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我想問你,在你父親戰死沙場後國家給你的家庭帶來了什麼?”趙釗看著正太道。
“我……這什麼和什麼,你這是以偏概全!”正太瞪大眼道。
“拋開社會福利製度,告訴我你父親的生命連同你母親的生命的消隕,日本給你的家庭帶來了什麼?”趙釗繼續追問道。
“我……”正太漲紅臉,張張嘴,忽然發現自己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父母去世後,日本議會的議員在做什麼?”
“……”
“你又得到什麼?”
“……”
“你來我這裏是做什麼?”
“……”
正太被趙釗說的啞口無言,張張嘴,發現自己確實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讓我來告訴你,”說著趙釗將手中已經擦拭完的湯姆遜放在一旁,“在你的父母去世後,那些議會的議員還是該吃的吃,該喝的喝,活的比你舒坦,過的比你滋潤。”
“而你失去的也不過是你的雙親,至於最後那更是扯淡,你來我這裏無非就是不滿足你已經自己的勞動所得。”
“沒有哪一種工作不是謙卑的,你要付出才會有收獲,按照你說的要做一個高尚的人,我告訴你,你這種人最該死!”
正太攥緊拳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所以士兵,我請你保持謙卑,既然在我這裏就要按照我的法則來生存,”說著趙釗深深看了他一眼然後轉身離開。
正太攥緊雙手目視著趙釗遠去的背影。
“好了小夥子們,”看著仍在爭奪雞肉的傭兵們趙釗拍拍手,“今晚的雞湯管夠,多吃點!”
“老板萬歲!”
此時此刻這無疑就是天籟,眾人開始高聲歡呼起來。
“好了好了,”趙釗壓壓手,“馬屁少拍,早吃早睡,今晚破例可以不用按照作息時間,。”
“太棒了!”
“萬歲!”
眾人再次歡呼起來,然後便聚在一起在討論是high一整晚還是早早休息。
“不過咱們有言在先,明天如果不能按照規定時間起床,可是要加倍懲罰的。”
“好好!”
“……”
傭兵們顯然沒有把趙釗的話放在心上,短暫討論過後又開始新的一陣雞肉搶奪戰。
看著玩的不亦樂乎的眾傭兵趙釗向著蓋倫的帳篷走去。
“sir,”弗蘭克看到趙釗走進來站起身敬禮道。
“嗯,他回複怎麼樣了?”趙釗看著麵色有些蠟黃的蓋倫道。
“恢複的還可以,目前傷口還沒有感染,不過還需要再觀察一段時間,”弗蘭克身體有些稍顯疲憊。
“你先去吃飯吧,這裏我來照顧,”看著弗蘭克眼中布滿的血絲趙釗道,“吃過飯後早點睡,明天你的工作任務更大。”
“好的,sir,有事你找我,”弗蘭克道,他確實也累壞了,之前傭兵們都在休息,就隻有他一個人在這裏陪著蓋倫。
“嗯,”趙釗點點頭。
隨著弗蘭克走出營帳,帳篷內就隻剩蓋倫和趙釗兩個人。
看著仍陷入昏迷中的弗蘭克,趙釗歎口氣坐在床邊。
時間在一分一秒中劃過,很快夜色便完全籠罩著大地。
趙釗解手後徑直返回營帳,絲毫不管仍在燈火通明的其他傭兵的營帳。
人都是要放鬆的,不可能總把每件事壓在心底,如果在錯的時間選擇錯的宣泄口,這種致命的錯誤有可能不止一個人為此喪命。
其實趙釗在每次戰鬥結束後也會宣泄壓力,不同的人有不同的選擇方式。
當然,依照現在的條件來看,趙釗還是陪過蓋倫今晚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