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剛才河山那嬉皮笑臉的態度,軒宏通歎出一口濁氣,哀歎道,“這都是命啊,希望婉兒不要怨我才好。”
出了老爺子的書房,河山鬼頭鬼腦的在整個軒府內搜尋著渡空的身影,找了大半個鍾頭,渡空那老頭他沒找見,反倒是先碰上了軒紫。
這是之前河山無意間來過的一處花圃,軒紫正在花圃內裏澆灌著的她的小花,看花的顏色和外觀,應該是上好的牡丹,而且還是乳白色的稀有花種。
由於秋天已經到了,牡丹花雖然還在倔強的綻放著,但它周圍的綠葉卻是已經枯萎泛黃了。
河山緩步來到軒紫的身後,看著她小心翼翼澆花的樣子,河山輕咳兩聲,沉吟道,“牡丹雖好,還是要有綠葉作伴,才算的上是完美的花中之王。”
軒紫愣了一下神,旋即回頭嘟著小嘴,狠狠的刮了河山一眼,喝道,“本小姐不需要你這個綠葉。”
“……”河山苦笑了一下,看到她要走,急忙跟了上去,說道,“怎麼又不聽話了,姐夫也不叫了。”
“哼,誰要理你啊。”
“到底怎麼了嘛。”河山問道,
軒紫猛然回身,盯著他半晌,怒道,“你自己做的事情,自己心裏清楚!”
“我的好妹妹,冤枉啊。”河山不是傻子,他早就知道軒紫為什麼今天一早就不搭理自己,這會是故意在賣萌。
瞧見河山一臉很是無辜的樣子,軒紫冷哼道,“你說,你準備把我姐姐怎麼辦。”
“……”河山尷尬的咧了咧嘴,苦笑道,“還能咋辦,娶了唄。”
“你胡說,你今天來就是為了悔婚的!”軒紫氣的直跳腳,這個家夥也太能裝了。
“沒有啊,你聽誰說的。”河山一臉無辜的問道。
“哼,小人。”軒紫撅起小嘴,轉身進了她的秘密小屋。
河山原地笑了笑,很沒臉沒皮的跟了進去。
“今天又要外出啊。”瞧見軒紫將自己的兔兒發型拆了開來,變成了時尚的大波浪,又是在化妝台上擺出了一大堆化妝品,河山也是看出了她要出門的想法。
“……”
“我在這裏是不是不方便啊。”軒紫根本不想搭理他,河山又開始一個人對話了。
“知道就好,你可以出去了。”軒紫回頭看著河山指了指自己房門。
“我幹,你們姐妹倆還真是像。”河山眼咕嚕一轉,很是猥瑣的看著氣呼呼的軒紫說道,“你這樣對我,我可不再為你保守秘密啦。”
“你,你混蛋。”
“你還罵人,叫聲姐夫聽聽。”
“不叫。”
“那好,那我就去把你的事告訴你爺爺了。”河山說完轉身就要離開。
“你……等等。”軒紫瞧他即將出門,有些急了。
河山扭頭看著她,很是平靜的問道,“還有事?”
“你,你個流氓。”軒紫罵著,就將一瓶指甲油砸向了河山。
河山一把抓住,但旋即臉色就變了,這瓶指甲油的蓋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軒紫已經給打開了,他一抓之下,抓是抓住了,但搞的內裏的指甲油一下子濺射而出,不但手裏抓了一大坨,臉上、衣服上,都是濺上了不少。
“嗬嗬,身手挺不錯嘛。”軒紫笑了,河山怒了。
“你,你個臭丫頭。”河山跑過來,一個反手擒拿就將軒紫的兩隻蓮藕似的臂膀捏在了身後。
“痛,姐夫,痛。”軒紫小臉一紅,失聲叫道。
河山詭異的一笑,“現在知道叫姐夫了,我看你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說完河山就肆無忌憚的開始用手上的指甲油往軒紫的臉上亂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