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好久,她預想中的吻也沒有落下,她訝異地睜開眼睛,卻隻見他的柔唇停在了離她一寸遠的地方,鼻尖幾乎緊挨著她的鼻尖,呼吸都纏繞在了一起。
他似笑非笑地看著她,說出的話還是一如既往地欠揍:“想勾引我吻你?白日做夢!”
“……”陸漫漫實在是忍無可忍了,抬起一腳就狠狠地踩在了他的皮鞋上,順便還碾了幾下。
“嘶——”齊修遠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陸漫漫趁此機會一把將他推開,嘴裏還忿忿地罵道:“神經病,去死吧!”
“陸漫漫,你敢踩我?”齊修遠有些炸毛了,似是不太相信陸漫漫敢這樣對待他。
也是,畢竟他的印象中,陸漫漫還隻是那個隻會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後,稍微給一點好臉色就甜蜜的找不到北的傻女人。
陸漫漫冷笑著動了動手腕:“我不僅敢踩你,我還敢揍你呢!”
“呦嗬!”齊修遠也被她激起了幾分怒意,他一步三搖晃地走到了她麵前,劍眉一挑,大有你敢打我一下試試的模樣。
陸漫漫卻在此時打了個哈欠,有些抵擋不住困意,她心下有些好笑,他喝醉了耍酒瘋,她幹嘛要奉陪?
於是她白了那人一眼,徑直轉身回房,砰地一下關上了房門。
“不好意思齊總,我要睡覺了。”她揚聲道。
齊修遠卻不打算就此饒過她,這個女人居然敢將他關在門外,可惡!
他憤憤地拍了拍門,“不準睡,你給我出來。”
傻子才出去呢,神經病。陸漫漫暗罵了一句,果斷關燈睡覺,任由他敲門聲震天響,她也絲毫不為所動。
而齊總拍了大半夜的門也終於累了,直接背靠著門坐著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陸漫漫舒服地伸了個懶腰,一開門直接從外麵栽進來一個人,嚇了她一跳。
齊修遠也被她給摔醒了,剛睡醒的他還有些迷茫,眨巴了幾下眼睛之後才疑惑地看向了陸漫漫,“我怎麼睡在這兒了?”
陸漫漫早就習慣了他的酒後斷片,她攤了攤手,一臉無辜道:“不知道啊,大概是昨天晚上夢遊了吧。”
“是嗎?”他緊盯著她的眼睛,明顯是不相信她的話,又仔細回想了一遍,他雖然斷片,但也能回想起零碎的片段,不一會兒臉色就徹底陰沉了下來。
他恨恨地看著陸漫漫,咬牙切齒道:“陸漫漫,你有種!”
陸漫漫倒也不怕他記起,她心理素質極其強大,麵對他恨不得殺了她的眼神一點都不帶慌的,甚至還挑釁道:“你活該,誰讓你喝那麼多?下次再喝這麼多我直接把你丟出去信不信?”
在他的房子裏居然還想把他給丟出去?齊修遠笑了,準確地說是被她氣笑了,這個該死的女人真的是越來越大膽了!
陸漫漫才不管他是什麼表情,她摸了摸自己空空的肚子,又掃了一眼空蕩蕩的餐桌,斜了他一眼道:“好不容易在一次家,你倒是做個飯啊,本小姐餓了。”
臥槽?齊修遠這下是真的要暴走了,這個女人不僅揚言要把他丟出去,現在居然還敢支使他給她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