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西涼茉!你夠了!這些椰子糖是我媽專門從h市寄給我的誒!還有啊,這些酒心巧克力很貴的!”夏邊優肉疼的搶過正遭“鹹豬手”的酒心巧克力,內心一萬個草泥馬呼嘯而過。
雖然她不喜歡酒心巧克力,但這嘛玩意進口貨尼瑪花了她一千多!一!千!多!她肉疼!
“哎呀夏總!小姐我都跟你那麼熟了!別那麼小氣!”某茉此話一出,夏總心裏不是一萬隻草泥馬了,一億隻草泥馬在次奔騰。
啥,啥玩意?熟了?她還生的咧!夏總雙眼翻白,仰天長嘯:“西涼茉!勞資我是看在我們初中同鋪三年的情分上在異地才讓你從大學那爛宿舍搬出來和勞資合租!沒想到你丫的身無分文!現在勞資包你吃飽你住!你丫的還蹭鼻子上臉!我跟你熟?再胡說勞資我就立馬把你賣了!”夏總雙手叉腰,弓著身子朝坐在地上的西涼茉噴口水。
丫丫的!這貨真是沒臉沒皮沒節操!
某茉趁著夏總大罵自己,抓準時機,迎著口水雨在夏總叉腰的瞬間奪回巧克力!成功!賓果!
一邊朝嘴裏猛塞一邊回應著夏總的怒目回應。
“唔,夏總,你不要我了嗎?還記得初中時期,我們情分是多麼好嗎?夏總啊!您怎麼如此狠心!巧克力買那麼少!都不夠我吃的了!”西涼茉一手拭淚,一手把裝巧克力的空鐵盒子向後一拋,“咣當”一聲落在地板上
優無語了,這都哪跟哪啊!吹!真能吹!演!拍電視劇沒找西涼茉真是浪費大好資源!優瞪著西涼茉,盤算著把她賣了能不能抵上她的房租,隻是她的算盤還沒打響,又無語了。
我們小茉子的吃相真是令人不敢恭維。
嘴巴鼓鼓的,塞滿了酒心巧克力,整張大臉皺的像包子一樣,粗黑的眉毛緊鎖,臉色能去演僵屍了。更可怕的是,酒和一些黑色的巧克力沫從嘴裏溢出來。
很顯然——噎住了。
優無語,繼而石化,風中淩亂——笑抽!
然後才慢條斯理地裝上一回好人“哎呀小茉子你怎麼啦?可是吃的太急了?別急別急!你急它也急!你不急它就不急了!哎?好像不對哎!它不急然後一直停在那裏的話,你豈不是要……哎呦呦不管啦!可謂相煎何太急……”優捏著一手蘭花指,扭捏作態得令西涼茉將巧克力一口噴出。
目標正是……夏總杯具了。
夏邊優再次風中淩亂。
這次到西涼茉笑抽了。
然後,優不爽了。
然後,小茉子悲劇了。
然後,小茉子反擊了。
然後,小茉子餐具了。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知道自己哪裏錯了嗎?!”優手裏的雞毛撣子架在肩上,霸氣十足地瞪著地上抱頭認輸的小茉子。
“知道了。”弱弱的回答。
“那告訴我你那裏錯了!”暴打一頓小茉子後,優心情極爽!
“……”
“快說!”優大吼一聲,臉上笑得花枝亂顫。小樣!她的地盤,竟然還敢造反!
本以為小茉子會哭著低頭謝罪,木有想到——
“我錯在(悲傷的語氣)……打架之前沒吃飽(抑揚頓挫)以至於木有力氣與夏總一決高下!從今天起!小茉子我一定會吸取今天的教訓……哎呦!夏總你幹嘛打我!”
“因為你欠!”優無語無語再無語!她是二還是二的平方呢?怎麼橫看豎看都那麼欠!欠抽欠扁欠罵欠揍還欠腦子!更重要的是:欠她夏邊優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