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被他們發現了?”戴笠突然陰著臉道。
應該就是這樣老板,”說著,毛人鳳愧疚的低下頭。
戴笠擺擺手:“不怪你,這件事主要是因為沒有摸清他們的情況,既然這樣,那我再交給你一個任務。”
“老板你說吧。”
“委員長讓我們軍統看起孔令偉,這件事我就交給你了,”戴笠道。
“啊!?”毛人鳳一愣。
“這次不要再跟丟了,到時候不是我找你而是委員長親自找你,”說著戴笠不給他任何反駁的機會坐進車裏。
“不是,老板,”毛人鳳剛想解釋,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他做不來,沒想到戴笠的車連帶都不帶他直接開走了!
……
“怎麼樣,”站在窗前,趙釗對著偵查回來的華納道。
“這裏的警戒確實比想象中的戒備森嚴,幾乎每個街道的主幹或者十字路口都有眼睛盯著我們,”華納走過來道。
“如果讓你突圍你會選擇哪裏?”趙釗挑挑眉道。
“我會混成難民,”華納道,“據我觀察這個城雖然戒備森嚴,但他也有一個致命的缺陷,那就是城內人員流動量大,而且這些人中還有一部分是無固定居所的難民。”
“你能想到的問題他們何嚐會想不到,”趙釗單手拿著煙看著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你沒看到那些士兵可以隨意的搜捕難民的身體嗎。”
向樓下望去,果然,有幾個士兵正嬉笑著圍著一個衣著破爛的青年,看起來那青年免不了一頓皮肉。
“有時候最安全的地方不一定是安全,但危險的地方一定有危險,”說著,趙釗吐出一嘴煙圈,將未燃盡的半卷香煙仍在樓下。
香煙準確無誤的落在一個偏僻牆角的拐角處,落在一個失魂落魄的流浪漢身上。
原本衣服被人燒破正常反應應是大喊大罵,而這人則是抬手拍拍被燒破的衣角,對著地麵上仍冒著煙的煙卷吐口吐沫然後繼續看著街道上的人來人往。
走回房間,趙釗將視線收回。
“隻要子彈能飛過去的地方哪裏都不安全,但是對於城市,對於我們這種幽靈來說卻是天然的保護傘,”趙釗抱著雙臂道。
此時世界上還沒有關於城市戰的總結與觀點,
“我隻需要你們記住,在這座城市裏你們隻需要做好兩點:偽裝和逃跑。“趙釗雙手撐在桌子上道。
“偽裝之前我已教給你們,逃跑誰都會,有兩條腿想去哪去哪,但是我要告訴你們,下麵才是最安全的,“趙釗指著腳下道。
“地麵?”法克不解道。
“是下水管道,”趙釗笑笑。
“咦……”仿佛又聞到之前他們進入下水道裏麵的惡臭,法克忍不住的在鼻子麵前擺擺手。
“我可以給你們打包票還沒有人係統的研究城戰,所以,我交給你們的方法是目前最安全的,”趙釗笑道。
現在的奪城無非就是以人數壓過對方,城牆破,也就意味著城池易手。
可能趙釗的觀點對他們而言有些驚世駭俗甚至有些瘋狂,屋內所有人都瞪大眼睛麵麵相覷。
“好了,華納,逛了這麼久估計你也累了,你們回房間休息吧,順便把我說的這些和其他人說說,”趙釗舒展舒展身體道。
眾人紛紛站起身,待到最後一個人關閉房門後房間內便隻剩趙釗和法克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