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尋對站在一旁的奎風道:“今天你就練練拳腳吧,好像你空有一身煉精巔峰的修為,卻是從來都沒施展過……”
“哈哈,說得對,我生平最痛恨這樣的走狗,那些煉精初中期的人,就交給我,你負責那些高手吧,好像那條瘋狗的身旁是一個化氣初期的武者!”奎風邊說邊四下看了看,好像是在找什麼兵器。
楚尋都無語了,那些有點兒難啃的骨頭,都交給自己,不過想想也是,奎風憑什麼跟那位有化氣修為的武者拚,看來他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在不遠處,安靜地停著一輛馬車,而車夫早已經不知去向了,那匹全身烏黑的健壯大馬,對一旁發生的事,絲毫地不在意,低頭愜意地啃著地上的青草,仿佛眼中隻有地上美味兒似的,與剛才被菜彪幾人劫持時發生的嘶叫聲中帶著的惶恐完全是大相徑庭。
“哈,終於找到了,就用這根粗棒吧,我們上吧,從來沒有瘋狂過,今日就好好玩玩!”奎風撿起地上的一個稍微粗一點兒的棒子,就衝了上去。
那名化氣初期修為的武者,怎麼也想不到今天會是這種局麵,一向是逆來順受的村名,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今天陡然就造反了!但是他的武功也是平平,肯定抵擋不了三四個煉精頂峰修為的武者。
奎風站在那些庸兵的麵前,手中的棒子還時不時地敲打著地麵,嬉笑著臉龐,對著旁邊的菜彪說道:“那隻狗有名字嗎?”
“他叫孫義,是鎮長孫曉的獨子!”菜彪恨聲說道,同時連忙閃過撲到近身的幾名士兵。
“原來是孫狗啊!我說呢!那咱們今天就把他給解決了,明日就去找那隻老狗!”奎風說完,直接用上精元,一棒子就打在了靠近的一個士兵的肩上,頓時就聽到骨頭斷裂的聲音,繼而就隻剩下這名士兵的無限哀號。
同樣的事情也發生在菜彪和楚尋那方,不同的是,楚尋每次都是很下殺手,很明顯其中一人被刺中腹部,如果不及時治療,肯定就會身亡;而菜彪每次隻是每次打退那些人,反而讓那些士兵更加猖狂。
周圍的人都看見菜彪好像好欺負的樣子,就舍棄了楚尋和奎風,都砍向了菜彪。
一旁的奎風和楚尋,都是搖搖頭,看來菜彪還是顧慮很多,不敢下狠手。就在菜彪有些焦頭爛額之時,周圍的村名,拿著各式各樣的農具,衝了上來。不遠處還有幾個小孩,拿著彈弓,一擊不中趕緊就換方向,要是打中了,幾個小孩就是拍手稱快。
四五十個村名的暴怒,這些平時養尊處優慣了的士兵,頓時有些傻眼了,幾個人還不時地問那個孫義該如何是好。
孫義咬咬牙,氣憤異常,但他終於下定決心,道:“算你們這些賤民走運,下次來,你們所有人都會掉層皮!我們走!”
天籟之音啊!隨行的一夥人,此時此刻,最願意聽的,就是這句話了。好漢不吃眼前虧,來日方長,下次再來洗刷今天的恥辱!
有些人的算盤打得的確很好,但是,現實是殘酷的,奎風就是把殘酷現實帶個孫義的那個魔鬼。
“什麼時候準許你走了?今天非得打斷你兩條腿,然後趴在地上給這些村名賠禮道歉,否則,我很難保證你這條狗今天能夠見到主人了!”奎風淡淡說道,但是兩眼中所蘊含的冷意,連站在不遠處的村名都打了個寒顫。
奎風體內的死氣又被激發了,這種氣場,頓時讓周圍的本來有暮春的溫度,下降了不少!
孫義有種感覺,今天好像是踢到鐵板上了,但他自始至終都不覺得眼前的這兩個白衣男子能夠把自己怎麼樣,自己的父親可是鎮上的霸主,況且自己的師父,還是那麼厲害的一位人物!
想到這兒,孫義不禁有些底氣,用手指指向奎風和楚尋,傲慢地說:“給你那個狗膽,你還真敢嗎?我現在就真的告訴你了,老子明日來,這些村名都得給我跪在地上!你能拿我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