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刀男子眼見劉星毫不遲疑的向百音追去,心頭的大石方才落地,噗的又是一大口黑血吐出,剛才受到了死亡之氣的侵染,必須馬上把死亡之氣逼出。他剛盤膝而坐,忽覺心神一動,就見一道紅光射來,當下連忙翻身躲了開去,定眼一看,卻是血魔已從玲瓏軀體內鑽出,控製著化血神刀想趁他重傷要了他的性命。
跟一個令人不舒服的大血團真沒什麼好說的,神刀男子心中暗恨,一邊施法收回化血神刀,一邊出拳向血魔轟去,豪不留手。
強勁的拳力令血魔根本無法靠近,他又是重傷將死之身,無法傷到神刀男子,而隨著距離的拉近,神刀男子對神刀的控製力加強了無數倍,令血魔疲憊不堪,此刻就是再想拉開與對方的距離,也無法做到,血魔又一次陷入了絕望的境地。
“哈哈……”
神刀男子正春風得意的大笑,忽覺背後一團黑影無聲無息的襲來,不由大驚失色,難道是那流雲來了?一躍到了遠處,做好了逃亡的準備,不過,那來襲之物並不是劉星,而是一隻漆黑的能量獵豹。
“臭小子,你又先行出手,也不和我說一聲,看,讓他躲開了吧,若是你我二人一起出手,保準讓他傷上加傷。”
“那還不是你猶豫不決,不敢上前動手,是我給你下定了決心……哎呀,疼!”
“臭小子,你再亂說!”
“喂,老餘,我警告你多少遍了,不要敲我的腦袋,你又敲,你再敲的話,咱們從此就分道揚鑣,你走你的陽關路,我過我的獨木橋!”
“那好的很啊,省得你老纏著我要酒喝!”
“難道你為了那麼點碎銀子,就來敲我高貴的腦袋嗎?”
“嘿,你這話算是說對了,你吃我的喝我的,不合我心意,我就敲!”
一老一少的話語聲由遠而近的傳來,老人禦風而行,少年駕馭巨雕,這二人,老人是餘化,少年是文山,在能量巨雕上還端坐著一人,竟是神秘女子。
“哈哈……”神刀男子再次哈哈大笑,“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你們,咱們第八小隊的人也算是到齊了,哈哈……”
“誰跟你咱們,是我們大家打你一人,第八小隊早已名存實亡了,你就等著做落水狗吧!”文山回應道。
神刀男子冷哼一聲:“好小子,等我抓住了你,有你好看的,今天,我要用我這雙手徹底解決你們,一起上來吧!”
“嘿,大話誰都會說,你剛才被流雲隊長打的那一拳大概不好受吧!瞧,吐了不少血呢,還有啊,你印堂一片黑紫,是不是中毒了,需不需要調息一番?”餘化禦風落到了血魔一旁,卻沒靠太近,口中嘲笑道。
“餘化,你......哼,你們全部受死吧!”神刀男子大怒,以一對二,三人鬥在了一處。
文山控製著能量巨雕已經落到了玲瓏身旁,伸手去扶神秘女子,神秘女子一揚手道:“不必,我還可以走。”
她之前離開了劉星,卻再次和神刀男子相遇,翻臉的兩人當即一番大戰,她失手被擒,不但受傷極重,法器也被化血神刀損毀,這次神刀男子因急著追逐被血魔拖去的法寶,把她丟下了,碰巧被路過的餘化和文山救下,才來打探劉星和百音打鬥的結果。
“玲瓏,你怎麼樣了?”
令狐月、九鳳和老藥公三人紛紛出了萬魂殿,他們早從內殿到了外殿,卻一直在裏麵觀望,直到來了救兵才敢出來。
“玲瓏,你不會死了吧?”令狐月口不遮掩道。
“你能不能改改說話的方式啊?一會兒圓寂,一會兒死的,沒死也被你叫死了!”九鳳責備道。
“要你管!”令狐月小嘴兒一厥,揮手拉住老藥公道:“白胡子老頭,你快給看看吧,別真讓玲瓏姐姐死去了,不然,劉星回來該不高興了。”
九鳳忍不住道:“你怎麼又提死字啊?真是屢教不改。”
“死死死死,我就說,我要是說活玲瓏姐姐能立刻跳起來,我就說活;如果真是這樣,我天天說活,豈不是可以活上一萬年嗎?”令狐月不饒道。
那邊老藥公一探玲瓏的鼻息,見玲瓏隻是因劇毒不省人事,呼吸仍在,當下從藥囊裏摸出一個小瓷瓶,倒出三粒紅色的藥丸給玲瓏服了下去,抬頭向九鳳和令狐月道:“你們兩位不要再吵啦,弄得老朽耳邊嗡嗡叫,玲瓏有我這三粒解毒藥丸,毒素解了應該就沒事啦!”
“應該?什麼叫應該啊,你一定要把玲瓏姐姐給治好了,不然我跟你沒完。”令狐月差點沒上去拔了老藥公的胡子。
九鳳道:“你就不能講點道理?哼,懶得理你。”
“我也懶得理你,哼!”令狐月絲毫不讓,轉身向大戰的幾人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