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酈玡小姐,這段時間就有勞你帶路了。”彬星轉頭對著酈玡說道。
“酈玡姐姐,你真的可以和我們一同上路嗎?”舒兒期待的問道。酈玡麵帶微笑,然後微微地頷首。見到此狀,仝恒和鄒恪也隻能無奈地搖搖頭,再次向多巴圖道別,正式離開獅人族村莊。
他們一行人往獅人族村莊的北方走了一公裏多後,彬星便向賽頓和索使了個眼色,讓他們現在找借口離開,否則的話,他們恐怕隻能陪他們到狼人族那兒在另外想辦法離開了。
索挑了挑眉,用極為緩慢的速度將自己的目光從彬星身上移開,轉向一臉高傲的珂寒。珂寒的眼睛也正好對上索的紅色眸子,他立刻露出鄙視的眼神,然後別過頭,冷哼一聲,“哼。”
“你確定嗎?”索淡淡地問道,他問話的對象自然是彬星了。彬星愣了一會兒,才回過神來,點點頭。得到彬星的答案後,索邁開腳步,走向珂寒。
“總覺得有不好的預感。”賽頓小聲地說道,就連彬星也同意的點點頭,他也這麼覺得。
索在彬星和賽頓的注目下,瞬間來到珂寒的麵前。珂寒嚇了一跳,正要抬起手之際,索已經伸出手抓著他的頭發。這次,不但是彬星二人愣著了,就連仝恒等人都呆愣地看著索和珂寒。
“你……沒有傲慢的資格。”索的手指輕輕滑過珂寒的臉頰,指尖才剛碰到珂寒的肌膚,珂寒就覺得被索的手指劃過的地方,散發出灼人的熾熱,讓他痛喊出聲。“啊!!!”
“索,你給我住手!”彬星都快給索氣昏了。
“嗯哼。”索放下自己的手,但是,珂寒的臉上已經留下一道不可磨滅的疤痕了。事實上,索的指甲中藏有魔族的毒,所以才會造就珂寒如今的狀況。
“你……你給我出去反省反省!”彬星真的就快氣得吐血了,索怎麼可以露出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求之不得。”索冷冷地扔下一句話,直接轉身離開,沒有半絲的猶豫不決。其實,他會這麼做自然不是沒有他的理由,這完全隻是為了懲罰彬星,剛才早上的時候居然敢威脅他而已。
“索大哥!”賽頓想也沒想地立刻跟上前去。酷爾就要跟上前,卻被彬星伸出手捉著了。酷爾不悅地瞥了彬星一眼,卻無法反抗。
“真的很抱歉,是我管教不嚴。”索和賽頓離開以後,彬星立刻相仝恒、鄒恪和珂寒道歉。
“爺爺,我很痛!很痛!”珂寒不敢碰自己臉上的上,隻能不斷地求助於仝恒。
“真的很對不起,讓我來幫他治療,可以嗎?”彬星帶著濃鬱的歉意說道,心底卻在咒罵著索,該死的將所有的善後工作都扔給他。
“這……麻煩你了。”仝恒說道。
“不!我不要讓他醫!”珂寒拚命搖頭,抗拒地說道。
天殺的!怎麼不一刀把他給解決算了,留下來禍害人間!彬星心想。但嘴上依然笑著說另一回事,“治療。”彬星不顧珂寒的反對,直接將殘留在他臉上的毒拿出來。
“魔法?”酈玡不確定地說道,但是,這似乎和她所知道的魔法不太相同。平常的魔法不都是要念咒語的嗎?怎麼彬星隻是吐出兩個字就解決了。
“我再次慎重地代替索向你們道歉。”結束治療以後,彬星再次道歉道。
“算了,他或許是……或許是…………”鄒恪原本想幫索想一個很好的借口,解釋他的所作所為,但是…………很顯然的,這是個十分困難的任務。
“索大哥是不是心情不好?”舒兒小聲地為索辯解。
“我看他根本就是按照自己的喜好做事。”酷爾低聲嘟囔道。
“呃……應該是吧。”彬星尷尬地搔搔垂下的頭,不過紫色的眸子則狠狠地瞪著酷爾,雖然他說的是事實,但是也要看場合啊!不見他轉的很勉強嗎?還敢在那裏加油加醋。
“你們人族每次心情不好,都會想要傷害別人嗎?”酈玡微微蹙起眉頭,不解地問道。
“那個……每…每個人的脾性不一樣嘛!”彬星再次說道。其他人都沒有再說話,踏上旅途。唯獨珂寒,時不時用那怨毒的眼神盯著彬星、舒兒和酷爾。