身,渡步到岸邊,拿起隨身衣物轉身就走。銀裳繡竹,做工精致,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普通人家,非富即貴。更加襯得此人風度翩翩,烏發雖然未曾挽起,但是卻別有一種淩亂的美。
臨雪見了,一陣好笑,開口就道:“這位公子好生奇怪,剛剛看了小女子那麼久,看,也看了,摸,也摸了,可是怎麼到現在,好像是小女子的身軀……玷汙了您的眼呢?”語畢,臨雪倒也真像那麼回事,將身子往水裏又沉了一些。九尾將曼妙身軀遮掩的若隱若現,更讓人感到血脈膨脹。
男子的臉不自然的紅了紅,清了清嗓子,解釋道:“在下不是這個意思,這件事有關姑娘的清譽,姑娘……還是忘了吧。”說罷,施展輕功,飛一般的逃竄了。
恩?臨雪順著男子的身影注意到,男子逃竄的路,跟她剛剛來的路竟是一模一樣。
臨雪勾了勾唇,如此絕色一妙人,不收可惜。
臨雪掬起一捧水,看著它緩緩流逝,暗暗下定決心,無論他是不是情契一員,她都要將他收入後宮,供她蹂躪。額……想到這裏,臨雪越發覺得到了這裏,她的思想是越發的不純潔了。雖然也沒純潔過來著……
她惱恨的拿水麵出氣,將平靜的湖麵驚起一片片波瀾。過了好一會,才平靜了下來。
她抬頭看著淡泊的月光,兩手結印,九尾收。竹葉洋洋灑灑的飄落在眉間,臨雪勾唇一笑,媚倒眾生。慢條斯理的取下竹葉,將衣服穿好,確認沒有其他人後飛速向原路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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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覺得這是誰呢,要不要小虐一下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