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密斯的效率不可謂不高,僅僅過了一下午便找到合適的訓練場
——再一廢棄的煤礦中。
本打算野外宿營的趙釗喜出望外,但依然改變不了給這群小夥子些福利的決定。
“sir,今晚我們要吃什麼?”尤金眺望著天空遠處的夜色對著趙釗道,他早餓的饑腸轆轆了,要知道在這荒涼的礦場可沒什麼可吃的。
“嗯,”趙釗看看快要暗淡的天色點點頭:“是有些餓了。”
“尤金,你去集合隊伍,”趙釗看著尤金,經過一下午,他已經知道這個曾和他對著幹的美國人叫尤金。
“好,”一聽吃晚飯尤金瞬間提起性質,快跑前去集合隊伍。
不一會,隊伍便集合完畢。
“sir,今晚我們要吃什麼?”集合隊伍後,一名士兵向趙釗問道。
“今晚我們野營,”趙釗笑著道,不過笑得有些滲人。
“真的嗎?!”一名英國籍士兵激動道。
“當然,相信今晚過得會很愉快,”趙釗笑道,反正礦井內還沒有裝修好房間,野營正好給自己節省一筆錢。
“哦,上帝,你太棒了!”
“……”
聽到趙釗的準確消息眾人再次歡呼雀躍起來。
“走吧,”看著精力充沛的眾人,趙釗抬步走道。
唰——
本來還算整齊的隊伍瞬間散亂。
……
“隊長,你有沒有帶野營的裝備?”行走在上山的羊腸小道中,一名日籍士兵向趙釗問道,他是隊伍裏唯一的日籍士兵。
“山人自有妙計,”趙釗笑笑道。
夏天,蟲蚊正盛,尤其是到了夜晚降臨,漫山遍野,讓你防不勝防。
啪——
“fuck!”尤金拍死一個在他胳膊吸血的花蚊痛罵道。
“好,就在這吧,”趙釗突然停在半山腰對著眾人道。
“哦,上帝!sir,你是不是瘋了!”聽到趙釗的話,尤金當即目瞪口呆的反駁道,在這裏他會被蚊子吸幹的。
“從今晚開始我對你們的培訓正式開始,”趙釗沒有理會,“從今天晚上開始,我會交給你們你們曾在軍營不曾學過的知識,而我需要你們,用我交給你們的東西,殺死我所指定的任何一個敵人,哪怕你的妻子,兒女,甚至是你們的國家元首。”
眾人不屑的撇撇嘴,不是他們不屑,而是趙釗對他們這群老兵油子來說實在是太年輕了。
“我會對你們進行長達三個月的培訓,中途隻有死亡,沒有退出,”趙釗頓了頓,“在我這裏,沒有人權,也沒有民主,既然當初你們選擇簽訂合約就注定你們必須用鮮血甚至生命換取黃金,美元,英鎊,還有法郎。”
“不要和我說公平公正,也不要給我高榜獨立自由,在我這裏,死亡伴隨著財富並存,要想活下去,可以,但你首先要證明你們不是懦夫,不是軟蛋!聽明白了嗎!”
“聽明白了!”大聲的高亢。
“嗬~你們就是一群娘們,”趙釗不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