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著嘴,嘴角忍不住地露出有些羞澀的笑容。
這一天,真的是又驚又喜,白天差點連命都沒有了,此刻卻要麵臨著一個男人的求婚。
可是,霍殷權隻是眼神淡淡地看著她,嘴唇絲毫沒動。天真的心裏有些著急,不停地催促著他,你倒是說啊。
可是,他就是這麼不解風情,偏要等著天真開口。
最終拗不過霍殷權,天真用左手的食指指著他手中的戒指,“你這是,要做什麼?”
明知故問的女人,霍殷權早已是一臉的黑線。難道自己表現的還不顧明顯麼?戒指都已經放到了她的麵前。
可是,女人有時候就是這個樣子。明明已經明了了一切,卻偏偏要等著你親口說出來。玩著一種明知故問的遊戲。
霍殷權一把扯過天真的左手,那一刻天真真的是傻掉了,這絕對是她見過最獨裁的一種求婚方式。
還沒有等天真想起來反抗,霍殷權早已拿出盒子中的戒指,給天真帶上左手的中指上。
天真訝異地看著他的一舉一動,他不說一句話也就算了,現在竟然也剝奪了自己選擇自由的權利。
“你這算什麼啊!”
天真抽揮手,一臉的無語,自己曾想過千萬個浪漫的場麵,卻獨獨沒有想到,她被求婚的時候,竟然是這麼一個簡單的場景,還是在這種地方。
但是有了那枚鑽戒,還真是不差事兒。
說著,她抬起右手,就想要把那枚戒指從自己的手上取下來,關鍵的時刻,自己的手指也開始掉鏈子。指環卡在骨節處,怎麼也不肯下來。
正當她還在努力著,霍殷權的手搭了上來,用手握住天真的左手。他的手心裏暖暖的,給人一種很窩心的感覺。
“段天真,今天開始,你就是我霍家的女主人。”
霍殷權的語氣很是認真,可是卻有那麼一點兒點兒的生硬。即便是這樣,在聽到霍殷權的話,天真還是哭得個稀裏嘩啦的。
她用右手不斷拍著霍殷權的手,嘴裏還在埋怨著:“霍殷權,這是我聽過最爛的求婚。哪裏有在醫院的嘛。”
嘴上是這樣說,心裏早已經樂開了花。
“你要是不願意,那我……”
霍殷權也來興趣,竟然要跟天真開起了玩笑。
“不、不,我願意。”
這可是她等了兩年的時間才等來的這麼一句話,雖然很簡短,但是真的足以讓天真樂上好幾天。
霍殷權抬起手,輕輕地擦去天真眼角的淚水。她的眼裏是滿滿的幸福。
幾天後。
孔靜姝已經恢複了很多,天真從霍宅熬了一些粥給她帶了過來。
病房裏,孔靜姝正坐在病床上,氣色也不錯,天真走上前,將東西放到床頭櫃上,打開,拿出裏邊自己親手做的東西。
這些天,天真還是第一次來看她。
她怕孔靜姝在見到自己的時候會更加心煩,會以為她是來看笑話的。所以,隻好等到她恢複差不多的時候,才來看她。
這幾天,白天的時候都是孔靜姝的母親在一直照顧著。天真來到並病房的時候,恰巧孔靜姝的母親有事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