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作死就不會死這麼快,一作死就迫不及待的去送死。
果然,在軍威.諾頓耀武揚威“欺男霸女”風光沒幾天,傳來了一個讓他從椅子上掉下來,差點摔得屁股開花的噩耗。
軍威的眼珠子轉了轉,仿佛引入眼簾是女鬼在麵前撕爛自己的臉,而這家夥被嚇得蹦得幾米高,滑稽得讓人很想用穿幾十年沒換過的內褲,套在他頭上。
鄭猛這個二貨真的要跟強悍的羅蘭西王國鐵衛隊,直麵硬碰硬了,要是讓軍威來表達其中的含義,先露出輕蔑的笑容,再然後操起殺豬刀像猴子似的,指著鄭猛.史泰德跳上跳下劈頭蓋臉的大罵。
“一場你死我活的較量?你配嗎?上次把鐵衛隊打得‘丟盔棄甲’,那是敵人故意的,號稱王國算得上很有特色的一碟‘招牌菜’鐵衛隊,會這麼這容易敗了,不要用腦子想,用腳趾想都能想得出明顯是敵人設計的圈套,讓你個二貨傻傻的蹲進去,等著被敵人想出一萬種酷刑來折磨吧,你妹的。”
不行,雖然我軍威不敢自稱好人一個,但起碼不想麵前活生生的生命,一轉身那個背影永遠的定格了。
說得那麼大義凜然,不知道軍威有沒有臉紅,這家夥其實想得大多的就是禍及池魚,畢竟一打起來,縱然他扮死隱藏逃跑的功夫了得,可在戰火紛飛下,很多意外都不是自己掌控的,所以買個安全的保險還是很不錯。
“雖然我方兵力才一萬左右,敵方可能多我方兩三倍,但我方個個都是千挑萬選的精兵,一個打十個都沒問題,何況區區打兩三個,別再擾亂軍心了,要不然我判你個敵人派來的奸細罪。”
無論軍威怎麼跟二貨鄭猛.史泰德說得天花亂墜、跪地打滾,眼淚鼻涕都濺到鄭猛的臉上,都改變不了他掐指一算,運籌帷幄胸有成竹的打包票此戰隻會勝,沒有敗那一說的決心。
軍威很想雙手雙腳跳起來大罵,噢,那豈不是一隻蛤蟆,管你個屁蛤蟆,小命都快沒了,還講究帥到要判刑的姿勢幹嘛!
你個連排兵布陣都不會,更沒有真正的上過戰場,行過軍打過仗的二貨,還敢自稱一個打十個,而且還是凶名比較大的鐵衛隊,二貨你哪裏來的信心?
凱薩王國為什麼派這樣的二貨來這戰亂之地,難道國家到強弩之末,沒有大將可用之處了?
不是,反而認為大材小用了,二貨被國家冠名為“秘密武器”,不到不得已絕不亮出這把利刃,要不是二貨哭爹喊娘的我要上戰場,我要建功立業,然後風風光光的回來迎娶伯爵大人的九姨太。
他這把號稱一出鞘就人頭一片倒,大地被鮮血染紅的利劍,怎麼可能就這樣過早的露出其可怕的鋒芒。
嗯,二貨就是這麼霸氣,堂堂伯爵大人,被二貨光明正大的勾搭,還敢怒不敢惹,其實夠悲催的。
其實二貨被派到掌管一萬兵馬,又非常大亂的戰場,都是很多人看不過眼他作威作福,因此慫恿挖坑,用盡無所不用其極的喪盡天良天人共怒肮髒無恥的手段,讓二貨自認為英勇無畏,轟轟烈烈的高歌一曲。
卻讓軍威露出了可憐又開心的笑容:世間的傻貨真多,可像你這麼傻的二貨,可謂萬裏挑一,死了也好,不要浪費禍害婦女少女的資源。
因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是二貨鄭猛的經典名言。
所以精蟲上腦的二貨,放棄舒舒服服摟幾個丫鬟,逛到門欄快要塌的妓.院,金碧輝煌黃袍加身般的生活。
來到沒兩天把白嫩嫩像塗了胭脂,與高大威猛身材格格不入的小娘們臉蛋,曬得古銅增加幾分以前從沒有過的陽剛,換作誰都會感恩戴德,而不是像死了老爸的哭喪著臉,朝老天豎立中指:噢滴諸神,毀容,毀容了。隨時隨地人頭甩到自己屁股上坐的地方。
最關鍵還是九姨太那句:你要是立下赫赫戰功凱旋歸來,我就把公爵那個中看不中用的老頭子踢下床,嫁給你。
“我一個貌美如花伯爵的女人,會跟你這個床上不過三秒,中看卻比鹹魚更不中用的二貨遠走高飛,也不照照鏡子看看你配不配,靠,去你大爺的,一點也不配,所以不能委屈我了,滾不滾,不滾我就一腳把你給踹飛了。”這是軍威在“替”伯爵的九姨太,說出這麼霸氣的話。
擔任二貨的“得力助手”沒幾天,憑軍威三個女人一台戲都說不過他的三寸不爛之舌,加上軍威定義為二貨的鄭猛,肯定沒三兩句把二貨的祖宗十八代都套了出來……
二貨的家底也算雄厚的,到他這一代起碼有十多代了,但出過幾位受過國王親自頒發“獎狀”的軍官,到了二貨這裏,在他那一帶的人都認為將來他有望超過祖輩功績,真正的光耀門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